,鬼妻 !
瞎子讓我們退后,他已經從口袋里拿出符箓,沒等僵尸靠近,符箓已經燃燒了起來。
看上去象模象樣的,只可惜符箓丟在它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它依舊朝我們逼近,離的越近,恐懼感越強烈。
這次可能是我第一次面臨僵尸出現這種恐懼和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確定那是害怕。
我們已經被逼到門口,此刻不用任何人提醒我也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還能怎么做,當然是跑了,不跑難道等死!大家都知道,瞎子的符箓厲害的不得了,這僵尸根本不害怕他的符箓,可以想象它有多厲害。
我們四個人轉身就跑,本以為那僵尸再厲害,它也不會飛,奈何不了我們,可我錯了,大錯特錯,它這么會飛!
我們剛跑出去沒多遠,那只僵尸就飛起來了,就在我們身后,雙手平伸著,很明顯是沖著蔡琴去的,蔡琴身上有傷,跑的慢了點。
我本能的擋在蔡琴身后,慌亂中卻也知道保護要害,我將匕抵在心口,擋下了僵尸的爪子,緊接著沒等我抽身,它竟抓住了我的匕,把我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我從沒見過僵尸在半空中飛行還能抓人,這已經出了我的認知,我想掙脫它的尸爪,顯然是不大可能的。
慌亂中我騰出一只手,迅在手心肉多的地方咬了一口,疼的我眼淚都掉出來了。屢次面臨危機我都有經驗了,我的血未必能克制它,但值得一試。
我將沾滿鮮血的手按在僵尸額頭上,原本以為這樣子或許能讓它松開我,試過之后才知道根本不管用,一點作用都沒有。
雖然瞎子時不時回頭丟一張符箓,吳非試著用他的桃木劍幫我脫困,但是都起不到作用,僵尸還是死死抓著我不肯松開。不幸中的大幸是,它并沒有急著弄死我,要不然大家都在也救不了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我被弄死!
追趕中我聽到瞎子對我說:“你不是昆侖弟子嗎,快用你的法術!”
他不提醒我還真把這茬給忘了,是啊,我是昆侖弟子,已經今非昔比了,我真傻,居然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石方師伯教過我凝聚真氣,習武之人丹田有內力,修仙和習武有本質的差別,可是百變不離其宗,我丹田里同樣有內力,與單純習武之人不同的是,昆侖山的弟子可以將丹田中的內力轉換成真氣,真氣比內力更加強大。
石方師伯教過我一些口訣,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除了口訣,還有操作步驟,轉換真氣的過程中要氣定神閑,不管面臨多大的危機,慌亂有可能會真氣外泄,真氣外泄就可能會走火入魔。
聽起來好像是玄幻小說里才會有的,如果沒生在我身上我也不會相信,現在我深信不疑,因為在昆侖山我就經常練習如何把內力轉換成真氣,我已經輕車熟路了。
要靜下心來也不難,只需要排除心中雜念就行,必要時還有靜心真言輔助,很快我就全神貫注,把身邊的一切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真氣凝聚成功之后,我握緊拳頭,打算一拳轟碎僵尸的頭顱,這似乎不難,在昆侖山時,我試過一拳打碎一塊兒大石頭。
可我沒想到,同樣的力度,同樣多的真氣,居然只是讓僵尸停頓了一下,并沒有打碎它的頭顱。
我不明白這是什么原因,不過它停頓了一下,正好給我營造了逃跑的機會,我從它手中掙脫了,然后迅來到它身后,嘗試用昆侖法術來對付它。
我不會畫符,卻可以虛空畫符,相比茅山派的符箓,可能有些不倫不類,但是這法術威力挺大,石方師伯跟我說,這種法術對付人或是妖都可以,具體什么時候使用什么法術,視情況而定。
虛空畫符需要幾秒鐘時間,我一道符箓沒畫完,僵尸似乎感覺到身后有危險,它居然放棄了追趕,轉過身來盯上了我。
它一停下,前面那三人也停了下來,吳非迅把桃木劍丟了過來,這時我的符箓也畫好了,是透明的,我已經都看不見,只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接過桃木劍,沒等僵尸靠近,我就迅刺出一劍,這一劍穿過我剛畫好的符箓,直接刺入了僵尸的尸體。剛才還幾乎無敵的僵尸,竟被一把桃木劍刺穿了身體,不知道是我的法術厲害還是這把桃木劍厲害,總之它已經不能再作惡了。
僵尸倒下去之后,我抽出了桃木劍,接著從傷口處升起了一股白煙,僵尸抽搐了兩下便沒了動靜。
總算是解決了這個大麻煩,我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僵尸已經成了死物,這才招呼大家往回走。
想起剛才那一幕,我的心還在怦怦亂跳,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死神與我擦肩而過,要不是他們幾個在前面吸引了僵尸的注意,我可能就要死在它手中了。
再次來到輪回殿,我們分頭查看了一下,確定沒什么危險,我這才小心翼翼向無常像靠過去。
總算是把青木救下來了,可這家伙還在昏迷,他身上有淤青,看樣子像是被人毆打過。
人救下之后我們準備立刻離開,這時門卻自動關閉了,并且有一陣風吹了進來,陰涼陰涼的。
出現這種反常現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們又遇到麻煩了!這次出現的是什么,我很期待,我已經開始畫符,隨時準備反擊。
等了有一會兒,風小了,門也自動打開了,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本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沒想到忽然間有一顆人頭飛了進來,哐的一聲落在地板上,滾了好遠。
人頭上有血,血還沒有凝固,我們原本不打算去檢查那顆人頭,準備悄悄退出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料剛從輪回殿逃出來,那顆人頭也跟著出來了,它同樣是飄在空中的,看上去異常詭異。
我忽然覺得這顆人頭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