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的時候,夭夭腳步一頓,小碎步跳到了墨時琛面前。
“我到了。”她歪著腦袋,唇邊漾開一抹笑,嫵媚又妖嬈。
不待墨時琛反應,夭夭彎下腰,嗓音甜甜地哄道,“阿琛別生氣了,小夭夭給你親。”
紅唇微張,很輕很輕地落在了墨時琛微涼的唇瓣上。
墨時琛僵了一瞬,爾后閉上雙眸,任夭夭一點一點生疏地試探。
夭夭嘀咕道:“咦,還是不行嗎?”
舌尖碰了碰。
舔了舔。
“昂,還是沒反應耶。”
夭夭想了想,輕輕咬了咬。
軟軟的,還挺甜。
摩挲了半晌,夭夭又啃了啃。
……
唇瓣相貼處,又酥又麻。
墨時琛緊緊握住輪椅,指節發白。
心口怦然直跳,疼得發緊。
終于,攬了女孩的腰肢,“到我懷里來,地上涼。”
沉迷于哄人大業的夭夭,還想著是不是得做點別的,轉瞬就坐到了墨時琛腿上,猝不及防,她有些懵逼。
“咦——”夭夭捧著墨時琛的微紅的臉,輕輕拍了拍,歡快道,“我把你哄好了嗎,墨時琛?”
墨時琛被拍得臉更紅了,啞聲:“嗯。”
夭夭開心:“你真好哄。”竟然只要吐泡泡就夠了。
墨時琛:“……”
墨時琛垂眸望向夭夭,緊抿的唇微動,“我現在心情好,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只要你開口。”
說這話的時候,墨時琛胸前微微起伏,眼睛里藏著執拗,黑沉沉的。
夭夭在墨時琛懷里換了個姿勢,仰頭,“那我想聽故事。”
墨時琛明顯一怔,眸中閃過掙扎,但還是問道:“沒有其他要求嗎?”
“這個要求很過分嗎?也對哦,你可能不會講故事。”夭夭眼珠子一轉,大方地說,“那講個笑話吧。”
“優雅矜貴、不茍言笑的墨時琛,講起笑話來一定特別好笑。”
“哈哈哈哈……”墨時琛還沒講,夭夭首先自己笑起來了,笑得前仆后仰,虧得墨時琛托著,才沒摔下去。
有一種暖意,傳至四肢百骸。
有一種甜蜜,讓他欲生欲死。
還有一種,叫夭夭,穿透靈魂,讓他無法自拔。
墨時琛心中一窒,“夭夭,你已經沒機會了。”
不會再給你,為墨恒乃至任何人求情的機會。
我會嫉妒啊。
聞言,夭夭瞬間坐好,乖巧.jpg:“噢,好的,那你講吧,我聽著呢。”
“夭夭,你信命嗎?”
夭夭偷偷瞄虛空中的鳳凰,身不由己地說,“姑且……信……吧。”
“我不信。”墨時琛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顫音。
“我爸年輕的時候搭救過一個受侮的姑娘,還給她留了一筆生活費。
“十年后那個姑娘帶著孩子來找我爸,無所不用其極地玷污我爸的名聲。
“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有心人大做文章,打壓墨氏。
“親子鑒定出來后,警察也將當年的事情查清楚了,官方證實,我爸確確實實只是好心的路人。
“律師建議,將當年的事公之于眾,向網友公開所謂可憐人的嘴臉。
“可我爸媽覺得不能影響人家姑娘的清譽,便拒絕了這個當時最有效的方法,只要求那個姑娘道歉。
“誰知道,那個姑娘留下孩子就跳樓自殺了,就在這里……”墨時琛看了一眼周圍,唇邊掛著淡漠的笑,“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