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幾個人坐下,吳風出聲饒有興趣的詢問:“這里的鋼琴師怎么樣呢?”
湯元良也并不知道,同樣用疑問的眼光看向了王經理。
他雖然知道酒店里面有鋼琴師,但是對于鋼琴師的來歷卻是不清楚的。
只聽聞王經理說:“是一個大學生,拿過國際上鋼琴比賽的一等獎,彈琴的技術非常的高超。”
吳風聽到這里并沒有像湯元良一樣覺得拿了獎就代表著水平很高,吳風知道被人說出來的成就竟然只是拿過獎有點不太行了。
很多獎項都是可以買到的,真正的實力體現在別的方面。
但是湯元良心中還是有些期待起來了,畢竟剛才王經理說的是國家級別的獎項。
像一般人也是拿不到的,不過想想也是,在這樣的酒店里面怎么會隨便請一個沒有什么名氣并且彈琴技術特別差的人。
能夠在這個店里面消費的人絕對都不是泛泛之輩,不管怎么說肯定是有一些地位的。
厲害一些的人手下幾十家企業,身家過億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比如說此時跟他作陪的就是這個店的太子爺,但也只是在這里的大廳進行消費了。
如果是包廂的話還需要提前很長一段時間去進行預定,幾個人在這邊關于鋼琴師交流了幾句。
心里面都多了一些期待,連旁邊的于思雅都不服以往的毫無興趣,反而充滿了期待。
她還是很喜歡聽人彈琴的,而且越想越覺得遺憾,自己其實也特別喜歡彈琴。
但是之前因為,他看了一眼吳風,就是因為他自己沒有學成鋼琴。
只不過這件事情她早已經放下了,終究心中是有一些遺憾的。
過了一會只見鋼琴師上場,優雅的坐在了位置上開始彈琴。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吳風可是能夠看出來的,看著這彈琴的架勢,肯定是有多年彈琴的經驗。
至于彈的究竟怎么樣倒也不好說,不過這彈琴的小姐也是蠻有氣質的。
但是他看了看身邊的妻子,還是覺得妻子更好,現在他對于別的女子就算是覺得比較優秀也僅此而已。
并不會再有更多的想法,她只想要好好的守護妻子,上一輩子做的錯事太多了,到最后釀成了無可挽回的結果。
但是這一輩子竟然能夠重來,就一定要好好的對待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孩子。
這樣想著臺上優雅的鋼琴曲已經傾斜而出,鋼琴曲一般不會很久,所以沒一會就一曲終結了。
在座吃飯的很多人都鼓起了掌,但是有一些和吳風一樣懂行的人并沒有鼓掌。
尤其是吳風這樣的專業鋼琴師,在這一世他還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學習鋼琴,但是上一世他是花費了很長的時間和精力來學習鋼琴。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特別愛聽鋼琴的,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們已經過世,而他也不嫌麻煩,在忌日的時候會把那么大的上好的鋼琴價值高達幾十萬搬到墓地前彈給她聽,來表達思念。
只不過那個時候表達的是對一個已逝的人的思念,吳風在心中想著此后一定要再為于思雅彈一段鋼琴,轉頭看著于思雅眼中滿含深情。
這個時候湯元良出聲夸贊:“這彈鋼琴的技術確實是一流!”
隨即看著王經理眼中飽含贊賞,“請的鋼琴師不錯。”
王經理也笑了笑,“那當然,這個鋼琴師可是我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才請到的,自然是非常厲害的。”看到自己請的鋼琴師被太子爺給肯定了,心中多少有一點喜悅。
但是吳風此時卻有點煞風景的開口,如果是別的他可能不會說,但是鋼琴不行。
“這彈鋼琴的技術并不算一流,不止一處的錯誤,有好多處。”
他在心中想著如果連這都算得上一流了,那他的鋼琴技術是不是算上頂流了呢?
但其實他彈鋼琴的能力也才堪堪算得上一流,而臺上的這個女子可能是因為走神或者是什么。
她為此所出現的錯誤足夠讓她的彈琴水平從一流掉落到二流。
聽到這句話,湯元良心中多少就有點不樂意了。
這不就是和他站在不同的立場,否認他說的話嗎?
面上多少有一點掛不住,畢竟他這種人被人順從的多了很少聽到有人反駁他的話語。還是在他的話語落下的幾分鐘之后,而王經理面子上更掛不住。
也沒有再顧及這是太子爺都要喊大哥的人,隨即開口:“吳少您這樣說話就不對了,這鋼琴師的技藝大家有目共睹。
您覺得您會彈的話您去彈一曲呀!”
可以說這話里多少有幾分激將的味道,但是吳風正有此意。
也沒有管他們究竟抱有什么樣的心情,隨即開口:“行,那我給大家獻丑一曲。”
說著就要上去,這邊的于思雅拉了拉他的袖子。
看著他搖了搖頭,她還不想要她老公上去丟人。她是知道的,自從吳風畢業之后整天就是喝酒抽煙打架打游戲,各種事情無所不做。
但是就是卻沒有做一件正是,他又怎么可能會彈鋼琴呢?
上去彈不出來只能夠被更多的人所嘲笑,她還不想要看到這樣的局面。
而吳風拍了拍于思雅的手,安撫她:“放心,給你一個驚喜。”
于思雅還是有點擔心,但是最終選擇了相信吳風。
畢竟他們沒見的時間也是有很多的,而且吳風的學習能力也很強,說不好在這段時間他就去學習了鋼琴。
鋼琴是她最喜歡的樂器,她心中有一個想法,難道吳風是為了......
想到這里她就不愿意再往下去想了,再想想自己可能就做不到遠離他的初心了。
王經理看著于思雅一臉著急擔憂的樣子,心中覺得這吳風大概是不會彈鋼琴的。
但是看著吳風又很穩的走到了鋼琴的旁邊,他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究竟是會彈還是不會彈呢?他這樣子這女士應該是這位男士的妻子,如果他丈夫真的會彈鋼琴的話她會為何如此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