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未來的少奶奶在和人打架……
見狀,被程千里派來盯梢張美麗的人均是一個頭兩個大:去保護(hù)少奶奶吧,就暴露了;放任少奶奶打架吧,萬一磕了碰了可如何是好?
終究是不能不管的,少奶奶要是傷了,自己也好不了。
加上來拉架的火鍋店的工作人員,那個團(tuán)兒,越來越大。
“張小姐,您,您過來,別傷了您!”程千里的人里有位女性,她上前抓住張美麗的胳膊,試圖將她從“陣地”上拉下來。
“你誰啊!別拉我!去拉那個黑臉的!”張美麗掙扎道。
“美麗,美麗你別管了,你一邊兒去,別碰著你!”張美麗口中那位“黑臉的”楊墨“百忙之中”抽空勸說張美麗遠(yuǎn)離“戰(zhàn)爭”。
“楊墨!你拉黑我,還裝作不認(rèn)識我,你個渣男!你個混蛋!”子涵舉起自己的手提包向楊墨砸去,當(dāng)然,這些攻擊都打在了楊墨的保鏢身上。
“美麗,你靠邊兒,你們干什么吃的啊,快把你家少奶奶拉走!”原媛對程千里的人喊道。
“老婆!”隨著一聲大喊,來接自己老婆的許明昊一頭扎進(jìn)人群中,將自家老婆從人群里撈了出來。
“呀!老公你來啦!”見到自己老公,張美麗還是很高興的,雖然,剛剛聽說了很多關(guān)于他的黑歷史。
“喝酒就算了,你還打群架?又想去派出所吃人家警察姐姐的零食?那位睡我身邊的知法守法好公民張女士哪里去了?”許明昊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懷里那位雙頰緋紅的女人。
“楊墨他太恨人了!拉黑了前女友不說,見面了還裝作不認(rèn)識!”張美麗實(shí)名舉報了楊墨。
“這很楊墨啊!要不然,你覺得他出門為什么要帶那么多的保鏢?”說著,許明昊摟著張美麗就要走。
“我們這就走了?”張美麗問。
許明昊嘆了口氣,他轉(zhuǎn)回身,沖人群喊道:“再不住手我報警了!你們想去派出所是不是!”
別說,許明昊這一嗓子還挺有用,楊墨這么大個老板自然是不想再去派出所了,而且,他怕他媽;子涵大小是個網(wǎng)紅,去派出所可不光彩;紅酒姐是個看重名聲的商人;眼鏡女,她明天還要早起,她是個空姐;原媛,事兒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她表示很滿意,可以停手了。
見自己老板沒事兒,楊墨的保鏢們稍稍松了一口氣;見張美麗沒事兒,程千里的人悄悄地離開了現(xiàn)場。
見到許明昊,子涵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跑了過來,一頭,扎進(jìn)了他的懷里。
現(xiàn)在,輪到許明昊震驚了。
“你誰啊!”許明昊一把將子涵推開,閃身,躲到了張美麗的身后,喊道:“姐姐,有流氓!”
流氓?這位“流氓”不會是你前女友之類的吧?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流氓!
“你躲什么啊?你還沒有楊墨理直氣壯呢?”張美麗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許明昊。
“睡過的我都記得,這個,肯定沒有!”許明昊說。
“許明昊!你個渣男!照片,五十萬一張,你要嗎?”子涵惡狠狠地瞪著許明昊。
“五十萬?你當(dāng)我家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啊?你發(fā)到網(wǎng)上去吧!”說著,張美麗扯過許明昊的領(lǐng)帶,拉起就走。
“老婆,你聽我解釋。”見張美麗臉色鐵青,許明昊忙解釋。
“我們之前不是說過嘛,你之前的事兒,我不在乎。”張美麗說。
“老婆,我,我真的不記得自己跟那個女人有過什么!讓她把照片拿出來,看看是什么內(nèi)容!”許明昊氣急敗壞。
來到車邊,張美麗松開了許明昊的領(lǐng)帶,說:“老公,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別急!我當(dāng)她是好姐妹,我還挺喜歡她的短視頻的,我們剛剛還加了微信,沒想到,她來了這么一出兒,讓我好傷心呢!”
“相比之下,你更在意那個女人?”許明昊問。
“別擔(dān)心,你沒有失寵!”張美麗笑了,她踮起腳尖,摟住許明昊的脖子,說:“老公,面對威脅我們不能妥協(xié)!作為許家兒媳婦,許家未來的當(dāng)家主母,我不能讓人欺負(fù)我們許家人!要不是不想再去派出所了,我剛才就削她了!”
“你也知道有些地方不能一個月去兩次?”許明昊笑了。
“討厭!回家!我累了。”張美麗松開摟著許明昊脖子的手,小拳拳捶在了他的胳膊上。
剛進(jìn)門,張美麗接到了原媛打來的電話。
“不生氣,真的,我們還是好姐妹。周六,我約了舅奶吃晚飯的,應(yīng)該可以一起吃宵夜,那個,大鵝給我留點(diǎn)兒。不生氣,真的!我們到家了,放心吧,我不會和明昊吵架的,跟自己老公較什么勁,內(nèi)耗有意思嗎?你注意安全,好,我周六一定去!”掛斷了電話,張美麗徑直去了浴室。
“老婆。”許明昊跟了上來。
“我要洗澡。”張美麗脫著衣服。
“一起,老公幫你擦背。”說著,許明昊也脫起了衣服。
張美麗笑了。
手機(jī)它又響了!
“誰啊!這么晚了,真是的!有什么大事兒是微信說不了的嗎?難道是快遞?”衣服脫到一半兒,張美麗一臉不愿意地去客廳拿自己的手機(jī)。
“什么事兒?”張美麗不是很想搭理?xiàng)钅牵唤与娫挼脑挘瑐髡f中,楊墨可是個執(zhí)著的人。
“美麗,剛才的事兒,不好意思,讓你煩心了。”楊墨說。
“想起來打你的女人是誰了嗎?”張美麗問。
“沒有,不過,我的保鏢說我和她交往過。”楊墨說。
“你拉黑了人家,真行!對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火鍋店?別跟我說你去吃火鍋。”張美麗說。
“我讓人定位了你的手機(jī),特意去找你的,被你喊做‘渣男’,又被你掛斷了電話,我不得問個清楚嗎?”楊墨振振有詞。
“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被我叫做‘渣男’了嗎?”張美麗問。
“知道了。”楊墨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
“沒事兒了吧?掛了。”說著,張美麗掛斷了電話。
楊墨捏了捏眉心,覺得今晚的事兒,它不簡單。
里面穿著睡衣,外面裹著睡袍的程千里盤腿坐在羊圈里的草堆上,懷里,摟著許露露。
“少爺,原小姐的電話。”程昱遞過來一個響著的手機(jī)。
程千里暗淡的眸子一下子亮了,他從程昱手里接過手機(jī),接聽了電話。
“喂。”程千里說。
“快叫我一聲好聽的,我有好消息告訴你!”原媛的聲音聽起來超級興奮。
“姐姐,你讓楊墨和許明昊在美麗面前現(xiàn)了原形,是嗎?”程千里問。
“我就知道,你安排了人盯著你未來的老婆!”原媛說。
“多事之秋啊,我自己的老婆,還得我自己上心。”程千里說。
“我找了個跟那兩個男人都有一腿的女人以受害者的身份以身說法,向美麗科普了一下那老兩位的私生活有多混亂不堪。美麗,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處事不驚,一副‘成熟姐姐見慣不怪’的樣子,但是,她的眼底,泛起了漣漪。”原媛說。
“美麗會失落的。”程千里說。
“她要是和許明昊和和美美地過日子,你怎么有機(jī)會啊?你不想摟著她睡啊?你是不是又失眠了?在哪里打發(fā)你內(nèi)心的孤寂呢?這時候你又舍不得了。”原媛說。
程千里看向自己懷里的許露露,說:“姐姐,你的好,弟弟我都記得的。”
“今晚的火鍋是我結(jié)的賬,你給報銷了唄!”原媛說。
程千里笑了,說:“姐姐明年的火鍋我都包了。”
“就喜歡你這種長得好看又有錢的。”原媛笑道。
“對了,順便提醒你一下,我老婆的繼父不要碰。”程千里說。
“他比你性子還剛呢,你都比他好推!”原媛說。
“你今天干得不錯,這種事情可以多做。銀行賬號沒有變吧?”程千里說。
“沒有變。調(diào)查譚燦的事兒,謝謝你!”原媛說。
“有消息我立刻告訴你。”程千里說。
“她們母女都能有個好歸宿,我就安心了。”原媛說。
“很晚了,休息吧,別胡思亂想了,總熬夜,再多的小粉片也救不了你的臉。”程千里說。
“死孩子!你姐姐我漂亮著呢!”原媛罵道。
“我不是孩子了!”程千里說。
“你,試過了?”原媛壞笑道。
“你腦子里都是什么?”說完,程千里掛斷了電話。吩咐程昱給原媛轉(zhuǎn)二十萬“火鍋錢”之后,他拿著手機(jī)給自己和許露露拍了張自拍,然后,將照片發(fā)給了張美麗。
收到銀行的到賬短信后,原媛笑了,自言自語道:“為了美麗你還真舍得花錢,看來是心里真有啊!之前還以為你是個零呢,看來,是沒遇到讓你春心萌動的女人啊!”
看著照片里的程千里穿著睡衣坐在一個草堆上摟著許露露,張美麗皺了皺眉,心想這孩子怕是晚上喝多了。
“你是在露露的棚子里嗎?大半夜的你在干嘛?”張美麗發(fā)了一條語音過去。
“老婆,睡了。”躺在床上的許明昊招呼道。
“等我涂點(diǎn)兒晚霜的,我這都奔四了,不好好保養(yǎng)一下就比不過那些網(wǎng)紅、模特了。”張美麗在浴室里對著鏡子往臉上狠勁地涂著護(hù)膚品。
許明昊捏了捏眉心,輕輕地嘆了口氣。
程千里回復(fù)了一條語音:“它不適應(yīng)在我的房間,我就來她的房間看看她。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給露露找個同類的男朋友呢?她和羊畢竟不是同類嘛!”
聽程千里這么說,張美麗覺得他這個人好細(xì)心啊!那么忙一個人,對露露一只鹿竟然那么上心。
“去哪里給露露找男友呢?鹿場之類的地方嗎?”張美麗回復(fù)了條語音。
“我打聽了一下,河北有一家鹿場,規(guī)模很大,離北京不遠(yuǎn),批發(fā)零售。我們帶露露去相親啊!”程千里發(fā)了條語音過來。
露露要有自己的伴兒了!想到這里,張美麗難掩喜悅之情,她向程千里發(fā)出了語音通話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