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崖島上出現了金礦,最心急火燎的是誰?</br> 當然是晉海伯唐侖。</br> 他內心的妒忌幾乎要徹底爆炸了。</br> 你金氏家族明明都已經快要死了,怎么又忽然不死了呢?</br> 我失去了金山島,你望崖島竟然出現金礦了?</br> 這怎么可以?</br> 上天無眼啊。</br> 所以唐侖在第一時間就派遣了許多探子秘密前往望崖島。</br> 但是玄武伯爵府在整個望崖島周圍嚴防死守,但是靠近望崖島的船只都被擊沉了。</br> 不管是漁船還是商船,全部擊沉了。</br> 派過去的探子有多少殺多少。</br> 這就讓唐侖更加相信,望崖島上可能真的是發現了金礦。<i></i></br> 他找來了許多工匠,許多術士,然后把玄武伯爵府的金疙瘩遞給他們看。</br> 這些金疙瘩當然是他從隱元會那里弄到的。</br> 這些工匠和術士看完之后,紛紛表示,這絕對是出土不久,剛剛提煉出來的黃金。</br> 甚至有些狗頭金就是大自然形成的,沒有任何加工過的痕跡,這是完全做不得假的。</br> 玄武伯爵府就算要作假,也沒有這么能力,弄不到那么大批的狗頭金,除非是發現了一個大金礦。</br> 唐侖驚訝道:“望崖島之前為何沒有發現金礦?金氏家族的礦場已經在哪里開采了上百年了啊。”</br> 術士道:“有些金礦確實藏得比較深,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大多數金礦都藏得很深,刻意去尋找金礦是找不到,都是偶然之間忽然發現的。”<i></i></br> 還真是這樣,美國的大金礦,澳洲的大金礦,都是無意之中發現的,從而引發了瘋狂的淘金『潮』。</br> 于是唐侖更加垂涎三尺。</br> 但是他又害怕這是沈浪的陰謀。</br> 他實在是被那個小畜生陰怕了啊。</br> “再派人去查探,金礦是做不得假的,肯定會有大量的淘金場,會有大量的金沙。”唐侖道:“可惜這是大海,否則可以在河水的下游淘土檢查,再派探子,務必要確定望崖島是不是真的有金礦。”</br> 世子唐允道:“父親,金氏家族的防守實在太過于嚴密了,派多少探子都是死啊。金氏家族正在不斷擴軍,而且把主力都運到望崖島了。”</br> 唐侖道:“唐炎那個畜生呢?可有回信嗎?”<i></i></br> 幾天之前,晉海伯唐侖就派長子唐縱去劍島找唐炎,讓他親自去望崖島查探究竟。</br> 唐炎畢竟是頂尖高手,潛入望崖島的機會大得多。</br> “大哥還沒有回來,但應該也快了。”唐允道。</br> 半個多時辰后,唐縱回來了。</br> “唐炎呢?”晉海伯質問道。</br> 唐縱道:“他不來,他說他沒空。”</br> “沒空?”唐侖驚呼道:“這個逆子啊,家族這么大的事情讓他出手幫忙,他竟然說沒空?”</br> 唐縱道:“他還說了,以后最好少去找他,不要耽誤他練習新劍法。”</br> “孽畜,孽畜……”晉海伯唐侖大罵:“這個兒子我是白生了,跟著李千秋腦袋都練壞了。”<i></i></br> 接著,晉海伯大聲道:“備車,我要去玄武城!”</br> ………………</br> 當天傍晚,晉海伯唐侖就來到了張家老宅,見到了病床上的張翀太守。</br> 這位太守大人本來就瘦,此時就更瘦了。</br> 他心中不由得有些瞧不起,一個金山島之爭就把你打擊成為這個樣子了,竟然一病幾個月,眼看著還好不起來了。</br> 玄武伯金卓是在裝病,你張翀該不會也是裝病吧?那就沒意思了啊。</br> “太守大人,都到了這個時刻,您還有興致臥病在床啊。”</br> 張翀無奈道:“事已至此,翀已黔驢技窮,又能如何?”</br> 他的聲音中仿佛充滿了一些埋怨。<i></i></br> 唐侖道:“沈浪這樣興風作浪,金氏家族非但沒有死,反而更加興旺發達了,太守大人難道就不著急嗎?”</br> 張翀道:“我著急有用嗎?上一次對玄武伯爵府的十面埋伏,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心智和能力,但是失敗了,國君也下旨呵斥了我,如今我就等著調離怒江郡了。”</br> 唐侖冷笑道:“沈浪睚眥必報,只怕太守大人未必走得了啊。等到他騰出手來,定會報復太守大人。”</br> “錯。”張翀道:“我和沈浪沒有任何私怨,甚至我都沒有直接針對過沈浪,一旦我調離,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立刻消解,相忘于江湖便是此意。”</br> 唐侖道:“難道太守大人就心甘情愿敗給沈浪嗎?”</br> 張翀道:“我這人從不戀戰,一局棋輸了,立刻抽身而去,絕對不會身陷其中。”<i></i></br> 這話還真是張翀的名言,反復說過許多遍了。</br> 接著張翀苦笑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上一次圍攻玄武伯爵府,眾多權貴還聽從我的指揮,如今我又能使喚得動誰?我再『插』手,豈不是自討沒趣?”</br> 金山島之爭失敗后,以張翀為首的聯盟確實鳥獸散了。</br> 因為唐侖找了一個更強大更兇猛的盟友,海盜王仇天危。</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