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底線 !
陽子舒服地聽著他的恭維,并且主動湊上了自己的芳唇。楚凱華立刻興致勃發(fā)起來,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跟楚凱華接吻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只有這次,陽子特別投入。她終于忘記了自己“女王”的身份,毫無保留地跟他激情對吻。
楚凱華的手摟得更緊了。他當然不會就此罷手,很快,他就把手伸到她背后,隔著陽子的襯衣摸到了她胸罩的扣子。他居然可以隔著襯衣,把陽子的胸罩扣子解開。陽子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嚇了一跳。連忙夾緊快要掉下來的胸罩,往后退去。
楚凱華有些愕然,心想:既然都已經答應了,還跟他激情對吻,為什么還這么躲躲閃閃地呢?她赤裸的身體早在地下牢房就已經被他看了一半。而在飛機的洗手間里,她那種專心致志為他下身服務的表情,至今還歷歷在目。為什么脫個胸罩就這么緊張呢?
不管了,楚凱華一下子撲了上去,兩人站立不穩(wěn),一起倒在了床上。楚凱華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 “丫埋爹!丫埋爹!”
楚凱華心道:這是什么情況?又不是拍a片,需要叫“丫埋爹”來增添情趣嗎?楚凱華還是沒有理會,伸手開始剝脫陽子的襯衣。陽子反抗得更厲害了,但是自從楚凱華學會了牛魔拳之后,兩人武術的差距就縮小了。
楚凱華畢竟是男人,做這種事又是駕輕就熟,經過一番“搏斗”,真把她的襯衣脫了下來。
原本胸罩扣已經解開了,現(xiàn)在襯衣又沒了,兩人扭纏之間。陽子只覺得胸前一陣風涼。一對玉峰已經赫然聳立在兩人之間。陽子尖叫道:“丫埋爹——我……我還沒洗澡呢!”
楚凱華哪里屏得住:“洗什么澡?我們先玩一次再洗吧。”
陽子連忙用手去捂雙峰。一邊還大叫道:“郭妹妹就快來了,快放開我!”
“不可能,她怎么會來?難道是你叫她來觀摩我們表演的?老實告訴你吧,我可不怕她,要是她不聽話,我就把她一塊兒奸了。”
這時。陽子突然放松了掙扎,也忘了用手遮掩自己的雙乳,尷尬地看著門口。楚凱華愣了一下,他邪邪地笑了笑,以為她屈服了。于是低下頭去一口含住她的左峰。但他很快感覺有些不對,女人被這么一攻擊,哪有一動不動的。
他詫異地看向陽子的眼睛,然后順著她的視線也向身后看去……
好吧,杯具的n次方了。他看到了兩個絕對不能在這個場合出現(xiàn)的人物——郭心美和美奈子。
他“騰”地彈起身來。摔到了床下面。還沒等他爬起來,就被兩位美女按倒在地。四只粉拳如雨點般落到了他的身上。可憐楚凱華蜷在地上,又不好還手,又沒練過硬氣功,頓時被擂得“哇哇”亂叫。
郭心美一邊擂還一邊罵道:“你出息了,就算偷情也得人家愿意。你居然搞強暴。還……還想把我一塊兒強了,你好大膽!”
“冤枉啊,陽子是自愿的。不信你去問她。”
“愿意?”美奈子嬌嗔道:“愿意的話。我姐姐怎么可能打電話給我們?”
“什么?”這下楚凱華全明白了。敢情剛才陽子推說去洗手間,用的是緩兵之計。好給郭心美她們打電話。怪不得洗手間去了十五分鐘之久,那是在拖延時間啊。
楚凱華狠狠瞪了陽子一眼,這一瞪的意思是——既然不同意,干嗎這樣害我?
陽子也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目光中滿是糾結——我不叫她們來,你會放過我嗎?
楚凱華看明白了。只好怪自己太性急了。這一頓“毒打”他認了……
回到林云兒的住處,郭心美帶頭批判楚凱華令人發(fā)指的種種“罪行”,說了半個小時,其實總結起來就四個字——拈花惹草,毫無節(jié)操!
當中還夾雜著美奈子的日語。她是在勸戒楚凱華——“以后別這樣了。”“我們會很傷心的。”“你要對我們負責!”
楚凱華垂頭喪氣。接受人民群眾再教育……
半個小時后,楚凱華再也受不了了,又不好公開制止。于是絞盡腦汁轉移話題。他真佩服自己,居然讓他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好了,好了,我認錯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辦呢?”
郭心美“哼”了一聲:“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還有比動女人的腦筋更重要的事情嗎?”
“明天,你跟陽子一起去成倉。”
郭心美愣了一愣,眼淚立刻撲簌簌地掉了下來:“你……就因為我說了你幾句,你就想趕我走?難道我說錯你了嗎?”
“沒有啦,郭大姐。幫幫忙,我是讓你回成倉救你老爸啊。”
“救老爸?”郭心美迅速止住了哭聲:“我老爸不是因為偷‘二次評估’技術的硬盤被抓起來了嗎?就算是因為我和媽媽被綁架了,他是迫不得已的,但他現(xiàn)在肯定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怎么救啊?我現(xiàn)在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地在看守所呆著,爭取從輕發(fā)落,就心滿意足了。”
“說你頭發(fā)長見識短,你肯定不樂意。”
“難道你有辦法?”郭心美立刻興奮地摟住他,在他懷里一個勁地撒嬌道:“快說啊,楚哥哥,我知道你最聰明了,你對我最好了。快告訴我怎么救?”
楚凱華刮了下她的鼻子,假裝正色道:“現(xiàn)在知道我好了。剛才打我的時候怎么忘了我的好呢?”
“你最好了,楚哥哥,我……我以后再也不說你不好了,你快救救我爸爸吧,好哥哥!”
楚凱華故意看了一眼陽子,戲謔道:“是嗎?那以后要是再有人告我的狀,你還信不信?”
“我……反正我不管你了,我也管不了你。”
“好,就這么定了!現(xiàn)在先給我一張白紙和一支筆。”
郭心美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很快拿來了紙筆。
楚凱華在紙上三下五去二地畫了張簡圖,然后指著圖道:“這條路是從你爸爸的研究所出發(fā)向東開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