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底線 !
我正想開口幫襯美女兩句,旁邊幾個也輸錢的人已經早我一腳開始起哄了:“別走啊。”“小賭怡情,大賭怡神。”“開賭檔還分星期幾啊?”……
老板的臉漲得象豬肝一樣紫,他心里也明白今天要是不賭,怕是走不了了。只好硬著頭皮蹲了下來,把白布再次攤開。
林云兒站在他對面。今天她穿的是一條超短裙,上身是大V領的白襯衫。典型的職業(yè)OL套裝。她要是蹲下來,那站著的人肯定可以看到那條胸前的深溝。所以出于自我保護,沒蹲。但她的裙子又很短,旁邊幾個二流子已經蹲了下來,并且悄悄地向她屁股后面挪過來,想要一探裙底風光。我立刻發(fā)覺了,我的妞,不許看,我一個凌波微步,先一腳站到了她的身后。但是人太擠,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豐臀。她立刻回過頭來瞪了我一眼。
“我……”我根本無從解釋,只好尷尬地笑笑:“我來幫你。”
“切,我說過要你幫了嗎?自作多情。”旁邊幾個二流子~~原本就對我霸占了他們的觀光點切齒痛恨,聽到這句,不免一陣哄笑。沒事,我臉皮厚,我忍,我再忍——我咬牙切齒,臉上依然陪著笑臉。
_____林云兒的第一回合全是空的______
林云兒轉過頭:“開始吧。”
老板很不情愿地把一顆骰子放在一只杯子下面,然后左右翻飛,極盡騰挪。最后手一攤:“請吧。”
林云兒摸了一下手提包,翻了一遍,從里面拿出五百塊扔在中間那只茶杯前。出手夠闊的,難道我喜歡的妞都是有錢人?好吧,我不反對嫁給富婆,只要感情深,一切都不是問題真的,我沒騙你們,又打我……
老板嘿嘿一聲冷笑,準備開了。
“慢著,我自己來。”這回她終于蹲了下來,我立刻把看溝溝的最佳視角位置占住,我真地只是想保護她……
老板愣住了,不過他很快緩過神來:“行。反正就你一個人下注,隨你。”
林云兒出人意料地先把左邊的茶杯翻開,里面空空如也。老板這下傻眼了,但他又不好說什么。她又把右邊那只茶杯翻開,里面還是空的:“給錢吧。”她朝著老板手一伸。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三只茶杯都是空的了,老板想讓哪只贏錢,只要把另外兩只翻開,就表示剩下的那只贏了。這樣的話,要誰贏,要誰輸還不都在他的掌握之下。林云兒一準看出來了,她這是來揭老板的貓膩來了。
那人家也不是傻瓜啊,那些輸錢的人難道不會想看看剩下的那只茶杯下到底有沒有骰子嗎?我想通了,只有一個解釋,那些下注的人里面有老板的托。那個婦女八成就是。估計還有幾個呢。他們往一個方向下,看上去老板總是贏得少,賠得多,也就沒有人懷疑老板做手腳了。再說了,就憑老板練出來這點身手,就算你讓他開,他也肯定能在翻開的一瞬間把骰子放進去。劉謙能做到,別人也能做到。就象劉謙有托,老板也能有托一樣。
林云兒看來早就想通了,所以她要求自己來開,而且把另外兩只打開。老板總不能直說中間那個也沒有吧,他要是這么說,那就是真的欠扁了。
老板這下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小姐好手氣,我甘拜下風,今兒個安吧您。”
“不行,我再賭一把就結束。這回我賭得也不多,只賭八百。”
我又明白了,八百+五百=一千三百。她這分明是幫那老頭翻本來了。原來她不是好這一口,而是爭做見義勇為青年啊!我對她的崇敬之心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我更愛她了,除了她媽,我還要向她的老爸發(fā)四,我要把他女兒泡到手。
______林云兒的第二回合全是實的______
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擺好攤子,一副等著輸錢的樣子。我看他肯定已經沒轍了,準備息事寧人了。而我已經開始設計這一切結束之后,我該如何利用今天的邂逅……
林云兒故伎重施,她還是押在當中,然后輕輕地把左邊的茶杯翻開……
“呀……”周圍的人一聲驚嘆,林云兒拿著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瞠目結舌。要是她這雙美麗的大眼睛看我的時候有這么專注那就好了。我一直盯著她在看,這時候才順著她的視線轉向白布,居然!居然左邊的杯子下面真有一顆骰子。這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就見老板連著把中間和右邊的杯子一一翻開,下面空空如也。我崩潰了,林MM上一次的方法居然不靈了。我也不是傻瓜,一下子想明白了。要我是老板,我知道你這種開杯子的方法,我就干脆在每只杯子下面放上一個骰子,你不是喜歡開旁邊的杯子嗎,我就給你。然后我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另外兩個杯子翻開,邊翻我邊把骰子偷走。反正劉謙能偷得走,老板也能。買疙瘩,這哪里是賭博,這分明是讀心術嗎!看來老板這一身長衫沒白穿。不怕你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老板得意洋洋道:“還玩嗎,小姐?”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你媽才小姐呢。
林云兒緩緩站起身來,老板收走了八百塊,那個得意勁。沒想到臨了臨了,還有人見義勇為給自己白送了三百塊錢(林云兒贏五百再輸八百),他忍不住哼起了“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的小曲,一邊收拾地攤,眼睛居然sè迷迷地瞄向林MM的超短裙。我這爆脾氣,肺都快炸了。
剛才設計好的邂逅的臺詞都用不上了,只好狠狠地想:我要做賭神,我要做賭神,我要復仇,我要復仇!
“什么賭神?沒見過。復仇女神有一個,說吧,想找誰報仇。”突然一個洪鐘般的聲音響起,我腦子里“嗡嗡嗡”的還有回音。
“誰,誰在說話?”盡管這不是第一次了,但我還是沒弄清楚他們按照什么規(guī)律出現(xiàn)。
“我是雷神,想做什么你說。”靠,雷神!總不能讓我在毒rì頭底下把老板用雷劈死吧。強烈要求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