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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覺得南宮赤影很霸氣,但是從來沒有感覺到如今天這么霸氣,我也緊緊地握刀,對方將近十人,我們不過兩人而已,不過既然南宮赤影都不怕了,我怕吉霸啊,我狠狠地握著匕首,說真的,我不怕,對面十人,我也不怕!
南宮赤影已經(jīng)沖了上去,我也沖了上去,很快我們就開戰(zhàn)了,其中一個家伙瘋狂地劈了過來,他可能感覺到我好欺負,我朝著旁邊一躲,他的刀朝著我腹部反手一劃,我忙向旁邊一閃,刀鋒擦著衣服而過,我猛吸了一口氣,上去就拿著匕首捅。
不過匕首畢竟有劣勢,沒有他們砍刀來的攻擊面積大,倒是南宮赤影那邊,真心兇殘,南宮赤影的長刀見人就劈,我從來沒有看到南宮赤影這么打架,都打瘋了。
她旁邊的人還想偷襲她,南宮赤影兇狠地劈了下來,這一刀就算是男人都沒有這么大力道,那人急忙抬刀擋下,雖然南宮赤影的刀勢已盡,但是她卻沒有半點猶豫,提腳就向?qū)Ψ矫吞撸敲麑κ忠姞睿泵Χ汩W,正好落到我的攻擊范圍內(nèi),我一刀捅死了他,躲過了他手中的砍刀。
整個過程不過一分鐘而已,看到對方已經(jīng)有兩人重傷了,其中一人胳膊直接被砍掉了,啊啊啊地哀嚎起來了,這個時候,沒有誰會后退,這是生死搏斗。
我順勢踢那家伙的右腿,那人猛地收回向后一擺,借勢右拳猛然轟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擊在我的肩膀上,我朝后退了兩倍,那家伙猛然拿刀劈了過來,但是被南宮赤影直接給擋了下來,我順勢就撲了過去,一刀直接插入到他的心窩里面,拔出刀的時候,又快速的在他的脖頸上來了一刀,噗嗤鮮紅的血泡了出來。
我立刻在地面上滾了一圈,爬了起來,對方已經(jīng)從原來的十人變成現(xiàn)在的五人,他們就想逃跑了,南宮赤影呵呵呵的笑起來說道,“你們跑回去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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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赤影,做事不要太絕!”
其中一個家伙憤恨地說道,不過南宮赤影并沒有回答,但是她手里面的長刀已經(jīng)代替她說話了,就看到她的長刀兇狠的一劃,噗嗤一聲,這家伙的喉嚨里發(fā)出讓人恐怖的聲音,一口鮮血奪口而出,松掉手中的砍刀,雙手捂著喉嚨踉踉蹌蹌地向后倒去。
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他的眼中同樣露出痛苦驚愕的眼神,南宮赤影太狠了,刀刀致命啊,我一直以為我打架砍人很兇,但是我看到南宮赤影的刀,我覺得我還是有點弱。
說話之間,南宮赤影拿起刀照著其中的脖子猛劈下去,一顆血淋淋地頭顱滾了出去,幾乎十人就這么被我給殺掉了,當(dāng)然南宮赤影殺的人最多,她身上的血已經(jīng)把她的衣服浸濕了,地面上全部都是尸體,南宮赤影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開始忙碌起來了,把這些尸體全部抬到了車上,然后從他們車上把備用的汽油給找了出來,又把這些車輛推到了下方,直接點燃了汽車,就聽到轟轟轟的聲響傳來后,我望著南宮赤影,南宮赤影一臉的茫然,我低聲說道,“南宮姐,要不你回來吧!”
南宮赤影搖了搖頭說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你自己想辦法打車回去吧!”說著南宮赤影拿著長刀,緩緩地走回了車內(nèi),發(fā)動汽車消失在視野之內(nèi),我心咯噔一下疼起來了,不知道這一次離開,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
我苦笑了兩下,從口袋內(nèi)掏出了手機,定位好位置后,才打電話給張曉曉,由于在帝都惹事,我決定還是早些離開為妙,就留下兩三個人專門負責(zé)跟林家簽署合同,我則是盡快地朝著申城趕去了。
回到了申城,我找到了楊雪汝,楊雪汝看我愁眉不展就問道著,“你怎么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著,“我看到南宮姐了!”
“你看到赤影了?”楊雪汝神色明顯一怔,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喜悅,雖然這喜悅很快就被她掩飾下去了,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來,她很高興聽到這個消息,但是眼神中很快就流露出一絲擔(dān)憂,因為南宮赤影的出現(xiàn),就標(biāo)志著,她已經(jīng)叛變了。
“她是來抓我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
楊雪汝也想到了這個情況,沉默不語起來了,我望著楊雪汝,輕聲問道,“楊姐,到底南宮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為什么選擇叛變?”
楊雪汝跟南宮赤影是同一批被選入到蝶影組織的,如果最了解南宮赤影的人,那么一定就是楊雪汝了,如果連楊雪汝都沒有辦法察覺的話,那么真的沒有人察覺到了。
楊雪汝想了很久,很久,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記憶中,她跟我一樣,都是從那個托兒所出來的,被蝶后選出來作為蝶影成員來培養(yǎng),后來她學(xué)習(xí)的是情報分析之類,而我學(xué)的是管理方面,不過那段時間我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對了,好像她有一次做夢,嘴里面大喊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頓時激動起來了說道,“那是什么時候?”楊雪汝稍微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就說,“具體的我倒是記不清楚了,是十歲那年……還是九歲,因為我當(dāng)時學(xué)管理學(xué)和經(jīng)濟學(xué),學(xué)的腦袋都大了,平時還要練習(xí)射擊!”
我心咯噔了一下,媽蛋,沒有想到那個時候,她們就開始學(xué)這些東西了,我那個時候,還泡在游戲廳打游戲呢?
不過我了解一些間諜組織,他們許多人從小時候就開始培養(yǎng),我想南宮赤影跟楊雪汝應(yīng)該就是類似于這種情況。
“楊姐,你能慢慢地回憶一下當(dāng)時情況嗎?”我緊張地問道著,楊雪汝搖了搖頭說道,“時間太久了,我只是記得那一剎赤影哭得很厲害,我最后抱著她一起哭了!”
我敏銳地感覺到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想到我之前的經(jīng)歷,我真的有些懷疑,從那個時候起,有些人就開始算計我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