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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這四個月的時間內(nèi),都是大管家一個人苦苦支撐著,他隱約地也能感覺到豪爺可能出事情了,但是每年豪爺都會消失一段時間,而那一段時間就是豪爺處理銷金窟的事情,所以大管家感覺到很正常。
但是隨著我的實力越來越大,還有就是我肆無忌憚的殺掉了風(fēng)龍后,大管家突然明白了什么,可是他仍舊沒有辦法,因為此刻我羽翼豐滿了,因為我除了有龍隱會,還有銷金窟,這兩股勢力,已經(jīng)足夠跟豪爺抗衡了!
我在等大管家的回答,權(quán)衡利弊,我相信大管家最后選擇的人肯定是我,許久之后,他輕嘆了一聲說道,“我希望你給豪爺一個隆重的葬禮,豪爺家的人,你也不要趕盡殺絕,雖然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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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yīng)你!”
趕盡殺絕,的確是黑道上的手段,我不是仁慈,我是自信,如果我害怕豪爺家的人報復(fù),那我還混什么黑,我還怎么跟程嘯天斗,還怎么跟那個不知道誰的巨大敵人斗?
大管家沒有想到我的回答會這么干脆,他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你們贏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有點莫名的傷感,這個結(jié)果的確是我最想要的,可是聽到后,我想到了,為這個結(jié)果付出太多太多!
大管家這一句,你們贏了,意味著我成為省道第一人,徹底的取代了豪爺,而豪爺?shù)膭萘σ苍跀?shù)次爭斗中,蕩然無存!
這個消息于兩天之后在省道散開了,大家雖然有些震驚,但是更多的是平靜,因為我有這個實力取代豪爺,我成為省道最年輕的大佬,豪爺三十多歲成為省道大佬,我比他提前了十幾年。
當(dāng)我的車子駛?cè)氲胶劳トf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周圍的燈光如如此的璀璨,而這個屹立于省道幾十年的招牌,也于今天徹底的被拿掉了。
這個豪庭萬里是豪爺?shù)男难彩谴蠊芗业热说男难@是省道幾十年來的標(biāo)志,地下錢莊,軍火生意,毒品生意,等等一系列的搖錢樹,都是由這個地方開始的,我抬眼望著前面,一個老者走了出來,他身形有些佝僂,這個人就是豪爺?shù)拇蠊芗遥丝趟辉亠L(fēng)光,這曾經(jīng)是他們地盤,現(xiàn)在已經(jīng)易主了。
大管家轉(zhuǎn)身望著這偌大的豪庭萬里,當(dāng)初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想豪爺當(dāng)年的野心一定非常大,豪庭萬里,多霸氣的名字,大管家望了望我,最后嘆了一口氣,我平靜地說道著,“店關(guān)了吧!”
說著,我的一聲令下,整個豪庭萬里的燈光瞬間熄滅了,豪庭萬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幾十年,沒有一天斷過電,而現(xiàn)在徹底熄滅了。
豪庭萬里的關(guān)門標(biāo)志著豪爺?shù)膹氐纂E落,一個時代的結(jié)束,注定是另個時代的開始,而我現(xiàn)在站在省道的最巔峰,可是我沒有半點興奮,這是一條沒有回頭路的路,這是尸體堆出來的一條路,我還要走多久,我也不知道。
大管家恭敬的說道,“司徒會長,豪爺?shù)膲災(zāi)梗F(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點了點頭說道著,“豪爺?shù)膲災(zāi)乖谖覀兪校?dāng)初為了不讓人知道他的身份,并沒有給豪爺立碑!”
大管家嘆了一口氣說道著,“能把豪爺?shù)墓腔疫\回到申城嗎?當(dāng)初豪爺說過,如果他死了,一定要把它埋葬在北山上,讓他一輩子都能看到豪庭萬里!”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慨唏噓,豪爺?shù)脑岫Y是我親自主持的,我挑選了良辰吉日,把豪爺?shù)膲災(zāi)勾蜷_,實際上也算不上葬禮了,因為尸體早就在我回來的時候,讓人給火化了,留下的只有骨灰。
不過豪爺畢竟是省道大佬,統(tǒng)治黑道幾十年,沒有隆重的葬禮也說不過去,我就跟大管家商量了一下,我主持了這場葬禮,恐怕這也算是黑道上最奇葩的事情了,畢竟豪爺是我親手殺了的,豪爺?shù)膬鹤痈畠哼€有孫子輩的人都來了,當(dāng)然有的人恨我,這我知道。
有能力就來報仇,我司徒胤不會怕的,還有許多申城的富貴之人,幫派大佬,當(dāng)然他們一部分是沖著豪爺來的,另外一部分是因為我的主持,取代了豪爺,我就是申城第一大佬,他管轄的地方就是我的地盤,這個時候來這里,就是為了向我示好,對于這種示好,我來者不拒,不管多大的幫派,哪怕就一兩條街,只要來了,我司徒胤必然恭敬對他。
葬禮持續(xù)了兩天時間,當(dāng)然這兩天的時間內(nèi),我也把豪爺?shù)纳饷宄耍瑸榱烁玫亟邮稚猓姨匾獍褩钛┤陱拇a頭給調(diào)了過來,現(xiàn)在我們市的碼頭生意已經(jīng)上了正軌,而且很安全,沒有誰傻到敢打我們主意。
但是申城不一樣,申城權(quán)力交接之中,還是很混亂的,必須要處理好這其中的關(guān)系,楊雪汝帶著她的人用了幾天時間就梳理了豪爺?shù)纳狻?br/>
黑道的生意許多都是共同的,這對楊雪汝來說,難度不大,豪爺?shù)膲災(zāi)咕瓦x擇在北山上,北山之上郁郁蔥蔥,豪爺?shù)膲災(zāi)购艽蠛艽螅瑥膲災(zāi)菇嵌瓤慈ィ谎劬涂吹胶劳トf里,這也算是完成豪爺身前的遺愿了。
我站在豪爺?shù)膲災(zāi)骨埃届o地望著他,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送走了兩個梟雄人物,一個是洪鎮(zhèn)南,對于洪鎮(zhèn)南的死,我有的是悲傷,因為有洪櫻的緣故,而豪爺?shù)乃溃皇且粋€黑道大佬看另外一個黑道大佬的平靜。
“豪爺,你的時代過去了,你安息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轉(zhuǎn)身把豪爺身前那個豪庭萬里的權(quán)印丟入山下去了。
豪爺?shù)脑岫Y終于結(jié)束了,可是對我來說,事情也才剛剛開始,因為三管家的事情,我還沒有處理,三管家掌管的是申城的碼頭,他貿(mào)然投靠程嘯天,就等于把申城一個缺口打開來,這是我不能容許的!
當(dāng)天晚上,我給三管家下了通牒,三天之內(nèi)把碼頭歸還回來,否則我會血洗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