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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說出這番話就是不給齊思山的面子,可是我就想,我他媽憑什么給你面子,你算老幾,一個破副市長,就能囂張到天邊了?
齊思山的臉?biāo)查g陰沉下來,估計整個市沒有誰敢跟他這么說話的,而且還是我這個混黑的小混混,在齊思山眼里面,我們這種人,他隨便幾句后,就能把我弄死。
不錯,如果是以前,我當(dāng)街道大佬,沒有人罩的話,他齊思山隨便找個罪名就能把我關(guān)起來,給我判個死刑,可是現(xiàn)在,我們大家心知肚明,誰的屁股都不干凈,齊思山屁股要是干凈的話,他今天就不會坐在這里,跟鐵堂主稱兄道弟了。
這個時候,鐵堂主就站了起來,緩和氣氛了說,“王鋒兄弟,可能齊市長了解的情況有出入,多半是市一中校長了解的情況不對,我們今天相聚在一起,就是為了把這件事解決好,齊軒這孩子,我見過,挺聰明的一個孩子,可能就是追求女孩子方式不對了,不過他們年輕人,不都是喜歡這種叫什么……浪漫,對,浪漫!”
我浪漫尼瑪,我心中陰冷著,可是臉上卻面帶微笑,我也笑了笑說,“嗯,明白,浪漫,我當(dāng)初也追過女孩子,我明白,明白!”
氣氛剛剛緩和下來,我就感覺到手機震動了一下,看了看手機,是李青山發(fā)來的信息,我沒有看,直接就放到口袋內(nèi),果然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齊思山的手機響了起來,齊思山抱歉的說了,然后起身接電話了,剛剛到外面就聽到齊思山憤怒的聲音,“誰打的?”
我多想站起來說,我打的,可是我不能,這就是傳說中的,深藏功與名,我輕輕地抿了抿酒,過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齊思山這才怒氣沖沖的進來了,然后低聲說道,“對不起,各位了,家里有點事情,我現(xiàn)在要趕回去。”
說話之間,齊思山朝著我望了望,我露出自認(rèn)為比較瀟灑的帥氣笑容,我知道齊思山此刻的想法,他恨不得弄死我,可是我看到周汐晴被推出來的時候,我也恨不得弄死齊軒那小子。
犯了錯,就要勇于承擔(dān)過錯,哪怕你是市長的兒子,很快鐵堂主也接到了電話,鐵堂主就說,“人抓到了嗎?”
我依稀可以聽到聽筒里面的話,“沒有,他們打完后就跑了,等我們兄弟追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無影無蹤了!”
“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鐵堂主臉色陰沉著,低聲的喝道著。
“好像是齊少跟人家爭風(fēng)吃醋,然后被人群毆了!”
這個時候,我心中一陣?yán)湫ΓR思山是官場的人,我是黑道上的人,我可以用這陰招黑他,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找到是誰打的,當(dāng)然他也可以用官場勢力來壓我,不過我不怕。
我輕輕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然后緩緩的問道,“鐵堂主,怎么了?”
鐵堂主呵呵地笑了起來說,“沒什么,沒什么。”不過他的臉上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了,我用膝蓋也能猜想出來,李青山多半是在鐵堂主的場子里面把齊軒給揍了,真尼瑪過癮啊,我怎么沒去呢?
這是我唯一感到遺憾的,這種人渣,應(yīng)該由我來終結(jié)。
鐵堂主還有齊思山肯定知道是我干的,不過,這樣才最有意思嘛,打黑棍打到這種程度才叫過癮,明知道就是我下的手,可是他們明面上還得跟我說,沒什么事情。
“等著吧,等我得勢的時候,我會讓這一幕來的更加猛烈些!”
我心中默默的念道著,不過眼下,我也不敢動作太大,萬一真的把齊思山的兒子小命搞了,那影響就太惡劣了,齊思山肯定想盡一切辦法弄死我。
在這局面下,這是最壞的情況,我自然不希望出現(xiàn)這一幕了。
等我出來之后,我拿出手機,看到李青山發(fā)來的搞定手勢,我冰冷地望著前方,就在這個時候,楊雪汝打電話給我了,我心一怔,暗道著,難道楊姐都知道這事情了?
我接通電話后,楊雪汝沒說什么,只是讓我盡快到醫(yī)院找她,就掛斷電話了,我心想揍了齊思山的兒子,也沒有闖多大的禍,應(yīng)該不至于吧!
等我到了的時候,楊雪汝整個臉極度陰沉著,我不由地?fù)?dān)心起來了,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想到,我揍了齊思山的兒子會帶來多大后果?
“楊姐,你都知道了?”
我詫異的問道,楊雪汝望了望我,疑惑的說道,“什么我都知道了?”我啊了一聲說,“我找人揍了齊思山的兒子這件事啊!”
“你找人揍他兒子了,也對,這的確是好辦法,齊思山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大動肝火,這樣會被人瞧不起的!”楊雪汝笑了笑說,我這才意識到,不是這件事,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會讓楊雪汝這么頭疼?
我深吸了一口氣,低聲的問道,“楊姐,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要發(fā)生了?”楊雪汝沉默了片刻,這才平靜的說道,“洪鎮(zhèn)南要動手了!”
我心咯噔了一下,我沒有想到洪鎮(zhèn)南這么快就動手了,的確我剛剛得罪了齊思山,如果此刻動手的話,我相當(dāng)于腹背受敵,而且我這一次去申城,可能已經(jīng)被洪鎮(zhèn)南察覺到了,他感覺到危險,才會提前動手。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楊姐,你要不要立刻轉(zhuǎn)移到安全地方?”楊雪汝詫異地望著我說,“我轉(zhuǎn)移什么?”我啊地喊了一聲說,“不是洪爺要對我們動手嗎?”
楊雪汝一愣神,突然噗嗤的笑了起來,她這一笑太美了,傾國傾城都不為過,而且這些天她的血氣已經(jīng)補回來,不過可惜楊雪汝笑的時間太短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說,“洪鎮(zhèn)南動手的對象不是我們,而是鐵堂主。”
臥槽,這個消息同樣夠震撼的,我沒有想到從上次大會結(jié)束到現(xiàn)在,才過去多久,洪鎮(zhèn)南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對鐵堂主動手了,我驚訝的問道,“楊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半個小時前,洪爺托他的心腹來看我,然后提到了周汐晴的事情,他讓你稍后去見他!”說完之后,楊雪汝從桌子上端起了一杯水,輕輕地抿了一口,抬眼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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