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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林董事長這句話問的我緊張起來了,之前楊雪汝猜測不錯,白玉林一定是掌握了不少資料。
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白玉林跟我說的話,說我們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我整個腦袋瞬間懵了一下,如果那晚上我沒有捅死白玉林,而是放他走的話,那么極有可能我當場就被人給干了。
我突然低估了白玉林那個老狐貍,差一點點啊,我就掛在那邊了,幸好最后我沖動了一把捅死了他,要不還真害死我們自己了。
林董事長看我沉默不語,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嗎?如果你看的話,你開個價,我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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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抬起頭,盯住了林董事長,輕聲的問了一句,“林叔叔,我想知道那晚上,你有沒有派人過去?”
我問完這話的時候,林董事長的手稍微抖動了一下,我能看出來他的緊張,當然隨后他就恢復了平靜,我瞬間就明白了,林董事長那天的確派人過去了,而且如果得到白玉林的指示的話,他們極有可能圍攻我。
沒有想到林董事長也參加了那場合圍,我突然感到心嘎嘣的疼了一下,那一晚,如果我不幸被砍死了,我不知道林小妞會這么樣?她可能做夢也想不到這一切吧!
我呵呵的笑了笑說,“其實,我跟白玉林的關(guān)系很簡單,不像你們外界傳的那么邪乎,說什么我掌握了白玉林資料啊,我跟他就是場子的爭斗,不涉及其他東西,真的沒有!”
商場混黑,三分假話七分真話,我就這么說的很含糊,但是警告的意味已經(jīng)很濃烈了,我早就不是原來的小高中生了,就算是他是林氏集團董事長,也只是跟我平起平坐而已,如果他不是林小妞的父親,恐怕我還不想跟他說這么多。
林董事長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總之我們兩個心照不宣,說什么談話,估計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他從來不認可我,以前的話,我是一個高中生,我跟林家本來就不對等,而現(xiàn)在我是混黑的大混混,他更加不可能認可我。
林董事長過了一會,果然又料到林小妞出國留學的事情,我只能大馬虎眼,最后不了了之,等林董事長離開后,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跟林家的關(guān)系竟然鬧到這種局面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僵了。
林董事長從骨子里面排斥我,而我也排斥林家,如果沒有林小妞,我甚至不愿意跟林家有瓜葛,只是……我嘆了一口氣,從咖啡廳出來后,找到了林小妞,林小妞就問,“你們談的什么啊?怎么樣啊?”
我看得出,林小妞很希望我跟她爸好好聊,只是有些事情關(guān)乎利益,我假裝笑著說,“聊的挺好的。”
我又跟林小妞轉(zhuǎn)了一會后,才把她送回家,這個時候,我竟然接到了陳林科的電話,這倒是讓我一陣緊張,自從跟陳林科分道揚鑣后,我們就很少聯(lián)系,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直覺告訴我,極有可能也跟白玉林有關(guān)系。
一個小小的白玉林,竟然會把這趟渾水攪和的如此恐怖,整個地下勢力都為之涌動了,流沙,不虧為流沙!
我感覺到我真的像是惹到了大麻煩,我立刻接通電話后,陳林科很客套的恭喜我,然后什么新年快樂之類的,緊接著就說想邀請我吃飯,畢竟當年也是兄弟,過年聚一聚,我也沒有什么好推辭的,就答應了。
答應之后,我立刻撥通了張曉曉的電話,讓她幫我跟楊雪汝說一下,張曉曉神情很冷淡,就哦了一聲,然后掛斷電話,過了不到十分鐘后,她打電話回來,接我到楊雪汝那邊,我把地點說清楚后,她就開車來接我,看到我一身西裝后,皺了皺眉說,“穿這么正式,剛剛見過丈母娘?”
我呵呵的慘笑了兩下,就說,“算是吧!”張曉曉有些鄙視的望著我說,“我看你打算把林煙嵐坑到底了!”臥槽,我真的想給張曉曉兩個吻,媽蛋,會不會說話,我冷笑了一聲說,“怎么吃醋了,要不我坑你試一試?”
張曉曉竟然罕見的沒有罵我,這到讓我很意外,我姑且認為她大姨媽來了,反常了,等看到楊雪汝的時候,楊雪汝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婀娜的身材被很好的呈現(xiàn)出來,一絲秀發(fā)垂了下來,她輕輕的扶了扶眼睛,朝著前方看去,不得不說,楊雪汝的誘惑簡直是太大了,成熟冰冷,我從車上下來后,走到了楊雪汝身邊,低聲說,“楊姐!”
楊雪汝點了點頭說,“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開始接觸你了?”我苦笑了一下說,“是啊,之前是林董事長,剛剛陳林科也打電話給我了,我感覺我們?nèi)堑酱舐闊┝耍 ?br/>
楊雪汝淡淡的笑了笑說,“這些算什么大麻煩,昨天洪爺召見我了,說抽時間讓我?guī)氵^去給他看看!”
尼瑪……洪爺要見我,臥槽啊,洪興幫幫主要見我,洪鎮(zhèn)南啊,絕對的風云人物啊,統(tǒng)治黑道這么多年,隨便一句話就有可能引來龍卷風的強人,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禍闖的似乎太大了!
區(qū)區(qū)的白玉林,我之前真就覺得白玉林不過如此,現(xiàn)在才感覺到,這才叫后遺癥,楊雪汝看我的表情后,微微的笑了笑說,“別那么緊張,洪爺也是人,他也需要手下為他打拼!”
我呵呵復呵呵了,能不緊張嗎?洪爺我見過,不止一次見過,可是每次都是遠遠的望著,根本沒有機會近距離接觸,而且這種扛鼎人物,我不敢想象了。
楊雪汝笑著說,“行了,也沒多大事情,估計應該是年后,到時候,我來接你!”我嗯了一聲,楊雪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低聲的說,“有人問你白玉林的事情,也不需要把話說的太死,虛虛實實,才是最可怕的,說不定,這也是我們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