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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到羅五爺雙眼憤怒,但是卻沒有說出來,我深吸了一口氣,其實我可以看出來,羅五爺很想抽回去,可能是因為顧曠的身份,或者是不想給我惹麻煩,他才忍了下來。
他羅五爺能忍,不代表我能忍,我緊走兩步,猛然朝房門上一踹,就聽到咣當(dāng)一聲,屋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嚇一跳,顧曠這才看到是我,眼神中充滿幾分憤怒,兇狠的盯住我。
我也兇狠的盯住他,這家伙我恨透了,就跟他恨我一樣,顧曠旁邊的人拉了拉顧曠就說,“顧少爺,我們走!”
顧曠點了點頭就準(zhǔn)備離開,我冷冷的笑了笑說,“顧公子,就這么走了嗎?”顧曠憤怒的望著我,低聲喝道,“王鋒,你想干什么?”
我嘴角微微的翹了翹說,“干什么?你打了我的人,你說我想干什么,他老五不抽你,是因為念在跟你們顧家的舊情,可是我王鋒跟你們顧家沒有半點感情,你打了我的人,就這么走了,以后讓我怎么混?”
我雙眼閃過一憤怒的殺意,兇狠的盯住了顧曠,羅五爺也生怕鬧僵了,就說,“鋒爺,鋒爺,這事情就算了,我跟顧家一筆勾銷了!”
顧曠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了說,“鋒爺,好大的排場啊,我就抽了你手下了,你能怎么著,我不信你敢抽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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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間,顧曠就朝外面走來,眉宇之間充滿了不屑,似乎顧家給他的威風(fēng),忘乎所以,就在他靠近我的時候,我猛然甩起手兇狠的抽了顧曠一嘴巴子,然后淡淡的說道,“我就抽了!”
無論是羅五爺還是顧曠,都有些傻眼了,根本沒有想到我真的敢抽,顧曠有些木然的望著我說,“你敢抽我?”
我冷冷的笑了笑說,“抽你?我之前捅你一刀,我看你也沒有把我弄死?”顧曠瞬間瘋了起來,竟然想抽我,如果是一年前的話,我根本不是顧曠對手,但是這一年我經(jīng)歷太多,格斗技巧,生死拼殺,什么不遠遠超過這個花盆中的鮮花,他又拿什么傷到我?
手剛剛準(zhǔn)備抽過來,就直接被我給打掉了,我冰冷的笑著,“剛才這一巴掌是我替羅五爺抽的,他現(xiàn)在跟我混,我不能讓他吃虧,至于我們之間的仇恨,我們慢慢算!”
說完,我徑直的走了進去,顧曠兇狠的望著我說,“王鋒,你等著,我們顧家不會放過你,敢得罪我們顧家……”
我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顧家是顧家,你是你,有種你不依靠顧家,沒種就等著繼承顧家財產(chǎn)的時候,在跟我說話吧!”
顧曠憤怒的踹了一下房門,就帶著他的人走了,羅五爺這時候走了過來,感激的說道,“多謝鋒爺出手,只是我們這樣的罪了顧家,不好吧!”
我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難道我不抽他那一巴掌,我們就沒得罪顧家嗎?不說你了,就說我,我跟顧家的仇已經(jīng)算很大了,你認(rèn)為多一巴掌和少一巴掌有什么區(qū)別?”
羅五爺點了點頭說,“沒有多少區(qū)別!”
我輕聲的說道,“或許你看我年輕,不懂得圓滑世故,只是,圓滑世故要分什么人,對于我們的死仇,我從來就一個字,干,干翻他!”
羅五爺望我的眼神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至少我剛才替他出頭的事情,已經(jīng)得到他的認(rèn)可,我笑了笑說,“別被這種人壞了心情,帶我去見見兄弟們吧!”
羅五爺笑了起來說,“走!”很快羅五爺就帶著我來到下面,羅五爺已經(jīng)把人召集起來了,我抬眼看了一下,有一兩個我認(rèn)識,就是那晚揍我的家伙,其中有一個叫肥羊的。
羅五爺輕聲咳嗽了一下說,“這位就是鋒爺!”有人就開始打量著我,其中一個兄弟有些不屑的說,“毛都沒長齊,也敢稱呼爺!”
羅五爺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了說,“狗蛋,你怎么說話的?”我擺了擺手說,“跟五爺輩分相比,我的確沒有資格稱呼爺,但是誰敢說我毛都沒有長齊,這我就不愛聽了,別的我不想多說,我就問一句,誰能把堂堂的德云棠撐起來的?誰敢下了開山斧的斧頭,如果誰能做到,我王鋒喊他一聲爺!”
我話音落下后,再也沒有人說話了,這個世道本來就是按實力說話,德云棠誰不知道,是我們從王安七手里面直接奪來的。
我輕輕的咳嗽了一下說,“我不是想要賣弄什么,我是想告訴你們,只要認(rèn)我王鋒當(dāng)兄弟,我就不容許你們受到欺負(fù),之前你們里面也有人了解我,肥羊大哥那晚還揍了我,我可記憶猶新啊!”
肥羊立刻顫抖的說,“鋒爺,我那時候,我……”
我擺了擺手說,“不打不相識,我王鋒雖然是有仇必報的主,但是有誰見過拿自己兄弟報仇的?”
下面的人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我也跟著笑了說,“放心,我這個人很好相處,我也不干涉你們太多,大家出來混,無非就是想牛,想自己口袋里面的錢變多,我王鋒雖然沒有多大本事,但是肯定會努力的讓你們口袋里面的錢變多,讓其他的人一看到我們兄弟,就知道我們不好惹!”
我說完的時候,真暢快啊,難怪有人喜歡當(dāng)老大,敢情這么爽,羅五爺就揮了揮手說,“大家都散了吧!”
我跟羅五爺又回到了上面,羅五爺把我們地盤上所有的產(chǎn)業(yè)弄出來了,整個清水路有不少家是我們的產(chǎn)業(yè),不過好像并沒有什么收益,比起海韻跟德云棠,財氣簡直沒法比。
羅五爺就說,“我感覺我們這一條街死氣沉沉的,沒有多少生機!”我點了點頭,從進來的時候,就能感覺出來了,不過等看到我們店鋪的時候,我算是徹底明白了,清一色的古老行當(dāng),根本沒什么油水,更別提能帶來什么客流量。
沒有客流量,哪里有錢啊?這事情還是需要找一個牛的人來規(guī)劃一下,我不由的想到了楊雪汝,她身邊應(yīng)該有那種比較牛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借個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