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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翔將他們埋好之后,又找了一塊大石頭,經(jīng)過一翻處理,一塊墓碑被左翔做了出來,立于墳頭的前面。
“紫凝姐,這上面怎么寫?”左翔犯了難,他不知道死的人都叫做什么名字,而且,墓碑就這么大點,死了上千個人,也根本寫不完。
“他們生前受盡了苦難,現(xiàn)在死了也算是解脫了,就不要寫他們的名字了,嗯,就用‘希望’兩個字吧,希望她們下輩子能過的好一些。”張紫凝想了想回答道。
“好!”左翔手指閃動,”希望”兩個大字躍然于墓碑之上,做完了這些,左翔接著說道:”紫凝姐,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布置迷蹤陣。”
“嗯!”張紫凝點了點頭,然后坐在了墓碑前和這些生前沒有好好說過一句話的姐妹們說起了話來。
看到這里,左翔也退了出去,接著身影晃動,一根根百丈大樹拔地而起,然后按照玄奧的順序排列在墳頭的四周,組成了八卦迷蹤陣。
這個陣法算是左翔所掌握的迷蹤之中最好的一個,不僅能夠抵擋外人進入,還具有反擊的功效。
一般的迷蹤陣雖然能偶阻擋普通人,但是對于修道者的作用卻十分的有限,只要稍微懂的陣法的修道者就能破陣。
就算一點也不懂陣法的修道者,也可以憑借強大的力量強行破陣,這樣的話,普通迷蹤陣根本保護不了。
左翔怕有其他的修道者發(fā)現(xiàn)這里以為這里有什么好東西,強行破陣,所以就布下了這個陣法。
此陣法通過樹木借助大地的力量,一旦有人強行破陣,那么那些力量有九成九都會被大地所吸收,只有一小部分的力量作用于這些樹上。
除非破陣者的修為太強大,攻擊力超過了這里樹木的承受極限,不然是無法通過武力將此陣破除的。
當然有這種修為的人,就算左翔本人在這里也無濟于事。
而且,這個陣法暗合八卦之道,變幻莫測,陣眼的位置也不固定,隨即變化,如果這個陣法不是左翔自己鎖布,他想要破除此陣,恐怕沒有一年半載也根本做不到。
“好了。”左翔回到張紫凝的身邊,拍了拍手,對于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紫凝姐,我們可以走了。”
“嗯!”張紫凝點了點頭,說道:”等我一下。”
說著,張紫凝走到了墓碑前,輕輕的摸著墓碑,說道:”姐妹們,你們的仇我翔子已經(jīng)幫你們報了,希望你們投胎之后能夠平安的度過一生。好了,我走了。”
張紫凝說完,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左翔說道:”我們走吧。”
“嗯!”左翔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山下走去。當走出一百多米的時候,左翔停下了腳步,同時一道真元打出集中墓碑旁的一顆大樹之上。
頓時,一層淡淡的薄膜出現(xiàn)在山頂,將墓葬完全的包裹了以來,緊接著薄膜一閃融于空氣之中,同時,這里的景色也發(fā)生了變化。
從他們所站的地方根本看不到墓碑,只能看到一顆顆巨大的樹木。
而且,這些景色和周圍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張紫凝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在前面還有一座墓葬。
“要不要試一下看看我這個迷蹤陣的威力?”左翔問道。
“不用了,我相信你。”張紫凝說道:”好了,我們走吧,這里距離我家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
“好!”說著,兩人便順著公路疾馳而去,那速度要比坐汽車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沒過一會,原本他們坐的那輛車就被他們遠遠的甩在了身后。
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他們便成功抵達了郭家嘴村。
郭家嘴村給左翔的第一感覺就是散,整個村子占地面積很大,東一處西一處的,最近的兩戶人家中間也隔著幾米的距離。
不過,這里倒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落后,到處都是磚瓦房,看上去和普通的村莊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村子的四周被種滿了果樹,現(xiàn)在正值夏季,一顆顆略帶青澀的果子掛在樹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光芒,遠遠的看去十分的美麗。
村莊內(nèi)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人,就只有幾個小孩在道路上追逐打鬧,做著游戲,而大人們基本上都離開了家里去地里干活了。
“紫凝姐,這里就是你的家鄉(xiāng)嗎?并不像你說的那么落后啊。”在來的路上,左翔問過一些關(guān)于這里的事情,但是這里的情況和張紫凝說的一點也不一樣。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家里會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和十年前一點也不一樣了。”張紫凝現(xiàn)在顯得有些激動,眼角淚花在打轉(zhuǎn),身體也在劇烈的顫抖著。
“好了,都到家門口了,趕緊回家吧。”左翔那能看不出來張紫凝此刻的心情,連忙說道。
“嗯!”張紫凝擦掉了眼角的淚水,三步并作兩步極快的進入了村莊之中,在張紫凝的帶領(lǐng)下,拐了十七八個彎才到了她的家。
張紫凝的家處于整個村莊的最里面,面積不是很大,而且也只有一層,和周圍都是二層小樓比起來有些明顯的不協(xié)調(diào)。
此刻,左翔和張紫凝正站在這座房子的大門前,兩扇大紅色門緊閉著,上面一個大鎖僅僅的扣著,將外界和里面完全的隔絕開來。
“紫凝姐,這就是你的家嗎?”左翔問道。
“我也不知道,已經(jīng)十年了,這里的變化太大了,我只知道十年前我的家就在這里。”張紫凝回憶了一下,心里也有一些不確定。
“哦!”左翔應(yīng)了一聲,說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大門鎖著,很明顯家里沒人啊。”
“那就等等吧,這個時候,我爸爸媽媽應(yīng)該都在地里干活呢。”張紫凝猜測道。
“嗯!”左翔應(yīng)了一聲,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名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慢的走了過來,看到左翔之后,神情一怔,然后走了過來。
“紫凝姐,那個老太太你認識嗎?”左翔也看到了正朝自己走來的老太太,連忙問道。
“認識,她是我們村子里年齡最大的人,我們都叫她四太奶奶。”張紫凝說道:”翔子,你幫我問問她老人家,看看我爸爸媽媽去那里了。”
“嗯!”左翔點了點頭。
這時候,老太太已經(jīng)來到了左翔的身邊,不待左翔說話,她便有些警惕的問了起來:”小伙子,你不是我們村子的人吧,來這里干什么?”
左翔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老奶奶,我是從外面來的,請問你這里是不是張紫凝小姐的家啊?”
“張紫凝?”老太太眉頭皺了皺,并沒有想起來。
“翔子,你問凝丫頭,她一只都是這樣叫我的。”張紫凝連忙提醒道。
“那凝丫頭,你知道嗎?”左翔沖著張紫凝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哦,你說的是小汪的女兒啊。”老太太這才明白過來,不過很快她的臉上便露出了痛惜的神情,說道:”凝丫頭已經(jīng)十幾年沒回家了,聽他爸爸說,這個丫頭已經(jīng)去世了。唉,可憐的丫頭,年紀輕輕的就去了,真是太可惜了。”
“對了,小伙子,你是凝丫頭的什么人啊!”老太太有些悲傷。
“我是她的同學(xué),正好路過這里想要過來看看她。對了,老奶奶,這里是不是凝丫頭的家啊?”左翔問道。
“這里就是凝丫頭的家,不過你也別在這里等了,小汪和紅花都不在家。而且,最近也不會回來了。”老太太回答道。
“為什么?”左翔不解的問道。
“唉,小汪和紅花也不知道作得什么孽,大女兒十年杳無音信,后來又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女兒,已經(jīng)十六歲了,雖然年紀不小大,但是長的可俊了。她今年去鎮(zhèn)上上高中,被鎮(zhèn)長的兒子看中,說想要她做女朋友。”
“能被鎮(zhèn)長的娃看上,那是小丫頭三世修來的福氣。可是,這丫頭脾氣倔的很,不肯依他。后來,鎮(zhèn)長的兒子經(jīng)常糾纏她,還動手動腳的。就在前幾天,小丫頭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報了警。”
“可是警察來到之后,二話不說就把小汪抓了起來,還把紅花給打的住進了醫(yī)院,現(xiàn)在都沒出院呢。”老太太同心的說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