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不說,那你說,你那天是不是來給我送了吃的?我們十幾年沒見,那日是第一次相見,我是真沒想到,都已經過去十幾年了,我已經被關到這里來了,你還是容不下我。”
這個紫鳶,性格就像她的長相一樣,都是那么張揚,絲毫委屈都受不得。
與后宮那些表達婉轉的妃子相比,她真的太直來直去了。
“確實是我送的,可......”
端妃剛想解釋什么,北文帝打斷了她。
“是朕讓她來給你送的。”
“你......你現在說這個,是想告訴我,要害我的不是她,而是你嗎?”紫鳶看著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這就是你說的愛我?”
他們在這就這么說也說不出什么結果,端妃終于開口。
“你們兩個繼續,我就不在這打擾了,過一會是要給我定罪還是還我清白,直接打聲招呼就好,我回去了。”
她依舊那么佛系。
所以說......老婆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后院隨時可能起火。
“母妃......”祁千澈看端妃這樣子要離開,想要追上去,端妃頓住了腳步卻并沒有回頭。
“我不是你母妃,不要跟過來。”
如此絕情的話根本就不像端妃會說出來的樣子。
她就這么走了。
而紫鳶也因為情緒激動,直接暈了過去。
北文帝連忙接住她,神色和語氣中都是難掩的慌亂。
“這......她這是怎么了?”
“用了很極端的手法解毒,對她本身元氣損傷很大,恐怕要養一陣子才能恢復,放到床上去吧。”
衛子瑤看著北文帝小心翼翼的把紫鳶放在床上,就能明白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了。
當時她說的還這沒錯,這兩個人,一個朱砂痣,一個白月光。
其實在衛子瑤覺得,白月光終究抵不過那還在范疼的朱砂痣。
給紫鳶弄了香薰暖爐放好,衛子瑤終于從那小房間離開了。
她出去找祁千澈,可不大的院子,轉了一圈都還沒找到。
這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她往那邊走去,果然祁千澈就在那個石林里,依著怪石在思考什么。
“那天我就是在那里救的小九,然后他鉆進了你身后的這個石洞,別說,小東西還挺聰明的。”
祁千澈知道,衛子瑤是在擔心他。
“放心吧,我沒事,什么都經歷過,這點小事還怕什么?”
“那你信誰?”
因為今天知道的事情,跟之前真的差了太多。
他們一直以為端妃是一個奉獻者,可在紫鳶嘴里,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掠奪者。
是她還得祁千澈從小離開生母,也是她害得祁千澈生母被關在這二十幾年。
“信端妃。”祁千澈基本上沒有猶豫。
“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和一個已經相處二十幾年的人,這兩個該信誰,本王還是拿得準的。”
衛子瑤早就知道他會這么選,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替端妃松了口氣。
“好養的小子!端妃沒白為你付出那么多!”
“那你能幫我去看看她嗎?”祁千澈說的她肯定是端妃了:“她現在一定是不想見我。”
“行,我去看看。”
她出來本來就是想去端妃那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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