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子瑤猜的沒錯,她才剛到家沒一會,福公公就來了,要請她和祁千澈一起進宮。
只是進宮之后,他們兩個竟然被分開了。
皇上先見了祁千澈,衛(wèi)子瑤在外面等著。
不知道是什么事,非要分開說。
“朕一直覺得你是眾皇子中最聰明,最有實力的,如今朕也老了,你大哥又剛剛離世,儲君之位一直空缺,朕且問你,你有沒有過做儲君的想法?”
聽到這話,祁千澈蹙了蹙眉,這還是父皇第一次跟他談這件事。
“回父皇,這種事自然是要父皇做主,兒臣不敢隨便肖想。”
這種話,問誰肯定都是這么回答,私底下怎么做,就不一定了,皇上信不信那就更不一定。
“罷了,你也不敢說實話,只是你身為王爺,想要做儲君最起碼也該有后,說來你也老大不小了,府上沒個兒子就罷了,現(xiàn)在一個孩子都沒有,與衛(wèi)家那丫頭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卻也沒動靜,就算朕看好你,想要立你為儲,也說不過去。”
祁千澈覺得,父皇這話,怎么聽都別扭。
“前幾天游園會,各個府上都選了入府的貴女,只有衛(wèi)子瑤沒選,此乃獨寵善妒之舉,不得縱容,所以......依朕的意思,你今日就選兩個側(cè)妃回去,然后給朕生幾個皇孫,到時候想要立你為儲,也說的過去。”
側(cè)妃?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嚇人的事情嗎?誰家正經(jīng)老爺們?nèi)匏逆空?jīng)人誰娶小妾呀,反正他不要。
“父皇,兒臣與子瑤伉儷情深,今生只認準(zhǔn)她一人,不打算再找側(cè)妃去委屈她。”
“胡鬧!”果然,皇上聽了這話,大發(fā)雷霆:“你聽聽你這話說得還像是個王爺嗎?還像是個男人嗎?因為一個女人許定什么今生今世的諾言,你還有更大的格局嗎?兒女情長是最要不得的!難不成你還要讓一個女人牽絆了你的一聲不成?”
“父皇,子瑤不會牽絆住住兒臣,愿得一心人,兒臣別無他求。”
“哼!別無他求?意思就是哪怕因為你不要側(cè)妃朕不把皇位傳給你,你也只認準(zhǔn)她了?”
“正是。”這兩個字,祁千澈說的斬釘截鐵,他知道,換來的只能是皇上更加憤怒的責(zé)備。
“廢物!沒用的東西!就因為一個女人,你要放棄大好山河?你就要放棄皇位?”
“兒臣認為,衛(wèi)子瑤與皇位并不沖突。”
祁千澈覺得自己真的是變了,竟然能理直氣壯說出這種話。
曾經(jīng)的他可能跟父皇一樣,覺得一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放棄皇位那得多悲哀。
可現(xiàn)在他不這樣想了,他反到覺得人這一生如果連一個真正相愛的人都沒有,那才是悲哀。
“不沖突?你確定?衛(wèi)子瑤這樣的女人,若不多找?guī)讉€女人壓制著她,你覺得你能掌控得住?”
“父皇,您覺得我都掌控不了的女人,隨便找?guī)讉€婦人就能掌控了嗎?更何況......兒臣從沒想過要掌控她,反到是她現(xiàn)在把兒臣拿捏的死死的。”
這......
“沒用的東西!”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那么多,還被她捏的死死的,這還有個當(dāng)王爺?shù)臉幼訂幔?br/>
“兒臣認為,一個男人能不能成大事,跟他娶多少個女人沒關(guān)系,但跟他身后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有很大關(guān)系,父皇若是信我便是信了,若是不信,兒臣也無能為力。”
北文帝覺得自己剛剛那么多話都是白說了。
他現(xiàn)在是不信任自己兒子嗎?他是不信任衛(wèi)子瑤!
這樣一個不受掌控的奇女子,要他如何放心的下?
不過祁千澈最后這句話,到是說盡北文帝心坎里了,跟他身后的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有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