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浪想學霸王針,江浪生可笑了:“白浪大哥,我剛還想著你是內行,誰知道你啥也不懂。”
“什么?”
白浪按住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呵呵。”
江浪生笑了笑:“你們天府門天地十八針是以氣御針,講究的是手術刀般的細膩,講究的是天人合一,對吧?”
白浪干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點兒見識,那你們天羅門的霸王針又是如何的?”
“嘿嘿。”
江浪生得意一笑:“我們天羅門的霸王針剛剛和你們的相反,我們的是以針御氣,講究的是破釜沉舟的氣勢,開山劈水的大開大合霸王之道!”
“噢!?”
白浪眉頭一閃:“那這樣看來,我們的天地十八針和你們的霸王針也是相呼應、相對稱的啊!”
“鬼知道咧。”
江浪生搖頭一笑:“反正這些學問我是學不到的,不過霸王針和你們天地針的方法是相沖的,你真要是練了,分分鐘會走火入魔啊你。”
“你娘才會走火入魔。”
白浪喋喋嘴,心中癢死了:“這么厲害的針法我要是不學,那豈不是浪費了?”
不多說,他直接把秘籍藏起來:“看在你拿出兩本好寶貝來賄賂我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啊?”
江浪生嚇得夠嗆,急忙求饒:“大哥饒命啊,我都被你打得全身筋脈都廢掉了,一身修為都被你的閻王氣所吞噬完畢,難道還不算是懲罰嗎?”
白浪呸了一聲:“誰叫你害了那么多女人?”
“不是啊,其實還真沒幾個!”
江浪生很是苦惱:“咱出來混社會不得有些名堂嗎,你覺得像我這樣的本事能禍害幾個大小姐?”
他指著白浪的兩本古籍:“而且我上個月才從天羅門偷偷跑出來,天天琢磨這兩本玩意,哪有時間去搞啊?”
“最重要的是,我去弄的那些女人都是異常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娘們,你看看那蘇月華多拽啊!”
江浪生滿臉哭訴,抱著白浪的腿就哭:“大哥饒命啊,你別把我往死里揍啊!”
見他哭成狗的樣子,白浪很是鄙夷:“聽你那么說你也不是特別的壞,不是特別的不可救藥!要不是看在兩本寶貝的份上,老子一巴掌就呼死你。”
說完,白浪啪啪啪地打出一道真氣:“你在你身上打了閻王氣,要是你敢泄露我的身份,你就死定了。”
“這!”
江浪生哭死了:“我不會泄露的,我可不想死啊!”
“呵呵,那就好。”
白浪笑了笑:“現在我放你走,不過你要記住出去之后要大肆宣傳,說你差點把蘇月華給弄到手,是我這個白浪公子在千鈞一發的時候,用我的聰明才智和過人的膽量救下蘇月華,懂不懂?”
“啊?”
江浪生瞬間明白過來:“那你是要我當背鍋俠唄?”
“就是!”
白浪呵呵呵直笑:“我的身份不能暴露嘛,所以你就替我背鍋,蘇月華是你弄暈的!就這樣!”
說完,白浪直接把江浪生的手骨接上,一腳把他踹出門,故意大聲嚷嚷:“你這個混賬,等我殺了你!”
他的聲音瞬間吸引酒店工作人員和保安的注意,紛紛朝這邊涌來!
“白浪大哥,你可真是個狠人!”
江浪生憋屈得要死,可是撿回一條性命他還敢說什么,拼死往外面跑去!
“算你跑得快!”
白浪冷聲一笑,用蘇月華的電話給蘇家打去,讓他們來接人。
……
很快,蘇家特別長老蘇千子和大公子蘇天龍親自帶人來到,看到沉睡過去的蘇月華之時不禁大吃一驚。
“小姐!”
蘇千子急忙給蘇月華把脈,臉色突變:“又是九麟閻王氣!”
“什么?”
蘇天龍咬著牙,語氣很是低沉:“先是蘇天鵬和蘇天飛被重傷,現在就連我小妹也被那人給害了?”
瞬間,他們都把目光看向在一旁捂住胸口的白浪:“這是怎么回事?”
白浪裝模作樣地干咳兩聲:“是、是一個叫什么江浪生的采花大盜把蘇月華給、給打昏!”
眾人大驚:“天羅門的江浪生?他的本事這么厲害?居然學到天府門的閻王氣嗎?”
這時候,跟著來的天才低聲道:“我們剛剛收到消息,說江浪生在市區某個酒吧說今晚差點把蘇月華小姐弄到手。”
“還真是他?”
蘇天龍頓時火大,直接質問白浪:“那你怎么沒事?你可是沒什么修為的人啊!”
“你懂什么。”
白浪咬牙道:“我沒有修為可是我有腦子好吧?明知道那人那么厲害蘇月華還沖上去跟他打,那不是找死嗎?”
白浪掏出兜里的一把藥粉:“蘇月華沒幾下就被那人給打暈,眼看就要被玷污,我拼死把這些藥粉撒上去,才把江浪生給逼退!”
“……”
看著白浪手中那一抹藥粉,蘇千子不屑道:“是天府門的驅蟲散,你用這個可以把江浪生逼走?”
“嘿嘿,不懂了吧?”
白浪臉色得意,笑道:“我在里面加入了一種特殊的藥劑,會讓人渾身發癢的!”
“雕蟲小技。”
蘇千子懶得讓白浪得瑟,而是低聲對蘇天龍道:“小姐現在昏迷不醒,要不要跟族長他們稟告?”
“要。”
蘇天龍神色很是嚴峻,目光瞪著白浪:“要不是你這混賬在搞亂,我小美蘇月華怎么遭此厄難?”
“你可別怪我啊!”
白浪捂住胸口,語氣很是不爽:“我也是受害者好吧,沒想到你們這些人沒良心,我好歹救了蘇月華!”
“哼。”
蘇天龍目光凌厲,冷冷道:“你們天府門的人從來都是如此失敗,懶得跟你多費口舌!”
說完,他將蘇月華抱起,帶著人離開,留下白浪自己一個人。
“呵呵。”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白浪邪魅一笑:“到時候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失敗!”
剛剛落到門口,凌曉沁才趕到:“我說你這混賬,怎么去到哪兒哪兒就有事情!”
“愚蠢的女人。”
白浪心中低罵一句,直接坐上她的法拉利副駕:“送我回酒店,我有事情要和白有錢長老商量。”
“你!”
凌曉沁心中火大,剛想罵白浪,誰知白浪目光一寒,一股說不出卻猶如泰山壓頂的威嚴已是壓來!
“這!”
感受著白浪的迥然不同,凌曉沁頓時一怔:“這個白浪,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