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徒兒們恍然大悟,這還有這層意思呢,女人的心思可真奇妙。
傲月突然開口“寒江,小清是怎么回答你的?”
“徒兒你怎么問這么一個傻問題?”呂楚嫌棄地看著傲月“我們寒寒相貌如此俊毅,性格冷傲孤寒,可是小女子最喜歡的類型,那個小清算是好眼光,知道早點下手。”她的臉上帶著玩味。
“你胡說!小清怎么會…….”傲月說著說著便停了下來,說不定,小清真的想嫁給寒江。
“徒兒,你這般失落做什么?”呂楚的眉輕輕挑起“莫不是你也有意那個小女孩吧?”
“我才沒有。”傲月別過臉不看她。
“有沒有你自己曉得。不用特意告訴為師的。”呂楚突然扭捏起來“為師不會吃醋的。”
“你胡說什么?”傲月的眉皺起“這又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為師的愛徒,怎么與為師沒關(guān)系,你不是喜歡為師嗎?”呂楚的臉上浮起一抹嬌羞。“啊!好害羞!”她的手矯情地捧住她的臉。
“我什么時候說喜歡你了?你太自戀了!”傲月的臉上滿是鄙夷,與嫌棄。
“師父”孤紅酥的聲音傳入?yún)纬铩澳銜趺磮蠖鳎俊?/p>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徒兒都朝呂楚看去,他們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
呂楚發(fā)現(xiàn)了徒兒們探究的目光“我啊!”她的手往上舉起,撩起了她的發(fā)擺了一個性感的姿勢“為師我,法力高強。不會陷入危險。”她的眼神帶著幾分得意。
“師父,下次你來救我吧,我想以身相許。”孤紅酥抱住了呂楚,他的頭輕靠在她的胸口。
“啊?紅酥你可別上她的當!”傲月的聲音著急“我們以后肯定會遇見許多女子,比她好看的多了去了,你千萬不要在這一顆木樁上撞死!”
呂楚回過神來“我覺得徒兒你說得話,很有道理!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這么明智!”她朝傲月投去了贊賞的眼神。她的動作沒有改變,還是保持著她性感的姿勢。
“師父”司秋煙走到她身旁“我沒有危險時,你也要救我噢。”
“我也可以”傲月的臉上藏著壞笑“我下輩子做牛馬報答你。”
“我盡量遇到危險。”江寒的聲音有些冷,他的頭轉(zhuǎn)過去了,看不見他的臉。
“師父”玉封塵跟夜景嵐的臉上憋著笑意“我們也可以勉強讓你救。”
“哈?”呂楚的眉輕輕皺起“你們一群小豆芽菜,救來救去,以身相許有啥用?真是的!還要讓我養(yǎng)幾年,花費我的精力。我才沒那么多心思浪費,教導(dǎo)你們已經(jīng)夠費勁了。”
“那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救你的”傲月的手緩在胸前“不過你得,做牛做馬報答我。”
“什么?”呂楚的狼牙棒從身后拿了出來。“啊!”傲月瞬間跑得沒了影,其他的徒兒也消失不見,除了抱著她的孤紅酥。
“徒兒,去找你得師兄們吧!為師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也是有些累的。”她從剛剛起就保持著撩發(fā)的性感姿勢,拿狼牙棒的是另一只手,她的手從沒有放下來碰過孤紅酥。
“師父你還是不想抱我嗎?”胸前傳來孤紅酥的聲音。
“為師有答應(yīng)要抱你嗎?”呂楚的眼神狐疑,她好像什么都沒說吧。
“那我就多抱抱師父了。”孤紅酥緊抱著呂楚,他的臉輕埋在她的傲人間。
“啊?”呂楚的臉有些僵硬,這個姿勢維持久了容易抽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今天做早操的帶領(lǐng)人已經(jīng)變了,變成了一個布偶,那布偶頭上貼著,呂楚二字。
呂楚本人正坐在躺椅上,她的手輕扶住她的腰,昨兒抽筋太嚴重了,今天根本動彈不得。她的眼神瞥見了那個躲在石柱內(nèi)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生得十分水靈,她的眼睛特別的詭異,是深綠色的。呂楚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的眼神移動到江寒身上,別說,還挺配!不過……她好像并不是為他而來。
“你口渴了吧,喝水”剛做玩操休息時,那水靈的女娃娃,倒了一杯水遞給孤紅酥。
孤紅酥沒有理她,他朝躺在椅子上看書的呂楚走了過去。
“小清,你別在意,紅酥對你還不熟,是不會喝你的水的。”傲月走了過來輕聲安慰著她。
“他都不跟你們一起的嗎?”她上山了以后,每次都看見孤紅酥一個人待著,他好像不喜歡,跟他的師兄弟們待在一起。
“你才剛來不了解他,他在這山上,除了呂楚那女人,誰都少親近。”傲月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
“呂楚”那女童看向在躺椅上,悠閑看著書的女人“那個人就是你們的師父?”
“是啊!”傲月對與懶散的呂楚,有些無奈“沒想到吧,還有這樣修行的人。”
“她真的是你們的師父嗎?她的法術(shù)看起來有些低。”小清可以看見呂楚周身的法力氣息,她法力低級了,跟剛步入修行期的新手修士一樣。
“你怎么知道?”傲月的表情疑惑“小清你也是修士嗎?”
“我還不是”她的頭搖了搖“不過,我姐姐是。”
“你姐姐?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傲月眼里的疑惑更重了。小清還有這層關(guān)系呢?
“你以前也沒有問過我呀?”她笑了笑,水靈得臉更加動人。
傲月看得有些癡迷,臉上浮起了一抹不明顯的粉紅,小清好可愛。
“徒兒,你覺得傲月能過美人關(guān)嗎?”呂楚細長的手輕翻了一頁書。
“不知道,反正我過不了。”孤紅酥坐在呂楚旁邊,手撐著下巴正看著呂楚。
“師父,你為什么對小清留下的事這么淡定。”玉封塵走了過來,坐在桌旁的石凳上。
“師父,你不是說那個女孩是妖邪嗎?那你為什么還讓她留下。”夜景嵐的表情有些嚴肅,他以為師父會把她趕出去,或者收服了她。
“師父是覺得,她一個人鬧不成什么大事,所以才不管她的嗎?”司秋煙坐在了呂楚的另一旁,也在觀察著呂楚。
江寒靠在旁邊的樹上,他的眼睛雖然閉著,但他也在聽他們說話。
“你們都不想讓她留下嗎?”呂楚的眼神盯著書本,她的頭都沒抬起過。
周圍的四個徒弟搖頭,“為什么?她長得不是很合你們的審美嗎?”呂楚的聲音有些驚訝。
“我們還小,不想那么早結(jié)識女子。”玉封塵說得是真心話,他還想認真學(xué)本領(lǐng)呢。
“徒兒你的意思是,她會擾亂你修行嘍。”呂楚的聲音帶著絲玩味。
“她會擾亂傲月修行。”玉封塵看向亭子里的傲月,他看著小清滿眼都是癡迷。
“師父,我們是修士,遇見妖邪不應(yīng)該收服嗎?”夜景嵐的聲音有些異樣。
“徒兒,你的這個問題問的極好。”呂楚的手翻了一頁書“何為妖邪?她首相得作惡才能算妖邪,我們收服她,也得有她作惡的把柄才是。再說了,你瞅瞅你師弟,那垂涎三尺的模樣。”她的手輕指了一下亭子“你現(xiàn)在抓了那小女孩,他不得給急眼。”
“那師父想好什么時候,抓她了嗎?”司秋煙的聲音軟糯十分好聽。
“急什么?說不定能掉一條大魚呢!”她的聲音很輕,就他們師徒幾人能聽見,傳不到亭子里去。
“師父又想到,什么換酒錢的法子了?”司秋煙的眼睛微微瞇起。
“師父什么都沒想到,但是師父知道,現(xiàn)在你們要去林子里了……”呂楚細長的手合起了書本,起身朝府外走去,她的徒兒們跟在她的身后。
傲月看見了他們離去的身影“小清,我也去上課了,晚上再跟你玩。”說完他就跑出了府外,留下那個模樣水靈的女童,她綠色的眼里藏著一絲諷刺。
徒兒們的生活有變得跟以前一樣,每天早上做早操、書面課、林里訓(xùn)練……當然,晚上還會喝呂楚親手做的愛心湯。出了煲湯以外,呂楚每天好像出了趟著,就是坐著,最近連早操都懶得做了,讓布偶代替,徒兒們有些奇怪,要論做早操呂楚可是最積極了,可自從那小清來到府里以后,她比以前更加懶散了。
不過徒兒們最近,好像都很喜歡跟呂楚聊天,他們做完早操后,都會在她躺椅旁休息,呂楚也好奇,這幾個徒兒最近怎么變得那么粘人了,不過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直都變著法的詢問她,什么時候收服小清,還有大魚是誰,而呂楚總是回答“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呢。”
呂楚把書本蓋在了臉上“徒兒們,今天為師特別累,就不守著你們?nèi)チ掷镉?xùn)練了,你們自己去吧。”說完呂楚就睡著了。
幾個徒兒并沒有猶豫懷疑,因為依呂楚這么散漫的性子,說出這種話一點兒也不奇怪。今天,有些奇怪的到是小清,她居然也跟六位徒弟一起來到了林子。
“她來干什么?”夜景嵐的眼里帶著憂慮,懷疑。
“傲月帶她來的,我們有攔過可以他不聽,說這林子是師父的,她沒說不讓小清進。”玉粉塵無奈的聳聳肩。
“師父睡著了,他沒問過她。”孤紅酥的聲音很輕,帶著無意的語氣。
“你們覺得,她來這兒做什么?別告訴我,你們真的信,她無聊,想來林里轉(zhuǎn)轉(zhuǎn),這句話。”夜景嵐深刻懷疑她的目的,絕不是好事。
“誰知道呢?她想說的時候,自己會說的。”司秋煙看向前方,跟傲月走在一起的小清,他的眼睛看不出神情。
江寒抬頭透過枝葉,看見了黑云壓頂?shù)奶炜眨蟹N不好的預(yù)感,今天一定不會跟以前一樣平靜,師父回來救他們嗎?
一滴滴的水滴在寒江的臉上,玉封塵喊道“下雨了!”雨滴越來越大,他們跑了起來,穿梭在密林間。
“你們看,哪兒有個山洞。”傲月手指向前,哪兒果然有一個山洞是個避雨的好地方,他拉著小清的手跑了進去,其他的孩子跟在他們身后,也相繼跑了進去。
“怎么會突然下起雨來?”夜景嵐的望著黑漆漆的天空,“昨晚師父教我們關(guān)天象,得出的結(jié)果是晴天,怎么會下起雨來呢?”師父關(guān)天象時,說的話從不會出錯的。
“是啊!難道是這林子里的位置,不包含在昨日的天象中?”玉封塵的手摸了摸下巴,不應(yīng)該。
“應(yīng)該是這樣!師傅說的話從不會出錯的。”孤紅酥的聲音很好聽,他提起呂楚時,臉上總是帶笑意的。
“哼!”突然一聲冷哼聲,打破了洞內(nèi)的和諧,那個長相水靈的女童走了出來“你們真以為,那個初級女修的本事很大?”她水靈的臉上變得丑惡了起來,因為她深綠色的眼里,多了鄙視與諷刺。
“小清……”傲月一時之間覺得,她好像不是小清,她是另一個人。
“我們的師父,呂楚,當然有大本領(lǐng)了,你才來這山上多久?三個月?你不過是一個,沒見過市面的鄉(xiāng)野丫頭罷了。”司秋煙的語氣很清淡,更不不屑與她爭辯。
“呵…….”小清輕笑出聲,笑聲也很諷刺“我是沒見過市面的鄉(xiāng)野丫頭,那你們是什么?打這修行的名號,連我是妖怪都認不出來,還有一個,整天跟著我屁股后面轉(zhuǎn)。”她看著傲月,眼里滿是鄙夷。
“你果真是妖邪!”夜景嵐的眼里滿是憎恨。
“是啊!也就你一開始還有些懷疑我,不過你那無能的師父回來之后,同意我住下,你就完全相信她的話,放松對我的警惕了。”她的嘴角勾著嘲諷。“這就是你們那個,有大本領(lǐng)師父做的事,整天除了讓你們做那愚蠢的操,就是來這林子里遛猴,這能修行?簡直是放屁。”
“可惡!敢侮辱我?guī)煾浮!币咕皪瓜霙_上去打她,卻被傲月攔住了。
“傲月,你干什么?她侮辱師父。”夜景嵐難以置信的看著傲月,他居然攔他。
“看來,傲月也覺得,你們的師父,就是個無能的蠢貨。”她嘴角的鄙視更深了,她的眼神瞥向江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雨沒停,你走不出去的,這可是我姐姐補下的雨陣。你的本事,根本破不了。”
“你姐姐又是哪根蔥?”孤紅酥突入而來的話,讓那水靈的女童一愣,她瞬間急剎了臉“我姐姐不是蔥!她是蛇妖,比你們那個無能的師父,本領(lǐng)高得去了。”
“一條蛇妖而已,能有多厲害,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師父煮成湯了。”司秋煙蹲在地下,那樹枝滑著泥巴,很是悠閑。
“師弟,我終于明白師父之前說得話了。”玉封塵跟司秋煙蹲在一起,望著他畫泥巴。
“我不想喝師父做的湯,這次加了蛇肉,肯定更加難喝了。”孤紅酥的表情有些失望。
“你們在說些什么鬼?等這場雨過后,你們師父就已經(jīng)不在這世上了,這座山,會成為我姐姐的山,你們”她手指向山洞內(nèi)的男孩“我可以讓我姐姐收你們做徒弟,不過,你們?nèi)家犖业脑挕2蝗唬揖桶涯銈內(nèi)粤恕!彼谋砬殛幒荩罹G色的眼睛發(fā)著光。
“你是什么道行?能吞得下我們六個?那里有個水灘,你照照。”司秋煙的樹枝,指向洞外的水灘。
“哼!”她的臉上帶著譏笑“我吃不下,還有我姐姐。就算是不吃你們,把你們的精元吸光也能補充靈力。”
“至于你!”她的手指向孤紅酥“如果你愿意做我的修侶,我可以不殺你,你要修行,我們一起妖修還能加倍增長修為。”
“你姐姐死了,你能活下來嗎?”孤紅酥的臉天真無邪,表情帶著疑惑。
“你師父死了,你想活下來嗎?想活就乖乖做我的修侶。”她的臉變得丑惡,綠色眼睛的光更加的陰森。
“那傲月呢?”孤紅酥頭輕輕歪起,看向制住夜景嵐的傲月。
“他也能做我的修侶,你們都可以”她看向山洞內(nèi)的男孩“或者,你們想做我姐姐的修侶也行,她比我好看,我們可以一起分享。”她稚嫩的臉上浮起的淫惡,根本不屬于她這個年紀。
不過,這句話之后,這洞內(nèi)的男孩們都沒有在出聲,直到雨停了下來,他們才相繼走出了山洞,朝府邸走去。
他們跑進了府邸,看到了令他們吃驚的一幕。
“師父!”孤紅酥朝躺在椅子上,睡覺的呂楚跑了過去,她的頭上還是蓋著那本書,根本就沒動過。
“師父”其他的徒兒相繼跑過去,除了傲月,他跟小清站在一起。
“師父!”孤紅酥拿走了她臉上的書,看見了滿臉黑氣的她,她中毒了!
“怎么會這樣?師父不是說,她可以制服那妖怪嗎?”夜景嵐的手伸向呂楚的鼻息,他的手一頓。
玉封塵搖了搖呂楚的肩膀“師父,師父!”
寒江的手碰了碰她的臉,她的身上沒有溫度,她已經(jīng)沒氣了,他看向傲月旁邊的小清,他的冷眸里閃過一道殺氣。
傲月的表情有些詫異,他的眼神有些復(fù)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旁邊的小清突然驚呼“姐姐!”她朝地上放著的一個罐子跑去,打開了那罐子,這里面裝著一條綠色的小蛇,已經(jīng)沒了氣。
“姐姐!怎么會死?她怎么可能殺了你?”她抱著壇子哭了起來。
“師父!你怎么會死?她怎么可能殺了你?”司秋煙抱著呂楚哭了起來。
“唔唔唔…….師父”孤紅酥的頭埋進呂楚的胸口,他的哭聲十分可憐。
“師父,師父!”玉封城跟夜景嵐拉著呂楚的袖子,珊珊落淚。
傲月愣愣地站在一旁,他的臉上僵硬,沒有表情,眼神有些空洞。
寒江站在呂楚的旁邊,他身上的寒氣,比往日的更加冰冷濃厚。
“姐姐……”那小清哭了好一陣,才抱著罐子起來,她搖搖晃晃地朝門外走去,沒在看這院里的人一眼。
等她走遠了,那椅子上,已經(jīng)中毒身亡了的呂楚有了動靜“你們干嘛?”她低頭看著趴在她身上痛哭的徒兒們。
“趁著為師睡著,想占為師便宜啊?”她身上趴了四個,難怪剛剛有些窒息敢,就是這個原因。
“師父,你怎么這么會演戲,我都以為你真的死了。”孤紅酥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濕潤。
“你也挺會演戲的,還沒開哭就朝為師身上趟了。”她的語氣有些不滿,她的表情還有些傲嬌。
“師父,你剛剛是真的中毒了吧。”夜景嵐拿呂楚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
“就這點毒,能毒倒為師?”呂楚的臉上滿是不屑“為師我可是百毒不侵。”
“師父,你真的什么毒都不怕嗎?”玉封塵突然來了興趣。
“也不是,這世上唯一能,讓我中毒的只有一種。”呂楚的手比了個1“汝烈草。”
“汝烈草”司秋煙輕聲重復(fù)了一句,他的眉頭輕輕皺起“這是上古毒草,不是已經(jīng)全都毀滅了嗎?”
“誰知道呢?天下之大,也許有一天它又長出來了。”呂楚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手朝站在一旁的傲宇輕輕一揮。
傲月瞬間緩過神來“師父!”他朝呂楚跑來,抱住了她“我以后你真的死了。”
“為師我要是因為這點兒蛇毒就掛了,那還怎么在修行界立威?”她的手輕輕叉著腰“到是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死心了吧!”
“嗯!我還以為她只是看上了我一個,誰知道她這么貪心,連他們都想要!”傲月的語氣委屈帶著憤怒。
“師弟!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沒有說到點上,難道她想要你一個你就跟她走嗎?”夜景嵐的眉輕輕皺起“你也太不把師父放在眼里了。”
“真的嗎?”呂楚的臉上浮起欣喜神色“你想跟她走?我現(xiàn)在就幫你把她喊回來!”她的手掰向傲月的手,傲月緊緊抱著她的腿不放“我才不想走,等我學(xué)藝完了,以后的修行路上多得是女修,才不差她一個。”他可是很有分寸的男人,絕不會因為一個女子,就放棄一群女子。
“原來你還有這等理智想法,值得表揚。”呂楚輕拍了一下他的背,她突然感覺身上有一處冰冷的視線,她朝寒江望去“徒兒。”她的聲音有些嗲,特意拉長“小寒寒~”
她朝江寒走去“為師知道,你這次替為師擔(dān)心了。為了獎勵你,為師可以送給你一個愛的抱抱噢!”她的手慢慢打開。
“我也要。”孤紅酥走了過來。
“你剛剛已經(jīng)報過為師了。只有寒寒還沒有抱過。”她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徒兒,為師可是你給特例了噢!”
江寒沉默了一陣,道“我的,留在以后。”說完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什么?”呂楚的手捂住了臉“我被拒絕了!我被我的徒兒拒絕了!好難過!好傷心噢!”她的模樣十分悲痛。
“我太難過了,我今天要把它們看完,才能撫平我受傷的心靈。”呂楚拿過那躺椅上的圖冊,妖嬈的走回了房間。
“封塵,你有看清師父看的是什么書嗎?”夜景嵐剛剛好像看見了圖畫。
玉封塵回想了一下“我沒看清,不過那書上有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