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劈中的應該也是你。”呂楚的身子一輕,她已經被傲月抱在了懷里。
“你干什么?快放為師下來?!彼碾p手掙扎個不停,她的身子一頓,突然動不了了,她的眼睛慢慢放大“你敢對為師用束縛術?”
“這不也是你教的嗎?”傲月的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呂楚!我記得你好像還沒有教我修侶之間的術法,我要把這修法,好好學了在下山。”
“什么?”呂楚的表情驚愕“你還小不能學這個,就算你要學也不能跟我學??!這真是會被雷劈得!”雖然她已經被劈很多次了,不差那么些次。
傲月抱著呂楚坐回了位子“你把我們要學一萬年的東西,只教了我們十年就結束了。那我們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年,就好好向你學習修侶之間的術法?!?/p>
“為師都說過了,是因為你們先天的資質異于常人,所以才學習得那么快,并不是因為我教得快。”呂楚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就留下一紙條,直接走了就是了,干嘛還跟他們說呢!
“是嗎?那我們現在就學雙修,我有很多時間,跟師父您探討呢!”傲月的手摸向呂楚的細腰。
“月兒,為師記得,你對我一向都是吐槽不屑的對待,為何你突然變臉了?”她的表情狐疑探究“吼!”她的嘴成了O的形狀“你不是月兒!你被妖邪附身了!”
“呂楚!”傲月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我以前是吐槽你來著,可我最近越發覺得你好看了,你不是從小教導我們,英雄難過美人關嗎?我突然這樣,不也很正常?!彼竺孢€說了一句“雖然你不算一個美人?!?/p>
“吼!”呂楚的表情驚愕“原來你早就銷想為師的美貌以久!還裝作一幅不屑的模樣。哼!”呂楚傲嬌的昂起了頭“男人”
傲月嘴角的笑,加深了不少“你說得沒錯”他的手輕捏了一下呂楚嘴角,他的眼神有些寵溺。
“我告訴你,為師死都不會從你的?!眳纬翄傻脕韯艃?,她的眼神很是不屑。
“我可沒有問你的意見,我只是告訴你,我的決定?!卑猎碌氖州p拂向呂楚細尖的臉。
“吼!”呂楚做了個O的吃驚模樣“你學為師說話?”這句話是以前她對他們說得。她輕撇了他一眼“你自己不會想嗎?盜用為師的經典名言?!?/p>
“不都是你說的嗎?現在我說給你聽,也就算是用得其所了?!卑猎碌难鄣讕е鴰追逐?。
“厚顏無恥!”呂楚滿臉的鄙夷,她突然感覺到,傲月修長的手滑向了她的腰,她朝旁邊的江寒投去求救的眼神“寒寒,你快管管他!為師不能被這個逆徒玷污。”
江寒冰冷的眸掃在呂楚的身上,她頓時感覺到了身上襲來的寒氣,她打了個哆嗦,把眼神投降孤紅酥“咕咕,你不是最親近為師的嗎?還不快救我,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p>
“好啊!”孤紅酥的嘴角勾起一抹皎潔“那師父你告訴我,你是我的修侶。你說了,我就幫你?!?/p>
“哼!”呂楚就知道他不會那么輕易幫忙,她的眼神看向司秋煙,他正期待著她求救于他,這個徒兒跟狐貍的一樣,肯定也不會幫她,不知道要開出什么條件呢。
呂楚的眼神看向玉封塵跟夜景嵐,就這二位徒兒性格是最溫順的,“小玉,阿嵐!”呂楚的模樣十分可憐,語氣委屈,她的眼睛散著期待的光。
等來的卻是,夜景嵐的一句“師父,你太讓我們失望了?!?/p>
“師父,我以前知道你貪玩,但我沒想到,你為了跑出去玩,省略了我們九千多年的修行時間,你太讓我失望了?!庇穹鈮m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他的眼神寂寥透著冷意。
“你們怎么......”呂楚皺起了眉“這樣不好嗎?你們才學了十年,比得上普通人修一萬年,這是常人夢寐以求,還求而不得的好事,落到你們身上,你們怎么還不愿意呢?”她就不明白了,這些徒兒怎么這么愚昧呢?資質是夠了,但是思想就是跟不上她的步伐。
“因為,師父你讓我們突然空出了,九千年的多余時間,這怎么會是好事。”司秋煙的手輕輕一揮,呂楚的身體突然站了起來,朝他走去。
“阿香你干什么?你居然也敢控制為師?你們都是皮癢了嗎?”呂楚走到司秋煙跟前,坐到了他的腿上。
司秋煙摟住了她的腰“師父,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活了這么久,為什么不找一個長期的修侶。而找那么多情人呢?是不是師父不能擁有修侶,只能擁有時間短的情人?”他細長勾人的眼睛瞇了起來“師父的名字也是特別有趣呢,呂楚。”他的聲音好聽撩耳。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皎潔“師父活了幾萬年,還是如此純潔。真是難得,徒兒我剛好也這么純摯,我們一起探討修侶之法,效果一定加倍?!?/p>
“有辱斯文?!眳纬谋砬橛行┫訔墶盀閹熚沂裁磿r候說過,我沒有修侶了?”孤紅酥朝她投去嫵媚勾人的目光,呂楚眼神移開不看他“不是你。為師我的修侶不在這里,已經離開為師很久了。”她的表情沒有了往日的嬉笑,過于嚴肅,看起來還有些悲傷。
“師父,你覺得我們會信你嗎?”司秋煙的眼神狐疑,他可不會信呂楚的鬼扯。
“有什么信不信的,不在了就是不在了,又不能給你們把他的墳挖出來。”她的眼神暗淡,語氣聽起來很平淡,她的嘴角輕輕勾起一絲鄙夷“這個時候,他的白骨都灰化了吧。”
越是這樣平淡的呂楚,越是不正常,六個徒弟都相視望了一眼,孤紅酥突然開口“師父你拿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騙我們,說那是你的修侶,還說他的白骨都成了灰,死無對證??尚哦葘嵲谑遣桓吣??!?/p>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知道,師父信不信來生呢?”
呂楚的眼神撇向孤紅酥“什么意思?”
“以師父你的修為,早就可以飛升上仙,可卻一直停留在這人間,你是不是在等人呢?”孤紅酥的眼神多了幾分皎潔“等你說的那個修侶。”
“徒兒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不寫畫本可惜了?!眳纬凵裼质樟嘶厝?。
傲月突然開口“那你為什么,要在這人間待這么久?你的同門都已經飛升,只剩下你一個,你還想干嘛?”他的眼睛微微瞇起“你在等誰?”
呂楚在心底輕嘆了一口氣“你們也太高看為師了,我也沒活多久,就幾萬年而已,飛升這個事情,那是因為上面太無聊了,沒有這人間自在。我在這里有酒喝個夠,自由自由地多好??!何必去上面,拘束的喝瓊漿玉液呢?”她的語氣散漫跟她的脾氣一樣。這可是呂楚的真實想法。
“可是聽說這上界,跟人間沒有差別,你也可以去上界的酒館喝個夠?!彼厩餆煹难凵裉骄浚脑捖┒催B篇。
孤紅酥的細眉輕輕挑起“你不會是,得罪了上界的哪位上仙,所以不敢飛升,怕撞見惹麻煩吧?!?/p>
“胡說!”呂楚的表情不羈“我是那種,害怕打架的人嗎?”她的修為,就算是到了上界,也難遇到對手。
“我覺得你是會逃跑的人。”司秋煙抓住了,呂楚準備施法的手“天色不早了,我們回房好好探討修侶之法?!彼е鴧纬鹕恚瑴蕚潆x開。
呂楚急忙叫道“等等等!等一下?!?/p>
司秋煙停了下來“你還想讓那位師兄加入我們?我一個人不夠嗎?”他后面這句說得很輕,帶著勾人的語氣。
“什么加入不不加入的,胡鬧!”呂楚的眉皺在一起“你們不就是嫌我,教你們得時間太短了,那為師就讓你們在山上,多待一段時間就行?!彼厩餆熡诌~開了步子。
呂楚焦急喊道“誒誒誒!我還沒說完!”他停了下來“為師也可以,在陪你們學習一陣子。”他又準備邁腿。
“你們想什么時候走都可以,行了嗎?等你們都走光了我在走。”司秋煙抱著呂楚朝門外走去。
門外傳來呂楚的聲音“不出師了,不出師了,還不行嗎?我不走了?!彼穆曇魸u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