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校園行 !
談笑間,強(qiáng)虜灰飛煙滅!
蘇東坡這充滿自信、充滿豪氣的詩句,不正好是林邪此時的真實寫照嗎?也正是那中國人心里的想法,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高大威武的他,懷里抱著位傾城佳人,抬腿間,如道道殘影掠過,六個小日本便被痛打在地,若喪家之犬……
這人的眼神里滿是崇拜的神色:“難道他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這人強(qiáng)力控制住自己身上的傷痛,往他的救命恩人走去。
此時,林邪正居高臨下的對著那個小鬼子說道:“我不是說過嗎,空手道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你還不如像狗一般用嘴yao,興許還有點(diǎn)效果!你是屠夫,而我卻是比屠夫還要屠夫!”
那個小鬼子的臉上浮現(xiàn)的不是憤怒,而是驚懼,恐慌,他怕那只腳往他的胸膛踹來,那樣,他就交待在這里了。所以,他把慘痛聲逼回了肚子里,只是輕聲的哼著。
“豬,其實就是形容你們這一種人,滾吧,在五分鐘內(nèi),消失在我視線里,否則,我不介意為了你們這些畜牲不如的東西再浪費(fèi)一些力氣,踹上幾腳!”林邪冷冷的說道,那些人如得到赦令,想站起來就跑。
但是,小鬼子們好像忘記了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廢了,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就是想用手爬也不能,因為手也廢了。時間只有五分鐘,要是五分鐘一過,他們還在這里,肯定會死!雖然他們廢了,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因此,他們榨盡每一個腦子的細(xì)胞,終于想起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滾!”
隨后,這條兩邊都滿是酒吧的大街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六個人滾在路中間,一邊滾著,一邊慘叫聲連連……
看著這種場景,碰到的人都充滿著疑惑,搞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人認(rèn)識滾在地上的人,忙上前扶了一人起來,問道:“怎么回事兒?”
那人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林邪,身子一個哆嗦,什么話也不說,只是讓他扶他們回去,回去再說,等離那個比屠夫還屠夫的人遠(yuǎn)點(diǎn)再說。
“謝謝你!要不是你,今天我會被他們打死在這里。”林邪替他把胸中的那口悶氣全都fa泄了出來,他真心實意的朝林邪道謝,林邪沒接話,卻是轉(zhuǎn)過來問道:“你真的偷了他們的東西嗎?”
盡管林邪心中有了想法,也有些不相信有著那么堅定眼神的人會做出偷東西這種事,但他還是問出了口,他要看看這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林邪一問出口,那人就憤怒的說道:“那些日本鬼子,真他ma的不是人,他們錢包掉在了地上,我剛好走哪過,踩在了錢包上,正要撿起來還給他們,他們轉(zhuǎn)過頭來就不分青紅皂白,認(rèn)準(zhǔn)是我偷了他們錢包,接著把我從酒吧里拉出來,一陣毒打,再然后,大哥就來了……”
聽完他的回答,林邪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邪確信他沒有說謊,因為他說那番話的時候,心跳正常,情緒也沒有異常波動,要是言不盡實的話,林邪那變tai的感知能力,總會察覺些端倪。于是,林邪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宋凱。”
“怎么來的日本,現(xiàn)在做什么?”
“前年在一家酒樓打工時,碰到我們那個市的市長公子對一個女服務(wù)員耍流氓,那女服務(wù)員平時和我關(guān)系不錯,見狀,我心里一火,腦袋一熱,抓起一瓶剛燒開的水,朝他身上倒了下去,一不小心將他老er給廢了,他揚(yáng)言要把我千刀萬剮。家里人害怕,說民不與官斗,便賣了家里所有的東西,湊錢讓我逃了出來,我逃亡途中,剛好碰到一批要偷渡到日本的人,我便把所有的錢給了他們,偷渡到了日本。”宋凱很老實的說了出來,沒有一點(diǎn)兒隱瞞,也許是剛才林邪救了他,也許是林邪剛才那強(qiáng)橫的實力表現(xiàn),他繼續(xù)回答第二個問題:“來日本這么久,每天都承受著日本人的白眼和歧視,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干什么都沒人要,即使要了,也受著極不公平的待遇,還常常被人欺負(fù),就像現(xiàn)在,我在那家酒吧打工,一個月只有三百塊錢,但卻做著掃地,擦桌子,抬酒等等的工作,而且,總被他們打罵。先前那幾個日本人打我時,沒有一個人為我說上一句話,更不用說有人來幫忙,酒吧老板還當(dāng)場開除了我,說我不是他請的人,這句話的結(jié)果就是,還差一天就滿一個月的工錢,沒了,我也要不了。”
好多在日本的中國人,尤其是像宋凱這種偷渡過來的,那日子簡直就是一部血淚史,但為了生活,也只得忍受下去。
了解到宋凱的來龍去脈,林邪對這樣的結(jié)果非常滿意,品性挺好,于是,林邪問道:“你想要回那三百塊錢嗎?”
宋凱竭力維持著自己的身ti不倒,看向林邪的目光,閃現(xiàn)著精光,可遂即一暗,說道:“我倒是想,但那酒吧,有一個叫光頭黨的人罩著,光頭黨的那群人什么事都敢做,兇殘至極,就算我去要回了工資,光頭黨的人肯定要來找麻煩,就算是先前那幾個常常來酒吧的空手道館的人,碰見光頭黨也會禮讓三分。算了,那三百塊錢就當(dāng)喂了一條狗。”宋凱明白眼前這人是要替自己拿回工錢,也明白這恩人挺能打,但是,光頭黨卻有上百號人,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其實他先前的決定是:要是那些人沒有打死他,他一定會去找酒吧老板要回工錢,在日本這樣的活著,他活夠了,不想再這樣活下去了,他豁出去了。
可惜,林邪如天降般救下了他,要是他再去找老板要工錢,勢必會連累到恩人,為了恩人不受連累,他便改了主意。
“光頭黨?”林邪笑了起來,宋凱當(dāng)然不知道林邪已經(jīng)把光頭黨狠狠的得罪了,他只聽到林邪問他:“我只想知道,那筆錢,你是去要,還是不去?是爭取還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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