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派出去的一部分人,剩下的五十多號人都讓我整起來了。沈軍和黑子帶著他們,分頭開車去找胖子和楊凱明,我再打電話,這兩個人已經關機了。
他們都走了,郝叔在邊上安慰我,“放心吧,那倆小子不是傻子,不會出什么事的。你剛才的話說的太重了,他們肯定是受不了,跑出去散心了。”
我失魂落魄的點點頭,給小周打了個電話。結果小周說他根本就沒看到過胖子和楊凱明,還在外面傻等呢。
我有些無語,讓他趕緊回來,火鍋還剩不少食材呢。坐在沙發上緩了一會,我突然想到剛剛的那張紙條,于是我跟郝叔打了聲招呼,回樓上拿了槍,向大樓外面走去……
夜已深,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刮起了大風。胖子和楊凱明一人背著個包,行走在夏夜的冷風中,倆人走了一會,最后決定在一個旅館住下了。
他們剛剛進去,一輛白色的轎車就停在了旅館外面。車上有兩個人,全都穿著連帽衫,看不清相貌。一個人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指著照片上的兩個人,說道:“錯不了,這兩個人都是姓張的朋友,這樣,你馬上住進酒店,后備箱里有設備,把他們兩個全都監視起來?!?br/>
“好,你是不是該先向關先生匯報一下,他一直在關注這個姓張的消息?”
另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問道,結果第一個人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這事用不著你操心了,關先生需要的是好消息,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吧,我想辦法滲透到那棟大樓里,你先下去吧。”
而在旅館的一個雙人間里,胖子和楊凱明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光著膀子躺在床上看電視。胖子抱著一包薯片,嘎嘣嘎嘣的嚼著,“唉,總算出來了,說真的,我早就不想在那呆了,張浩這小子,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br/>
“哼,他生他的氣!關我們什么事。你看他今天跟個瘋狗似的,拿碗砸我!這個狗日的東西,讓我抓著機會,我一定好好揍他一頓出出氣!”
楊凱明氣呼呼的說道,但眼里已經有了笑意。胖子嘆了聲氣,為難的說道:“其實,其實仔細想想,張浩也是好意,他也是怕咱們出事,要是不在乎咱們,他才不會攔著咱們。”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出來都出來了,讓我安靜安靜行嗎?”
楊凱明在另一張床上,把被子全都蒙在了腦袋上,“咱倆決定出來單干,一定要干出點名堂來,不能讓張浩那小子比下去,到時候拉上盛哥一塊來!”
兩個人還在計劃未來,想象自己有本事在身,有槍在手。想象自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場面。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這一刻,已經有一雙眼睛盯上了他們,而且就在他們的隔壁,有一個人已經住下了,那個人手里提著一個口袋,他面前站著一個女服務生。
男子把連帽衫摘下來,露出一張酷似吳彥.祖的俊臉。從口袋里掏出一大把毛爺爺,放進女服務生手里:“幫幫忙啦,好嗎?”
最后的結果不用多說,美男加鈔票,徹底秒殺了女服務生……
而在沈軍儲存軍火的地方。兩個看守的人正坐在上面抽煙,不時的說幾個黃.段子,自娛自樂,大笑出聲。
就在兩個人覺得越來越冷,想要返回地下室的時候。突然,一束手電光從他們的身上掃過。
這兩人都是跟郝叔下來的,全都是身經百戰的精英。在同一時間,他們就反應了過來。直接從臺階上跳了下去,拿起自動步槍,一人一面,守住了大門。
下一刻,手電光同時晃了過來,隨后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禿頂的中年人帶著一大群戴著頭套,荷槍實彈的男子,直接跑了過來,“圍起來!不要放走一個人!”
在里面,那兩個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其中一人掏出了手機,打電話沒有打通,情急之下,只好發了一條短信。
兩人對視一眼,心一橫,“如果守不住了,就按頭領之前說的那樣,全都炸了!”
“好!上!”
兩人心有靈犀,在短暫的交流后,同時甩開大腳,一下把大鐵門踹開了,槍口對準外面,猛的摳動扳機,“嘣嘣嘣嘣……”
清脆的槍聲響徹在黑色的夜晚,火舌眼也竄起了一道道迅猛又急躁的火光。交手的一瞬間,就有四五個人倒了下去,對方也迅速組織反擊,雙方開始火拼。
沈軍的手下雖然人少,但因為占據一些地理優勢。所以并沒有吃虧。對方的人久攻不下,反而又被打死了幾個人,禿頂男人惱羞成怒,“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們,從兩側上!他們沒有多少人!”
“是!”
七八個戴頭套的男人分成兩批,分散到這座建筑物的兩側。其中兩個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團繩子,繩子的一頭是鐵爪。
這東西叫爬墻虎,也叫飛天鉤,是古代文明智慧的結晶。二人把飛天鉤拋了上去,幾個人動作迅速的借著繩子,腳蹬著墻,攀上了建筑物的頂端。
在里面,二人還在與外面的人激烈的火拼著。漸漸的,人多的優勢明顯起來。他們兩個有點頂不住了。
其中一人“啊”的大叫一聲,突然沖了出去,把鐵大門往回一拉,子彈叮叮當當的打在鐵大門上,擦出火星點點,不過還是有一顆子彈打在了他的肋部。
這家伙也是個硬漢,悶哼一聲,卻沒有倒下。把外套脫下來,系在了傷口上,把槍口對準了外面,啊啊大叫著,瘋狂的開槍。
另外一個人捂住了耳朵,“你先頂一下!我去拿炸彈!炸死這幫王八蛋!”
這句話剛說完,上面傳來“轟”的一聲響動。天窗被踹開了,幾黑影直接跳了下來,對著這邊就開槍,受傷的那個人背部中了幾槍,口噴鮮血,倒了下去。
另外一個人的肚子也中了一槍,但他已經爬到了木板旁邊,一咬牙推開了木板,整個人都跌進了地下室。
他硬撐著,拖著一地的鮮血,向著一個木頭箱子爬了過去,聽到上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漸漸的,眼里出現了瘋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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