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尋卿與那佛主的戰斗卻不容樂觀,佛光太盛,壓的白尋卿妖力幾乎崩潰
佛主的金身佛相太過于強大,幾乎修成了極致,牢不可破,迄今為止白尋卿無數的攻擊落在了佛主身上,卻沒能破開籠罩金身的佛光
更為恐怖的是西吳赤洲信佛之人太多,信徒更是遍布一洲各個角落,吳朝作為神朝,更是以佛為國教,此刻見真佛現世,紛紛跪下朝拜,祈求佛主現靈退敵。
近乎于無窮的香火之力自虛空之中滾滾而來,加持佛主金身,讓其身周佛光愈發牢固起來。
可以說,佛主只要身于西吳赤洲,就是近乎于不死不滅的存在,雖然不行神道,卻將一洲之地經營的猶如神域一般的存在,先天立于不敗之地。
而白云卿卻是吃了大虧,其本體仍舊在墨云天上的雪山之巔,如今的只不過是身外化身而已,力量自然比不上在北越涼州之時。
若是佛主來北越涼州跟她打,結果可能會完全不一樣。
可如今不敵佛主卻是不爭的事實,此刻的白尋卿俏臉帶著一抹殷紅,拼盡一切抵擋佛主的攻擊。
她不愿退,寧遠唯一一次拜托自己就是這次,她不想讓寧遠失望,她想下次再見寧遠還要讓他叫自己白姐,讓他夸自己做的好
可讓白尋卿心寒的是,佛主至今就連眼睛都沒睜開,單單一只佛手就快將那萬里雪蓮捏碎。
佛主簡直強的有點兒變態,白尋卿不理解,這大羅山海中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存在,十一境不敵可差距絕不會如此之大啊
正當她無比心焦之時,卻見遠空傳來攝人心魄的氣爆,短短一個呼吸的功夫,就生生突破了十幾次音速,白色氣環極速擴散。
來人快到白尋卿甚至看不清他的身影,只聽
“轟”
的一聲巨響,宛若開天辟地一般,只見佛主被人一拳砸爆了頭顱,恐怖的力量甚至將其從蓮臺之上轟了起來,巨大的金身于地上滾了七八圈才堪堪停下。
所有人都傻眼了,什么情況佛主腦袋被轟爆了我沒看錯吧這他娘的誰啊,這么狠是個狼人兒
就連白尋卿也愣了一下,什么情況,朝著來人方向望去,卻是從東皇雀洲殺來的,就連被撞破的洲壁都還沒愈合
這人從最東邊一路撞到最西邊,一炮子把佛主腦袋轟爆了這
只見一赤裸著上身,絡腮胡子的大漢仰天狂笑:“哈哈沒來晚吧小姑娘你自己對這禿驢太吃虧,我幫你壓陣,揍他丫的”
白尋卿愕然道:“前輩是”
她分明在來人身上感受到了一抹古意,根本不是跟自己同一時代的人
只見那漢子大笑著,打了一個起手式拳樁。白尋卿瞬間便認出來了,這是寧遠日日夜夜都在練的鎮八荒
“陳恒,算寧小子半個師傅”
言語間佛主起身,佛光匯聚之間那頭顱已經重新凝聚而出,此刻卻已睜眼,其中乃是滔天怒火,所謂真佛一怒,血流飄櫓,這一刻天地都在輕顫
卻聽陳恒道:“呦呵打你一拳你個小禿驢還來脾氣了他娘的跟誰倆呢”
只見其氣血沖霄,幻化出一太古神人,法相頂天立地甚至還要大過佛主,蹲下身子又是一拳,給佛主打蒙了
隨即騎在佛主的身上,落拳如雨,每一拳砸落,大地都跟著一顫,山河崩裂。
白尋卿呆呆的望著這一幕,當真是神仙打架啊,自己都已經十一境了,修無可修了,可怎么感覺還是弱的很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世界了,這都是從哪兒跑出來的真神寧遠又什么時候認的這神仙師傅一個百里劍神還不夠
卻也不多想,以萬里雪蓮欺壓而上,兩人合力暴揍佛主。
西吳赤洲一群信徒的信仰幾乎快崩潰了
而中洲看起來平靜無事,可實際上卻是暗流洶涌最近一段時間金家張家兩家掐架,搞的修煉資源物價起伏不定。
有人虧的跳樓,有人賺的盆滿缽滿,圣地擁有雄厚的財力,自然不會放過撈錢的好機會,趁著物價低的時候瘋狂囤貨,進行了壟斷
可還沒等出手,物價崩盤了本已經被壟斷的市場有不知從哪兒冒出大批量的物資,無論是姜家亦或是天陰圣地手中囤的大批修煉物資如今全成了白菜價
可以形象的比喻為,低價買入黃金,壟斷了整個市場,因為有需求所以價格也會因為市場的壟斷而水漲船高本想趁著價格高的時候出手,狠狠的賺他一筆。
誰想到本以為被壟斷的市場是假象,不知從哪兒冒出了數量驚人的黃金,讓兩家的黃金變成了沒有屁用的石頭。
虧到姥姥家了,甚至一度虧到資金鏈斷裂的程度,難以維持運行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場有針對性的商戰,可哪怕兩家再虧,也沒處說理去,誰讓你動了貪念呢
中洲一處深山里,金胖子和張大炮兩個可謂是面色如土,身無分文,兩圣地虧,他們更虧。
只不過他們虧的起而已。
張大炮哭道:“胖子,咱倆這次虧的褲衩子都不剩了,冥滄洲那邊的生意起來之后,記得分我點兒,不然我真就天天饅頭咸菜小米粥兒了,還大炮個屁了”
金胖子拍了拍張大炮的肩膀道:“我也是窮成狗了,不過放心,等我兄弟當了寧王,整個武朝的生意有咱們做的,連本帶利用不了幾年就能賺回來”
張大炮感慨道:“真沒想到啊,這才幾年不見,咱們的大天師就折騰到這種程度了,中洲之外真特娘的精彩”
可金胖子卻愁眉不展道:“難吶,三天三天兄弟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就全靠你們了”
此時此刻,正在臨淵戰場之上舍身忘我與萬鬼殺的難解難分的各大圣地領頭人此刻都感覺到了自己的傳訊玉簡狂閃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傳訊,而是那種特急傳訊。
什么情況啊沒看俺們正打架呢么別扒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