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波旬一副要干死景云悉的樣子,念笑蹙眉,開口道:“人不像魔那么皮實,人族脆弱的很,一不小心就會死。”
波旬不待見的瞥了一眼念笑,道:“我的事,憑你也敢管?小二爺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吧!”
聞言,念笑原地起跳,蹦跶一下,自顧自道:“小爺挺重的,不勞煩您老人家費心。”
他雖然沒啥本事,但他有后臺啊!(蠢作者:對,你還有主角光環(huán),piu~)
念笑挑眉,繼續(xù)道:“即便景云悉自愿留在你身邊,可他仍舊是稽查督的人,魔佛做事還是不要太絕,小心以后哭都沒人管!”
說完話,不等波旬回答,念笑便拉著帝宸走出房間。讓波旬正準備說出口的話,統(tǒng)統(tǒng)憋在肚子里,最好氣死他!
房間里,只剩下波旬和景云悉兩人,一時間有些寂靜。
波旬眸色冷了下來,指腹摩挲著景云悉的紅唇,低垂的眼眸蘊含著冰冷的溫怒,面無表情的說:“和念笑聊得很開心?蒽?看上他了?”
景云悉被迫坐在波旬的腿上,長睫毛輕輕顫抖,聽見波旬的話后,他猛地抬起頭,一眨不眨的望著波旬,漂亮的雙眸一點點暗淡下來,直到完全寂滅。
波旬見他這樣,更加生氣,直接扛起人往外走,“不想與我說話是嗎?那我們就換個方式溝通!”
花花守在樓梯口,見主子扛著景云悉出來,臉都嚇白了,連忙道:“主子,您這是…”
波旬輕笑一聲,道:“我準備帶他去騎馬,去把你用過的馬鞍套上,今日他也需要!”
聞言,花花渾身顫栗不止,馬鞍…
“主子,景公子的身子恐怕..”
“滾!”波旬冷下臉,一腳將花花踹下樓梯,花花的身子在冰冷的樓梯上,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下滾,發(fā)出“叮鈴咣當”的聲音。
“波旬,你瘋了!他會摔死的!”景云悉赤紅的雙眸,瘋狂的掙扎著,想要下去扶起滾落樓梯的花花。
波旬用定身符咒將景云悉定住,扛著人大搖大擺的走進后院馬棚中。
波旬解開景云悉身上的符咒,隨即,便將人抱上馬。
景云悉看見馬背上的凸起處,試圖掙脫波旬的束縛,沙啞著嗓子喊:“你要干什么?波旬,你瘋了!”
波旬不顧景云悉的掙扎,直接張開他的雙腿,將他的后|||岤對準馬鞍凸出部,那里有一個凸起如棒子般的圓柱形金屬物體,狠狠的刺入。
“啊……”景云悉表情痛苦低吼一聲,他哪里的傷口還未愈合,此時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著他修長白暫的大腿流下。
他身子無法前俯也無法后仰,是被直直的插在*|棒棒上的。
景云悉眼角不斷涌出來淚水,雙手死死拽著波旬的衣袖,不停的搖頭,“不要,不要!”
“云悉,現(xiàn)在求饒,晚了!”隨即,波旬也上了馬,從后面環(huán)抱著景云悉的腰,一手撫*|*玩著他的小東西,一手操縱著韁繩。
馬飛奔著,每一步每一個震動,就讓棒棒從每一個角度在景云悉體內肆意攻擊。
漸漸的,景云悉咬住下唇,強忍住不發(fā)出一絲哀求和女喬喘,那樣只會讓他更沒尊嚴,但痛苦卻絲毫不減。
策馬奔騰的速度,在這一刻,景云悉算是徹底記住了,因為馬兒的速度過快,導致身下尖銳的刺痛讓他連昏過去都會痛醒。
波旬見他出氣多進氣少,便轉頭帶人回調教院了。
帝宸和念笑其實一直都沒走,而是跟在波旬身后,念笑眼睜睜瞧見景云悉疼昏過去,氣的小臉都紅了,不停的咒罵:
“渣攻!都他媽渣出天際了!景云悉這倒霉孩子算是廢了,小菊花偶遇大黃瓜,不死也殘!”
帝宸聞言低笑出聲,調侃道:“小呆貓懂得很多啊!看來青菊臺掌柜的不白當!”
“那是,小爺我…”念笑說道一半停住,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當著被人面吹吹牛逼還好意思,可當著帝宸面吹牛逼,總感覺怪怪的。
他慢悠悠的說:“那個…先回稽查督吧!這事小爺現(xiàn)在管不了,回去和青衣文官說一下目前情況。”
帝宸:“嗯,都聽你的。”
于是,兩人消失在原地,去往稽查督,可就在這時候,發(fā)生了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