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兄,我回來了!”景云悉手提著兩只灰色野兔,推門而入。
好大一股酒味撲面而來,景云悉鼻子動了動,酒香濃郁度數肯定很高,不過家里怎么會有酒?
“云悉回來了!嗝~”波旬手托腮,打了就酒嗝,雙眸漸漸由黑色過度成深紅,這是他發*|情的征兆。
景云悉將手中的兔子丟在地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波旬,關心的問道:“波兄,這酒是哪里來的?”
波旬一頭扎進景云悉懷里,渾身|*欲|*火的蹭來蹭去:“我….我推開門,上次的黑衣人又出現了,還強行給我灌了酒,吶,就是它!”
他伸手指著酒壇子,氣急敗壞的說:“酒,好苦!云悉….”
景云悉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試探性的問:“先不說這事了,我扶你到床上小憩一會,等你醒來,香噴噴的兔子肉就做好了。”
兔子肉?
波旬猛地抬頭看向景云悉,一本正經的問:“兔子肉?你確定給我吃?”
景云悉被他問的有些懵,抬手指向角落里抱成團的灰色兔子,道:
“是啊,你看,我都抓回來了,不吃他們,難道還要留著下崽嗎?萬一跑了,我豈不是白抓了?”
波旬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倍兒有理。
現在不吃,萬一跑了呢?
那么之前裝可憐的戲,豈不都白費了?至于感情什么的,都是做「ML」愛做出來的,上幾次就好了。
實在不行,就丟到院里好好教一教!波旬一想到此事,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云悉,兔兔那么可愛,你怎么能吃呢?”他語氣一頓,半夢半醒的囈語道:“還是我來吃吧!肯定啃的連渣都不剩!”
景云悉抿唇一笑,道:“哈哈,波兄,我看你有點站不穩了,還是去床上休息吧!”
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小白兔!
波旬微微闔眸,任由景云悉扶著他走向床榻。
“好熱!云悉。”他躺在床榻上,伸手扯著衣領子,身子不斷扭動著,露出精裝的胸|*膛。
“波兄,你…你這樣會感冒的。”景云悉臉頰微紅,彎腰拉過一旁的錦被幫波旬蓋上。
結果對方一腳將錦被踢開,嘴里一直吵吵著熱,這下景云悉可為難了,該怎么辦啊!不蓋被子會受涼的。
正在他站在床邊思考之際,手腕被人握住,一股大力將他往前拽去,不等景云悉反應過來,他整個人都撲在波旬身上。
“不,不,不好意思!波兄,我…”景云悉尷尬的都快哭了,俊秀的臉袋徹底紅成番茄色。
雙手正在覆在波旬的胸膛上,指尖傳來的真實觸感,讓他整個人都陷入僵硬狀態,不敢動。
波旬微瞇雙眸,見他紅著臉蛋,一副罪大惡極的驚恐模樣,真是稀罕死了,好久不見這般單純的人兒,像一張白宣紙般純潔無瑕。
“云悉,我心悅你!”
“什么?”景云悉完全懵逼了,大腦已經停止工作了,一顆心砰砰砰跳個不停,呼吸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急促,頭有些暈,眼前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波兄說什么?”他雙眸漸漸失去焦距,意識開始出現幻覺,僵硬的身子慢慢變軟,趴在對|*方*身上。
波旬瞳孔的紅光愈加濃郁,他雙手環住景云悉纖細的腰身,道:“我說…,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或魯智深對柳樹做的事,各種有趣的事。”
此時的景云悉自身意識漸漸變弱,波旬的攝魂術讓他變得乖巧許多。
畢竟是第一次,波旬不稀罕對方反抗,但景云悉性質害羞,肯定不會讓他輕易上壘,所以干脆讓他半夢半醒的記住自己被疼|*愛的過程。
“波兄…”景云悉趴在他胸膛上,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波旬被這小綿羊般的聲音撩到,大手直接拽著景云悉的長發,迫使他抬起頭。
似乎是被拽疼了,景云悉紅著臉頰蹙眉,一副受里天大委屈的模樣,徹底極其波旬心里的虐|*待|*欲。
他想讓這張漂亮的小臉看上去再可憐點,
“云悉要是這點痛都忍不了,一會兒可有的哭了。”說完,波旬低頭吻上景云悉的唇,不帶一絲憐惜的掠|*奪,長舌|||*直|*入,如口渴的人遇到甘泉,瘋狂吸「qin」吮!
景云悉有一瞬間的清醒過來,還沒來得及推開對方呼痛,身上的衣衫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撕開!
“撕拉~”白皙精瘦的胸|*||膛展露無遺,上面的兩點粉嫩的櫻花,玲瓏小巧。伴隨著他的呼吸而起伏著,像是櫻花在清風顫栗搖擺,不斷的邀人品味~
“真美!”波旬臉上勾起一抹邪笑,一個翻身,兩人上下位置調換。
他抬起一只手臂將景云悉的雙手按在頭頂,用床幔上的繩子捆上。此時的景云悉整個人就如案板上等待被宰殺的魚兒一樣,動彈不得掙扎不得,只能老實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魔生性涼薄,波旬更是如此,除非法力掩蓋,否則他渾身都是冰冷的。
寒涼的雙手由上至下,在在晶瑩玉嫩的肌膚上反復摩挲著,好似黑色毛筆在白宣紙上肆意渲染。
冰冷的指腹重重摩擦,引得身下之人身子輕顫幾下,身子漸漸軟成一灘春水。
朦朧中,景云悉感覺自己鼻息間全是冰冷的氣息,既熟悉又陌生。
“嗯…..。”他情不自禁的輕喘出聲。
波旬雙眸緊緊鎖在他光~不出「~」溜的身上,指尖順著粉櫻花處一路向下。
所到之處帶起他的顫栗后,波旬才滿足的住手,俯身舔著景云悉耳窩,滿意的聽著他的輕「嗯~」喘。
不一會兒,景云悉熾熱的小家伙已經高高的抬起頭,上面沾染著晶瑩剔透的粘液。
波旬輕笑一聲,“果然是個雛「處」”,他半跪在景云悉身上,白生生的腿就赤裸在面前,手指沾了沾液體,濕潤的手指順著臀*|縫探進去。
尋到那褶皺之處,緊致如花。
指尖輕輕試探的探入,一點點的緩慢浸入,循序漸進。
一根手指,兩根,三根….
直到通順到四根時,他才換成自己的家伙,可剛推進一點兒…
“疼…”景云悉蹙眉,睜開無神的雙眸,眼角有點發紅,看上去可憐極了。
波旬俯|*身輕吻他的唇,隨即在他白皙的肩膀上重重一咬,下口的同時,腰身一挺。
“啊!…”景云悉被疼的清醒過來,明亮的雙眸看見光膀子的波旬后,驚慌不已,他想動手臂,卻發現被綁住了。
波旬也有些意外,不曾想人會中途醒來,還是在剛入體的時候。
他輕聲哄道:“馬上就不疼了。”
“波兄,你…我,我們這…”景云悉紅著眼眶,瘋狂搖頭道:“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波旬冰冷的手劃過景云悉的臉龐,見他睜著一雙水霧彌漫的雙眸,哀求般的看著自己,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真是慘極了。
可是…他卻像見景云悉更可憐的模樣,或者被狠狠疼愛的模樣。
“噓!別說話,否則我會打你屁屁哦!”波旬半開玩笑的說著,身子在有規律的慢慢律動。
景云悉抿著嘴,眼角劃過淚珠,被迫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和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
“不好,我從一開始就是想要你。”波旬的動作逐漸變得瘋狂,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這感覺讓他欣喜卻又不爽。
從白日到夜晚,從旭日東升到夕陽西下,南陽山下的小屋里,都是求饒聲和碰撞聲,不知疲憊的持續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