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壓在她頭上的女人終于死了,她險些控制不住去和人炫耀。
蘇蕾聽到了以后,慢慢的不以為然,“是她自己不夠堅定想不開,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干出這種丑事的得是你,你自己臉皮厚,你媽媽要臉去死了,那是她有自知之明。”
蘇欣沒有想到她能做出這么厚顏無恥的話,把自己給撇的一干二凈,她握著手里的刀不顧一切的朝她沖了過去……
就在這時,她的脖子一疼,被人打暈了過去……
蘇蕾嚇得尖叫一聲,躲到了白藍的身后。
白藍看到打暈蘇欣的人是從頭到尾像是隱形人的閆敘,她眼中一喜,“閆總裁,謝謝你救了蕾蕾。”
蘇蕾也是看到他出手了,見他還是很上心的,于是紅了眼眶,“閆先生,謝謝你。”
方曉看到蘇欣被打暈倒在了地上,于是趕緊過去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我警告你們,要是敢對她做什么,我家里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方曉盡管看到閆敘這號大人物頭皮發麻,雙腿發軟,可是仍然堅定的要保護蘇欣。
“方小姐,她的精神狀況一直不好,經常胡言亂語,你不好好看著她就算了,怎么還讓他到處亂跑。”白藍眼眸微閃,睜著眼睛說瞎話。
方曉看透了她們丑惡的嘴臉,不屑的“呸”了一聲,“我呸,你們害死了蘇阿姨,遲早會有報應的,你們不怕她三更半夜來索命,那就試試看。”
她不愿意再說什么,想把蘇欣給背起來,帶她離開這個骯臟的地方。
“慢著。”
男人磁性的聲音透著威嚴。
方曉不受控制的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他,“閆總裁,有事嗎?”
完了完了,他不會是記恨著欣欣剛剛導致的鬧劇,要處理了她,好給他的未婚妻蘇蕾出氣口惡氣吧。
閆敘神情高深莫測,“這個女人是誰?”
“我閨蜜。”方曉急忙道。
“她是蘇家的人?”
閆敘如鷹隼般的視線在蘇欣纖細的脖子上,那里還有沒有消散的曖昧的痕跡。
“是,她才是蘇家正兒八經的千金大小姐,可不像某人,是靠當小三的媽媽上位才搖身一變成為蘇家的千金小姐。”方曉打抱不平,“你有什么沖我來,別動欣欣。”
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蘇欣的眼神怪怪的,看得人渾身發毛。
白藍看到方曉這樣羞辱自己,漲紅了臉,“方曉,你閉嘴,我是在他們離婚了以后才和蘇蕾的爸爸認識的。”
說歸這么說,她的話有幾份真有幾分假,那倒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方曉冷哼了一聲。
閆敘收回了落在蘇欣臉上的視線,重新落座。
“蘇蕾小姐,你是受害者,你打算怎么處理她?”他好似不經意的詢問。
蘇蕾看到他主動和她說話了,心里一喜,“她從生下來以后就有精神病,之前一直在精神病院療養,以為她好了才放出來的,沒有想到現在又發作了,還想殺人放火,我覺得還是把她送回原來的地方比較好吧。”
白藍明白了蘇蕾的意思,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可不是嘛,從哪跑出來,就應該回到哪里去才是。”
蘇欣的存在實在是太礙眼了,最好的辦法還是把她關起來,這樣才不會威脅到他們。
“你們欺人太甚了!”
方曉看到他們自顧自的決定蘇欣的命運,怒火中燒。
“這怎么能怪我們呢?”白藍無辜的頌了聳肩,“你沒有看到她剛才拿著刀張牙舞爪的樣子嗎?”
“可不是嘛,難道你就不怕她哪天犯起病來,把你也給殺了嗎?”蘇蕾反唇相譏。
方曉根本就不想和他們瞎扯這些沒有用的,只是道,“閆總裁,請你放過我閨蜜,方家永遠記得你的恩情。”
等到蘇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處于一個陌生的環境里。
這里是一幢豪華的城堡里,墻上掛著許多名家的油畫,地下鋪著手工的羊毛地毯。
蘇欣捂著還在瑩瑩作痛的脖子,努力的回憶著。
記憶定格在她被人給打暈了,她頓時反應過來她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她應該是在蘇家和蘇蕾同歸于盡才是。
她掀開了被子,開始害怕起來把她帶到這里的人是不是不安好心。
下地的時候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上,光腳踩在地面上就往門外走。
哪里知道她打開門看到守在門口的是兩名黑衣黑墨鏡的保鏢像是巨人似的站在那里,她剛邁出一步,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出手攔住了她。
蘇欣一臉的警惕,“你們把我帶到這里,想做什么?”
雖然她不知道是誰想這么干,但是她覺得一定是沒安好心。
“蘇小姐,請回去,我們先生說了,等你醒來有事情和你說。”
保鏢很是平靜。
“說完會放我走嗎?”
蘇欣詢問。
“這得看先生的意思了,我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另一個保鏢不緊不慢的說道。
蘇欣看了他們二十秒,終于把后退,“那我進去等你們口中那位先生過來。”
說完,也不等他們現在是什么反應,當著他們的面把門給關上了。
回到房間以后,她找電話撥打了方曉的手機號碼,想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到她的連累。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一連打了兩次,得到的是相同的答案,蘇欣緊緊的皺著眉頭,把話筒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根據她對方曉的理解,她平時是不會關機的,今天卻是這樣的情況,很難不讓他擔心是出什么事情了。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蘇欣猜測是兩名保鏢口中的先生來了,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把她給打暈的。
“請進。”蘇欣開口道。
門從外面打開,一道修長高挑的身影走了進來,五官俊美,氣宇軒昂。
他的出現帶著上位者的強大氣場,讓寬敞的房間有種壓迫的窒息感,無端端的讓人感覺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