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感覺沒過多久,“最近有想起來什么?”
“沒有”
“你曾擁有的,會離你遠去”,這人在裝什么高深莫測,“不擾你費心”
為什么你能回來,他們不解,這是因為我的實力,還在那前十名以內。
“你倒是挺閑的”
“不,我也替代你的職位”
“那么你繼續干”
兩個月我也沒閑著,把書看完,至于能不能背出來,這不好說。
“走了幾位”
“十五人左右”
“這學期我開始住宿”
“開始那枯燥的生活”
分到她的宿舍,“你好,何華”
整理著床鋪,去購買水卡,目光的卻炙熱,“你,不會隨時隨地發病”
“這不好說,看著我身上的印記嗎?”
“這變色就有問題”
趕作業的趕作業,我還是先去吃飯,“如果能遇上有趣的對手,就不錯”
“你吃飯怎么在玩游戲”
“大佬無所畏懼”
“作業寫完了”
“反正也是看書”,這絲瓜的卻讓人一點胃口都沒有,草草吃了幾口,他倒是給我一瓶酸奶,“不能接住在你那里”
“……”
“你有事?”
“你的病沒那么簡單”,兩個月前來看過我,你要是知道原因,我能把名字倒過來寫。
這酸奶挺好喝,就好像以前也喝過,不會執著于過去,他的記憶同我何干,我要活著,長命百歲。
第一天的晚自習,就有些不太對勁,很多聲音圍繞在身旁,“你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印記好像變紅了,似乎有蟲子在身上爬,寫完最后一道大題,接著跑了出去,我捂住耳朵,“如果他死了,這里也會重置的”
“老師,我去看看她”
雙耳留著血,“意思還清醒”
“滾開”,翻墻跳了下去,“我不信命”,接著吐了口血,“老師,去醫院”
“你這情況不容樂觀”,其實是排斥反應,靈魂沒有那么契合,我能擺脫命運嗎?疼痛襲來,命定的軌跡不允許一絲平轉,“我不信命”
“怎么了”,他跑了過來,他看見了我的情況,打了電話,估計腿骨骨折。“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跟她的印記有關”
他也跟著一起去,對于可伶人何華來說,這是他們控制她的手段。
“你逃不開的,p45——s2v3,你要救他”
“為了他,我們這些實驗體就死的有所值”
“這一切都是她的命令,你知道百年前她是何身份”
“一國總統,而且是華夏第一位女總統”
“你也窺探過平行世界的她,你覺得你能行,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記起來他的一切”,一針下來睡了過去,“你怎樣了?”
“我很好”
“你這樣就好,”常棣摸著印記,“你干嘛?”
“你現在就是個定時炸彈,你至少要休學一年”
“你不知道”,我需要靜下來想一想,這時候又做夢了,像是上個月發生的事,“你看她現在是不是有問題”
病例一張,被丟在他身上,他想修復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像是熱臉貼冷屁股,這是副本的事,不是百年前的家中,他拿到加入華中科大資格,你的幾句話,把他打入冷宮,你失憶就像變了個人。
他怎么會知道這世界是虛妄的?該死的烙印讓我不得聽命與它,要是爸媽還在就好,在零星的夢境中,得到那片刻的微暖,為什么會失憶,為什么在手術臺?
無數的問題,他們有自我的意識,“我們之所以會收養她,是為了什么”
“得到密鑰”
“你們還是趕走了她,你記得半年前你在哪里?”
“那沖你來的?你以為我們沒調查過,她深中蠱毒,她是怎么救下你的”
“你知道他父母做的什么,被買家盯著。”
“你們為所欲為,掠奪別人的心血”
“你一意孤行,那些事會降臨在你身上”,掛斷了電話,終究是個局外人。
他似乎在調查,他查不到什么東西,“為什么讓我見到這些”
“這是變數,因你而起的變數”
原本之中他還在讀書,之后直接進去了,提前了半年。
“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這個事實,這個世界因‘她’的愿望而出現,因他而存在”
歷史上的今天又是怎樣的,這個它無可奉告。
“醒了”
“現在幾號”
“九月三號”
“如果真的放棄,你我的聯系還是就此中斷”,時間不算太晚,那位醫生又來了,“你的病可是刪除記憶都沒折”
“你說刪除記憶”
“她為什么這樣做”
“病發時刻人畜不分,是傷到別人還是自己”
原來的她被折磨至死,現在的這個人只是意識的復制品。
“你們該上課的上課,我還要跟他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