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時空,她微靠在書桌旁,大半的禮帽遮著她的臉,聲音帶著憤怒,“我要的是答案,而不是一局空殼”
“以現在的技術根本做不到”,轉動著手槍,“這世上沒有人會做不到,只有借口,記憶都給你們了”
“還是說你們獨吞這筆資金”
“您醒來的實在不湊巧”
“兩百年了,人類都在火星了,你跟我說你弄不了”,一槍頂著他的腦袋,“怎么好戲看到了,那么說明你那邊也不成功”
蒙上雙眼的女人,“他究竟是落入輪回,還是轉世投胎”
“你我該用什么分辨”
“成功的可能性”
“一百年未見,你都在干嘛?”
“消滅復制體”
“你見到了”
“那得通靈”,一槍那人已經倒在地上,“來回如此頻繁,怕是大限將至”
“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這個聲音從哪里來的,我不止聽過一次,“這個實驗太危險”
“那你究極是為何接受,前來這里實現自我的價值”
“說不出來了”
“我會聽從您的命令”
“要當好一條聽從命令的狗,我也不知道下一秒你能不能活著”
“拼湊出來,但也從地府拿到的代價”
“靈魂切割成二十六份,需要滋養”
“接下來就是進入世界攻略他,這種也太爛大街”
“不需要換回他的記憶,前幾世的資料我也整理出來”
“請人亂寫的”
“這些記憶說的不會影響他”
“見不到也沒關系”
“同位體之中,你是最令人無語的。”
“隨你”,她踏入蟲洞,她摸著脖頸上的項鏈,我會讓你復活過來的。盡管她已經看不見,這個未來一定會實現的。
“我還是我嗎?還是說一個替代品”
茫然之中看到一陣光亮,“我等你很久了”
“你的記憶也被切成幾份,這個副本是專門等你的”
“我并沒有知道他太多的記憶,反而是我的同位體”
“你是復制體,而我是記憶的化身”
“你想知道副本里發生的事”
“你本來是找不到他在那里,你的能力有限,一人提醒了你,你也被抓了,然后在你身上注射藥劑,你像是變了個人,發了狂砍了所有人,看似你占據上頭,其實被打了機槍,被掏出來的內臟,而我等到了救援,變成半人。”
“你也不一定說的是真話,被人贖回人間,拼湊自我”
“我也無法確定自己的存在,是在意識中”
“我并不覺得我需要程”
“還是失敗了”
“我以為這次能成功”
“你剛剛那要嚇死我”
“我可能要死了”
“你在說什么”
“現實與夢境,你都分不清”
我看見的是一句枯榮,腦袋被盯上,已經無法分清,“可以做那個手術”
“你確定現在”
“就現在”
很多人在我腦海里說話,“銷毀吧”,我扶著額頭,他們一句話就能斷送我的命運,意思在逐漸抽離,我將不再是我。這里也能算上一個副本,那么下一個荷華會如何拯救她呢?
“你也知道這對你大腦有有損”,反正這里只是個副本,誰知道醒來后還是我嗎?
“構建信息網站不足,百分之二十的概率”
“在堵一個不可能”
“你能拒絕這種誘惑”
“給她打上麻醉”
視角在不同的變換,都看花了眼,嘀嗒嘀嗒,被風帶走的靈魂,頭盔下那雙藍色眸子,凝固的血液,還在運轉的內臟,一把子全在剪短,命運就在此刻終結。
“那時候看到你暈倒,真是嚇到了我”
“對你來說也是做了幾場夢,現在還能聽見蟬鳴,村子里那顆槐樹開花,爺爺倒是經常做炸槐花,童年那場美夢,你念叨了好幾遍,所以快醒醒”
“沒想到上次與你交流,竟是半年前,知道你要做手術,我們不免得擔心”
“要是知道你會睡了那么久,我會帶著你一起認識那美麗的山河”
“最為最特殊的學生,也是經歷那么多的磨難,這世上還有你在乎的人”
重重包圍之中,那種異樣的感覺一直圍繞著我,一片空白的區域,似乎根本沒有記憶,那么寄宿于這個軀體的人,是怎樣的?
穿白大褂的醫生,“醒了,感覺怎樣”
“這里是”
“實驗室”
“做實驗你暈倒了,還記得要做什么”
“不記得”
“那個高中副本,你一直挺在意,你帶著頭盔兩天沒下過”
“你說的我怎么沒印象”
“你現在失憶了”
“記得叫什么名字”
“華”
“吃點東西,再來看看”
一切似乎都像編織的謊言,以目前的資料是在一場絕望的大火之中,帶走與我有關人的資料,而我患上失憶癥,這個副本是我曾經的日記改編的,需要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