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周,“以后周六都要上課了”
就在女生教室前面,有些人來的挺早的,我打了個哈欠。昨晚熬到十二點,衣服還沒洗。
下課全憑心情,買杯奶茶提提神,“你有沒有覺得班主任不太正常?”
“能有什么,你又不是他親戚”
“你倆說些什么”
“什么都沒有”,靜姝用書擋著,她也是閑著沒事寫小說。
“你倆在說什么悄悄話”
老師這個微笑有點瘆人,敲了一下靜姝的腦袋,“看來游戲機是不想要”
“別啊”
“別在編排我的事”
“我會讓她少說話”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一天,反正他們要上晚自習,我去處理后事。
周日一覺睡到十點,他聽說有些驚訝,要知道在眾多學生多穎而出,還是得補習。
“需要我幫你補習”
“行吧,就一兩周”
兩人聽說補課,他給我補課,也要去湊熱鬧,“這都比宿舍還亂”
“這么大的地方,你給我打掃”
“你倆還是聽一下”
“扶蘇請講”
投影儀下,他帶著邊框眼鏡聚精會神地講述,那兩人眼神交流。什么指數函數,這明明就是天意,讓我不會。
“你是不是公式記錯了”
“可能是太像”
“在一道題上花費兩個小時,你是在浪費時間”
“畢竟咋兩又不是同一個腦子”
“說什么好”
兩位大氣不敢出聲,我也是無語,“學校沒人制服你,你在他面前裝”
“你懂個屁”
“你們的感情挺好的”
一般的青梅竹馬在這時,關系就此終結,不過也就只有過年才會交流一二。
“你還是想想你的游戲機怎么拿回來”
“哎”
我躺在沙發吃著零食,最近是真的很無聊,還是被抓包了。上課打瞌睡,事情太多了,又是復印卷子。
畢竟我有些名盲,同名同姓的同學遇見很多。所以我也是有些認不全的,別說廣播在叫我,校牌不知道落在那里,她們似乎很驚訝,黑眼圈痘印頗多的我,跟那個剛開學的憂郁學生不同。
“你就是何華”
“怎么不像”
“這有個包裹是你的”
我接過去,這包裹是誰寄過來的,明日在說。
“中午吃什么”
“這次我來”
左右是外賣過日子,畢竟做飯是真的太麻煩,這次是他來。
“你們好像越來越懶散了”
“不想動”
“暑假,你是短暫學習廚藝”
“也不算的是”
“這次是我第一次給別人做飯”
“那就靜待大廚靜音”
靜姝在打掃,“起開”,拖把一遍又一遍,“記得把垃圾倒了”
“知道大小姐”,她抹掉臉上的汗。
兩人臉紅地走出來,“你們看見了什么”
“沒什么”,扶蘇推著鹿鳴,他自己守著,整理衣物。
開著電視,所謂的名場面,景清何整理朝服,眾臣早已在大殿,隨著太監一句上朝,她先提上一句,“齊清晏”
“那不是幽州知府”
“十一年前三月,被調遣到幽州當差”
“那么當年跟在我身邊的‘齊清晏’是誰?”
胡司馬給了一副畫卷,“四月份被通緝的畫像”
倒與他有一絲相似,同樣的黑發白鬢,“丞相當真不知”,她盯著他,一絲清明。
“攝政王,怕是認錯人”
還真是騙了我好久,閃過一絲落暮,她呈上冊子,“趁今日罷免攝政王”
她瀟灑離去的背影,他有些感觸,她一直是那個純粹的景清何。
“你居然在看《共江山》”
“這情蠱可是遺傳了三代”
“何華過來,幫忙”
他這是把鍋炸了,戴上手套,打掃廚房,“我覺得你不適合做飯”
“你那碗粥是個人也會做”
算不上多好,比外面差點,兩人面面相覷,這事在不敢恭維,“還行”
我也只是維持一下,我那交情,飯還沒吃完,兩人帶著包就走,“你還是別讓他做飯”
他本人倒是沒有這種感覺,“今晚你是住校,還是呆在這里”
“我倒是想知道你哪來的睡衣”
“?”
他倒是指給我看,一條類似露背睡裙,上面的一張照片是我的樣子,我怎么會做這種事,“我沒有拍過這種照片”
“說不準是房東留下來的”,這莫名的羞恥心,他走到我身邊,“可是就連身上的痣一模一樣”
“肯定是換臉”,耳旁的悄悄話,“你怎么知道”
“要保護好自己”
“所以你住還是不住”
“住”,他檢查一二,似乎有針孔攝像頭,好像安裝沒多久,有些懷疑是那些人,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感覺他長大,還有的是學會調戲我了,真是好的不學學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