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秘密 !
我真是沒想到許可兒這么早就有男朋友了。難道是四年后跟她結(jié)婚的那個嗎?
一時(shí)間,我陷入了猜想當(dāng)中,心里突然多了些不舒服的感覺,描述不出來。
而正在我愣神的時(shí)候,突然被人輕輕推了一下。
我趕忙驚醒過來,立刻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圓圓表妹。她眨著大眼睛盯著我看,說表姐,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我急忙敷衍道。
但我的演技太渣,一下就被看穿了。
圓圓表妹狐疑地看著我,說你剛才都走神了,說,是不是想他了?
“沒有。”我立刻否定。“我想他干啥,又不是神經(jīng)病。”
不管這個“他”到底是誰,反正我不是不會想的。
“哼,少來,我才不會信你呢。”
我說,你愛信不信。不跟你說了,我先睡覺。
她立刻把手機(jī)一關(guān),伸出雙手抱著我,笑嘻嘻地說:“愛妃,今晚朕翻了你的牌子。”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覺得這妞還是挺可愛的嘛。所以,我就很溫柔地說了一句:“皇上,那你要輕點(diǎn)哦。”
說出這話的時(shí)候,我都感覺自己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而圓圓表妹更是咯咯一笑,說表姐你好逗。
一覺睡醒,起床洗漱,然后正常去上課。
本來吧,我還想繼續(xù)充學(xué)霸,坐在前排聽講的。當(dāng)然,主要是能跟林瑜喬坐在一起。但圓圓表妹非要拉著我做后面,說她去前面又聽不到,萬一被老師點(diǎn)名回答問題那就完蛋了。所以還是坐后排,老老實(shí)實(shí)地玩手機(jī)吧,這樣還不至于會睡覺。
我很為難。
而就在這時(shí),許可兒走了過來。
她看到了我們倆后,眼神鋒利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輕輕一偏頭,意思是,你坐到一邊去,離我表妹遠(yuǎn)點(diǎn)。
本來我是有這個打算。但她現(xiàn)在卻用這個態(tài)度,那我就不去了,一屁股坐下來,挨著圓圓表妹。
許可兒氣壞了,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哎,你要干啥?”我立刻沒好氣地問道。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轉(zhuǎn)過頭來看。
當(dāng)時(shí)我得意地看著許可兒,心說如今咱倆身體互換。我是矚目的大美女,你是普通的男屌絲。你敢對我動手動腳,他們就敢讓你哭爹喊媽。
許可兒很識時(shí)務(wù),知道我們倆身體換了,身份也變了,鬧下去只能是她吃虧。所以她就放開了我的胳膊,從牙縫里蹦出了微弱的聲音:“你給我等著。”
我得意一笑,然后假裝沒聽見,說你說什么?
這話氣得她更是瞪大了眼睛,鼻孔都撐大了。之后,她無奈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教室。
走就走吧,反正我以后能拿到畢業(yè)證,不學(xué)習(xí)也可以。
但是,等她走了后,我也突然看到羅詩雨起身離開了。
嗯?
她怎么也走了?
不管了,只要她不亂來,愛走不走。
沒有搭理她倆,我跟圓圓表妹就坐在后排,專心地玩手機(jī)斗地主,然后聯(lián)起手來坑了好多人,贏了不少的歡樂豆。
等到中午的時(shí)候,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周建打來的。
當(dāng)時(shí)我、圓圓表妹、林瑜喬跟周雨,正在校外吃飯呢。我趕忙接聽后,起身走到一邊,別讓她們看到是周建打來的,不然肯定會鬧出一點(diǎn)誤會。
“喂,什么事?”我問道。
“你在哪兒?”
周建的語氣很著急,讓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說我在學(xué)校外面吃飯,怎么了?
“快點(diǎn)來校醫(yī)院,你的身體讓人給打了。”周建急忙說道。
“什么?”
我頓時(shí)叫了一聲,這個消息實(shí)在是太震驚了。
二話沒說,我掛了電話,立刻就朝學(xué)校里跑。任由圓圓表妹在身后喊,我也管不了。
一邊往前跑,我還一邊納悶,心說這許可兒在搞什么?難道又跑去摸人家女生的屁股,然后被人家女生的男朋友給揍了?
靠,這女人能不能安分點(diǎn)?她就那么喜歡摸女生的屁股嗎?
心里罵著街,我火氣更大,然后就跑得更快。但許可兒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一看就沒怎么鍛煉。所以沒跑一會兒,我就累得夠嗆。
跑了一會兒,走了一會兒,花了半個小時(shí),好容易到了校醫(yī)院。
還沒到校醫(yī)院門口,我就看到了周建。
他也看到了我,說快點(diǎn)。
我急忙走過去,顧不上歇?dú)猓瑔査降壮隽耸裁词拢?br/>
“我也不知道。”周建也是一臉茫然。“中午,我跟室友們出去吃飯。結(jié)果在校門外,就看到許可兒被幾個男的圍著拳打腳踢。雖然保安過去的快,但她還是挨了好多下,都躺在地上爬不起來。沒辦法,我們幾個就跟保安一起把她送到校醫(yī)院。”
說著,我倆一個勁地往里走。
等到了病房里后,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痛苦哭泣的許可兒,心里特別焦急。
跑到床邊,我急忙問許可兒:“怎么樣?好點(diǎn)了沒?”
看著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眶發(fā)紅,眼淚巴巴的樣子,我真是有種心疼的感覺。只是,不知道是在心疼我的身體,還是在心疼她。
正在給她上藥的醫(yī)生說:“沒有傷到骨頭,都只是些皮肉傷,擦點(diǎn)藥酒就沒事了。”
我松了一口氣,心說皮肉傷那還好,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
但許可兒嗚嗚地哭了,說長到這么大,還沒人敢打本小姐呢。
她這話一出,醫(yī)生愣住了。
我心里一慌,趕忙打斷道:“你看你,都被打懵了,居然連我口頭禪都盜用了。”
醫(yī)生擦了藥酒后,叮囑了幾句后出去了。
她出去后,我才松了一口氣,急忙對許可兒說:“我的大小姐,你剛才說漏嘴了。”
“說漏嘴怎么了?我就要,就要。”
看到她不高興,我本想懟過去的,但看到她一副傷痕累累的樣子,我就忍住了,心說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今天就讓著你一把。
那把椅子坐她身邊,我趕忙問道:“說吧,別人為啥打你?”
許可兒急了,說我哪兒知道?
“你不知道?難道他們?nèi)及l(fā)瘋了,無緣無故地打你?”
我可不相信她真是啥都沒干。
許可兒立刻瞪著我,生氣地嚷了一句:“不相信算了。”
說完,她立刻偏過頭去,噘著嘴,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看這樣子,她好像沒說謊。但這就奇了怪,難道那幫人真是一時(shí)抽風(fēng)亂打人?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大學(xué)四年期間,從未挨過打。平時(shí)做事也是小心謹(jǐn)慎,過馬路都看斑馬線的,根本沒有得罪過誰。
所以一時(shí)間,我也想不到究竟是誰跟我那么大仇,居然對我的身體下這么狠的手。
生氣了一會兒,許可兒問我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我搖頭說,沒有。
她不相信,說你要沒得罪人,別人為什么要打我?
這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看我不說話了,她立刻激動了起來,指著我說:“肯定是你惹著誰了。說,到底是誰?說出來,本小姐要找人打回來,不然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我說我真不知道。
剛說完,我的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來一個人——羅詩雨。
她之前說過,不會讓人搶走我,然后許可兒離開教室,她也離開了教室。緊接著,許可兒中午挨打。
這一串事情聯(lián)系起來,覺得好像還真是她干的。
見我在那里發(fā)愣,許可兒又問:“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問你話呢。”
我眼睛直直地看著她,說:“我覺得,這事可能是羅詩雨干的。”
“羅詩雨?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我跟她無冤無仇的。而且,我們倆還怎么好。”
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解釋說:“你在我的身體里,她當(dāng)然會把你當(dāng)成屌絲張強(qiáng)。而且,上次咱倆在西校門見面的事情,被她看到了。她以為咱倆有一腿,以為你要把我……”
沒等我說完呢,許可兒立刻就大叫了起來:“鬼才跟你有一腿,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都不可能跟你有一腿!”
聽到這話,我頓時(shí)就生氣了,說你以為我想跟你有一腿嗎?別以為你漂亮、有錢,我就好像很喜歡你似的。哼,爺不伺候了。
說著,我起身就走。
剛走沒兩步,許可兒就在身后大吵大鬧:“混蛋,你們都是混蛋,都欺負(fù)我……媽,你的寶貝可兒被人欺負(fù)了。”
聽到又哭又喊,我趕忙跑過去捂住她的嘴,著急忙慌得說:“我的大小姐,你別嚎了行不行?要是醫(yī)院里其他人聽見了,還不以為你是個變態(tài)呀?明明一男生,卻這么個做派。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許可兒一急,張口就咬在我的手上。
我頓時(shí)吃痛,啊地大叫了一聲。
她聽到我吃痛了,然后趕緊松口。等看到我手上的齒印后,立刻拿手打我,帶著責(zé)備的語氣說:“你怎么不躲呀?”
說著,她還幫往齒印那里吹氣。
我的心里一下軟了,覺得她雖然任性刁蠻,但疼起人來,還是蠻好的。
但是,當(dāng)時(shí)我就顧著瞎想,卻忘了這本就是許可兒的身體。她不愛惜,誰愛惜?
從校醫(yī)院出來,我叮囑許可兒最近多小心點(diǎn)。同時(shí),我也打算去找羅詩雨談一談,別再亂來了。不然等我跟許可兒把身體換過來,挨打的就是我。
媽的,明明自己啥都沒干,卻要遭受可能被打的威脅,真是日了狗。
正說著呢,我突然聽到有個女的喊:“還真是沒想到,你倆居然搞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