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一驚，立刻意識到，這是戰小五在喊媽媽呢。
    可是不得了了！
    “康慧！”林雙開心地叫起來，“快來看啊，小五會叫媽媽了！”
    慕容負看著也挺稀奇，心里忽然想起白哲的那對龍鳳胎。
    不知道那個男嬰的肺炎，好利索沒有？
    康慧幾步跑了出來，三個大人圍住戰小五。
    “小五，叫媽媽，叫媽媽。”康慧的眼睛里噙著淚。
    “快啊，快叫媽媽，”林雙抖著她，“就像剛才那樣，ma~ma~”
    “ma~ma~”戰小五果然奶聲奶氣地又叫出來。
    兩個女人跳了起來，一起歡呼，“真是啊，小五會叫媽媽了！”
    “別跳，”慕容負摁住林雙，“當心摔到孩子。”
    “大師兄，”林雙開心的小臉兒都紅了，“小孩子可愛嗎？”
    “可愛，”慕容負莞爾，“僅限四寶兒和小五。”
    “這么小氣？”林雙撇嘴，“天下的小孩子都可愛的，你將來要是有了孩子，也一樣可愛！”
    “我？”慕容負笑了笑，沒說什么。
    但是眼前又縈繞出白哲的那對龍鳳胎。
    天下的孩子都可愛？
    ......也許是吧。
    “小五一周歲了，”康慧說道，“這時候才會叫媽媽，是不是晚了些？”
    “不晚不晚，”林雙說，“我記得太陽、月亮、星星也是這么大點兒會叫媽咪的，只是不知道戰翌是什么時候。”
    “然后太陽、月亮、星星就會叫外公了，只不過是叫公公。”
    慕容負笑著補充，俊美如鑄的臉上春風和煦。
    “是啊，”林雙開心地說道，“三寶兒不會叫外公，就叫公公，幾天后一周歲，就會叫舅舅了。”
    “想來真是快啊。”慕容負說道，“四寶兒都快五歲了。”
    “小五也一周歲了？”林雙問康慧道，“她哪天的生日啊？”
    “后天，”康慧抿著唇，笑說，“九月二十九的。”
    “那我們一起給小五過生日吧，”林雙很開心，“到時候把四寶兒也叫來，四寶兒很喜歡小妹妹呢。”
    “那也行，”康慧接過戰小五，“那我就和小五，提前謝謝林小姐。”
    “客氣什么，我們都是一家人。”
    “過完小五的生日，”慕容負揉揉林雙腦袋，“就快你的生日了。”
    “嘻嘻，”林雙舉眸向著慕容負笑，“大師兄都記得啊？”
    “我什么時候忘過啊？”慕容負笑著。
    “林小姐生日是哪天啊？”康慧問道，“我好提前做準備。”
    “十月初十。”慕容負說，“小五的生日后十天。”
    “這生日真是圓滿，”康慧高興地說，“那我記下了。”
    “嗯，”林雙點頭，“我送大師兄。”
    慕容負啟動車子離開白云邊，好巧不巧，白哲來了電話。
    打得的是微信語音。
    慕容負這才想起來，他和白哲并沒有交換電話號碼。
    但是打微信語音，這讓慕容負有些反感。
    似乎這種聯系方式，只限很近乎的關系。
    慕容負單手握著方向盤，劃開接聽。
    那邊傳來白哲的聲音，“慕容先生？”
    “嗯。”慕容負有些不耐煩地應著。
    “我想說，真是對不起啊！”白哲帶著哭腔。
    “怎么了？”慕容負的聲音聽起來疏離而清冷。
    “那臺車，”白哲說道，“我不知道是臺邁巴赫啊，而且還是全球限量版的，我跑了三家修車店，他們都說撞掉皮的那塊要是修起來，不低于三十幾萬，我，我.......”
    “........”慕容負沒吱聲，聽著白哲在那邊“我”了好幾聲。
    不想賠就算，我也沒打算讓你賠。
    一個離異單親媽媽，帶著兩個九個月大的嬰兒，而且還沒工作吧？
    那肯定的，這種情況，孩子都看不過來，怎么工作？
    拿什么錢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