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怔怔的看著顧司寒,晃酒杯的動作,也隨之停下。
顧司寒臉上浮起紅云:“我身邊也有金融高手,自己也會一些!你若有需要,我們可以隨時援助……”
“算了吧,我不想欠你人情,離婚了還勾勾搭搭,會讓你將來的妻子誤會。”梁希撇撇嘴。
顧司寒無言以對。
“來來,喝酒!”梁希興致不錯,一杯接一杯的喝,完全忘了,顧司寒是胃病患者,不宜多喝。
顧司寒想半天,說:“你放心,我們離婚之后,我不會再娶妻。”
梁希愣住了:“為什么?”
顧司寒舉著酒杯,不說話。
“別說是為了我,我可不信!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明明白白的交易婚姻!”梁希被他的正經(jīng)臉悚到,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顧司寒心里有些失落,說:“不是因為你。而是……我這輩子都不會結(jié)婚。”
“因為顧司元嗎?”梁希脫口而出。
顧司寒眼中掠過傷痛,點點頭:“嗯。”
“你真是……何必自虐?”梁希搖搖頭,同情的看著顧司寒,“你太善良了, 樣不好。”
顧司寒只是沉默的喝酒。
“自律,善良,所以責(zé)任感特別強。喜歡把所有責(zé)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你這樣自苦,是顧司元想到的嗎?”梁希問。
清冷的聲音,認真的道理,有醍醐灌頂之效。
可是,顧司寒沒有辦法,放下他的責(zé)任,他隱藏在心中的悲傷。
今天這一切,都因他造成。
如果他沒有過人之能,便不會被伊延沙漠那群家伙盯上,大哥也不會為了救他,身受重傷……
“顧司寒,做人要往前看。你看看我,渣爹繼母黑心妹妹,天天想著法的要搞死我,我還不是開開心心的活著?”
梁希站起來,換位到顧司寒身邊,以方便碰杯:“來,我們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了,繼續(xù)喝!”
梁希穿著T恤、熱褲,靠近顧司寒時,雪白的大.腿,也隨之落入顧司寒的眼中。
顧司寒想到了心中的小筆記:深夜聊天,穿著性.感,肢體語言。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完成了前兩步,只差最后一步:肢體語言。
顧司寒有心靠近梁希,奈膽量不足。
他握著酒杯的手心,不斷冒汗,卻始終沒有逾越半步。
“明萱和青蘿,什么時候走?”顧司寒問。
“就這兩天吧,她們也有自己的事業(yè),不能總在這里。”
顧司寒心中暗暗竊喜:“那你,以后一個人,能行嗎?”
“應(yīng)該能吧。其實我的志向,不在生意,但是沒辦法。我不能拋下媽媽的產(chǎn)業(yè)不管。”
“以后你會一輩子留在晉城嗎?”顧司寒問。
“不會。”梁希搖搖頭。
無雙門和白鶴宗,都有許多事情等著她。
她是一個被生意耽誤了的神醫(yī)和殺手!
顧司寒更高興了。
等明萱一走,所有機會都是他的!
“顧司寒,你今天有點兒話癆。”梁希喝多了,嘻嘻笑著,朦朧的眼神,特別勾人。
顧司寒心襟蕩漾,考慮著怎么進行最后的“肢體語言”。
梁希突然往前一倒,靠到顧司寒身上:“嗷,我沒坐穩(wěn)。”
“你好好坐著,別翹二郎腿了。”顧司寒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把梁希扶正。
今天她喝了酒,肌膚不再像往常那么涼。
溫?zé)岬挠|感,讓顧司寒一扶,就不想再縮回手。
她的皮膚好滑好嫩……
“唉,我有點兒熱。”梁希伸手,扯扯自己的衣領(lǐng)。
顧司寒看到一片雪白的溝壑,急忙收回目光。
“顧司寒,你不熱嗎?”梁希問。
顧司寒想說不熱,但一念之間,他就否定了這個說法,改口道:“熱!”
顧司寒扯掉領(lǐng)帶,解開四顆襯衣扣子。
健碩的胸膛,露出大半。
梁希一看,眼睛都直了:“顧司寒,我看到了你的胸肌……”
顧司寒揚眉:“我還有腹肌。”
“你干脆把衣服脫掉吧!”梁希一邊說,一邊上手,強行幫顧司寒脫衣服。
王媽站在門框后,看了看,捂著眼睛后退。
小姐真是……太不矜持了!
這喜歡看美色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改?
梁希三下兩下,就把顧司寒的上身扒光了。
顧司寒故意吸著點兒氣,好展示自己的腹肌。
“真的很結(jié)實,就是皮膚白了點兒。”
顧司寒一秒破功。
“白怎么了?”
“容易讓人覺得,你是小白臉。”
顧司寒差點兒背過氣去。
長得白,是他的錯?
“幸好你還是沒我白,不然我肯定討厭你。”梁希嘻嘻笑著,眼睛灼灼的盯著顧司寒。
好健壯,好想摸一摸……
顧司寒正等著她來上下其手,這樣就把“肢體語言”落到實處了。
“你看,我還是比你白一點兒的。”梁希伸出胳膊,和顧司寒比誰更白。
相比之下,顧司寒確實要黑一點兒。
而且,他粗壯的胳膊,和梁希的小胳膊小腿相比,力量感爆棚的感覺!
“你的壯,彌補了你的膚色。”梁希縮回去,繼續(xù)喝酒。
酒是癮,越喝越想喝。
顧司寒有點兒失望。
她怎么沒對他動手動腳呢?
或許是,環(huán)境不對?
“我們回房間喝吧,今晚月亮好,陽臺上好欣賞。”顧司寒提議。
梁希醉得差不多了,只想繼續(xù)沉.淪,便同意了:“好啊!”
兩人提著酒回房間,王媽等他們上去了,才出來收拾殘局。
但愿今晚,小姐和姑爺能圓房……
顧司寒的想法是,去陽臺把梁希喝醉,看看她到底想不想睡他。
沒想到,一進房間,梁希就撲床上去。
“梁希,你不喝了嗎?”顧司寒半跪在床上,搖晃梁希。
梁希醉眼朦朧的看著顧司寒,伸出一根手指頭,戳戳他的胸大肌:“真壯!”
顧司寒如被電流擊過,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顧司寒,你干嘛喘了?”梁希壞壞的笑著,忽的起身,一頭扎進顧司寒懷里。
顧司寒不妨,被撲倒在床上。
梁希爬過去,坐在他腰間。
顧司寒全身的細胞都繃緊了,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梁希,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