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們要去接貨嗎?”小黑問。
“要!”虞素月站起來,“你調(diào)集人馬,我去沐浴。”
“是!”
虞素月走進浴室,從柜子里拿出僅剩的幾麻袋黃金、珍珠,悉數(shù)倒進浴缸,然后脫掉鎧甲躺進去。
黃金和珍珠變成無形的能量,進入她的身體,她舒服的閉上眼睛。
終于可以好好洗個澡了!
當所有的黃金和珍珠,被她吸收干凈時,她才睜開眼,悠然自得的起身去接貨。
大墨已經(jīng)被小黑押在金宮外等候多時了。
火辣辣的太陽,曬得他汗流浹背。
李建業(yè)也沒好到哪里去,焦心的等待著。
梁希真的一個人來了嗎?
不可能啊!以她的性格,怎會乖乖就范?
還是,她的冰凍術(shù)已經(jīng)升級到,可以和虞素月對抗的地步了?
李建業(yè)既希望梁希來,又不希望她來。心里莫名擔心,今天會有一種惡斗,他救妻子的愿望,可能還是不能達成……
虞素月一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上前道:“大小姐且,梁希肯定會耍手段,你要擔心。”
“你看不起我?”虞素月的好心情,瞬間被打擊到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
“在伊延沙漠,沒有人能挑戰(zhàn)大小姐的權(quán)威!”小黑踹李建業(yè)一腳,“你這人怎么不識趣?”
“我也是為大小姐好……”李建業(yè)還在堅持。
虞素月冷笑:“我會殺死梁希,把她吃了!”
大墨臉色大變,雙腿顫了顫,幾乎站不穩(wěn)。
“你……會吃人?”
“不,我只吃黃金和珍珠。”虞素月蔑視的瞅了瞅大墨,“我要吃的,是梁希的異能!”
冰凍術(shù)啊!
她修行多年也得不到的異能!
而當初,她在小騙子手上,沒少吃冰凍術(shù)的苦。
如果,她也擁有冰凍術(shù),就再也不怕歷史重演。
大墨和李建業(yè)都驚呆了:異能還能用這種方式獲得?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李建業(yè)心里形成……
“你真變態(tài)。”大墨實在忍不住,惱火的啐了一口。
啪!
無形的耳光拍到他臉上,和天上的太陽一樣火辣辣。
“再敢無禮,我就殺了你!”虞素月冷喝。
大墨閉嘴了。
“出發(fā)!”
虞素月?lián)]手下令。
李建業(yè)和大墨只覺得眼前一暈,身體一飄。待再站穩(wěn)時,他們已經(jīng)站到某座沙丘上。
回望身后,哪里還見金宮?
瞬移術(shù)?
李建業(yè)和大墨面面相視,心中皆驚駭?shù)脽o法言說。
“大小姐,車隊出現(xiàn)了。”小黑說。
李建業(yè)和大墨對著彼此冷哼一聲,去看車隊。
果然,七八百米外,車隊整齊的朝這邊駛來。
沙漠中多沙丘,車隊不是直線,更像一條黑色的多足蟲,穿過黃沙蜿蜒而來。
“很好!”虞素月眼中露出貪婪的光。
那一車車的黃金和珍珠啊,她能量的源泉啊……
“李建業(yè)!”虞素月喚。
“在。”
李建業(yè)急忙小跑上前,“大小姐,請吩咐?”
“梁希喝過隱形水了嗎?”虞素月問。
“喝過了。”李建業(yè)有些茫然,“大小姐,水有問題嗎?”
“沒有。”虞素月抬手,扶了扶臉上的黃金面具,“那水,極好!”
大墨心里浮起不好的預(yù)感:“有毒?”
“差不多吧!”虞素月道。
李建業(yè)大喜:“大小姐真是深謀遠慮!大墨也喝過隱形水,要不拿他驗證一下效果?”
“我去你大爺?shù)模 贝竽郑袄罱I(yè)你這個人渣!有你這樣坑徒弟的嗎?”
李建業(yè)全裝沒聽見,期待的看著虞素月。
大墨壓根就沒喝隱形水,他郁悶的在心里快速想對策:是裝肚子疼?還是裝暈?
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梁希沒有喝隱形水,或許這能成為梁希獲勝的王牌。
“他不是異能者,對他沒用。”虞素月說。
大墨松了口氣,憤憤的瞪著李建業(yè)。媽的,嚇得他心臟都要停止了!
“師父,你也喝了。”大墨陰陽怪氣的對李建業(yè)說。
李建業(yè)的臉色變得精彩絕倫。
他是異能者,他喝了有毒的隱形水……
“只要你不背叛我,就沒事。”虞素月說。
李建業(yè):………
大小姐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有反叛之心的?
大墨蹲下身,用僅剩的右手畫圈圈,然后在圈圈里寫下一行字:李建業(yè),畫個圈圈詛咒你不得好死!
車隊里,梁希也看到了虞素月一行。
明烈的陽光下,一身黃金鎧甲的虞素月,就像一座黃金雕像屹立著,折射出萬千刺眼的金光。想不發(fā)現(xiàn)她都難!
為她開車的司機是顧司元假扮的,萬一被虞素月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或許他能讓梁希有逃的機會。他低聲說:“就是她了。”
“好……貴的樣子。”梁希由衷的佩服,那么一身黃金鎧甲,虞素月不覺得沉嗎?
“黃金就像她的生命,與她是一體的。除了有必要的睡覺,從不脫下。”
梁希忽然好奇:“哥,你和她……有沒有?”
“沒有!”顧司元漲紅了臉,“我從沒背叛你嫂子!”
“嘿嘿,我開玩笑的。”梁希趕緊說。
顧司元深呼吸,調(diào)整情緒:“她為我脫過衣,但沒得逞。后來……我有進入過顧的身體……”
感覺上有體驗過。
梁希唇角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但是,沒有人見過她的臉。我、顧,都沒見過。她很奇怪,可以脫光衣服,卻從不在人前取下面具。”
“一定是長得太丑了!等一定要取下面具,看看她的丑樣!”梁希惡意滿滿的說。
顧司元搖頭:“我告訴你這些,是想提醒你,不要碰她的面具,那是她的底線。”
“行吧行吧!聽你的。先不挑戰(zhàn)底線,等贏了再說。”梁希道。
顧司元把他發(fā)現(xiàn)的情況,用特殊的對講機,傳達給每一輛車的駕駛員,包括顧司寒。
幾分鐘后,車隊到了沙丘下,不能再往前開了。
梁希拉開車門下去,腆著大肚站在沙丘下,朝沙丘上虞素月?lián)]手:“你就是虞素月嗎?我是梁希,給你送黃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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