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大廳之中被刺眼的光芒淹沒。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給王悍整不會了。
眼睜睜地看到劍柄和大寶劍之間的翅膀張開,栩栩如生。
光源正好就是這些翅膀。
其他人都是抬起手擋住了眼睛,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王悍這邊,滿臉不明真相。
王悍連忙收回來了炁體。
光線重新回歸正常的時候。
王悍看到穆爾瞠目結(jié)舌直接坐在了地上,嘴巴張的老大了。
而遠(yuǎn)處,看起來年邁體衰的老教皇直接一個箭步到了王悍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王悍的手腕。
語氣激動道,“你剛才做了什么?”
王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外面?zhèn)鱽眈R蹄聲。
之前的那三個圣騎士不顧一切沖了進(jìn)來。
當(dāng)看到王悍手中提著的大寶劍之后都愣住了。
三個圣騎士跳下馬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朝著王悍快步走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悍總覺得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再看。
其他人都是好奇的看著王悍手中的那把大寶劍。
王悍手中的大寶劍明顯比他們的炫酷了很多。
沒有灌注炁體,王悍手中的大寶劍重新軟了下來。
就那么以一種男默女淚的形態(tài)自然垂落。
“孩子,你不要緊張,你剛才做了什么?”教皇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激動情緒再度問了一遍。
王悍舉起來軟噠噠的大寶劍,“就晃了晃?!?br/>
“你把你剛才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
王悍稍加思索之后重新注入炁體。
耀眼的光芒重新從手中的大寶劍之中傳出。
就像是整個世界最純凈的光芒想要將彌天黑夜燒出來一個洞。
光線實在是有些刺眼,王悍再度收回來了炁體。
大寶劍也跟著一點一點的軟了下來。
就像是一根面條一樣。
王悍能夠明顯的聽到那幾個圣騎士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玩意兒是不是不能隨便玩啊?!蓖鹾钒堰@個東西往下摘想要重新放在一邊。
老教皇連忙摁著王悍的手腕。
“不用!孩子,你可以拿著用,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使用它的!”
王悍也覺得沒什么可以隱瞞的,“就把炁體注入其中。”
“炁體?你們東方的神秘力量?”教皇問道。
王悍點點頭,“你可以這么理解。”
教皇嘴唇囁喏,口中呢喃自語,“果然?。。 ?br/>
王悍沒太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果然?”
教皇深邃的目光盯著王悍,沖著王悍笑道,“孩子,你愿不愿意加入我們圣光教?”
王悍愣了一下,這是看到了老子的天賦異稟想要把老子招安了嗎?
“我這個人性格乖張,從來都是無拘無束的,圣光教充斥著光明與正義,我就不來褻瀆圣光教了?!惫P趣閣
王悍婉拒道。
教皇捏著王悍的手腕笑道,“你知道你手腕上的這個東西是什么嗎?”
王悍一臉疑惑,“什么東西?”
教皇拍了拍王悍手腕上面的護(hù)腕,“這個東西啊,是我們圣光教的圣器之一!但凡是能夠使用它的人都是和我們圣光教有緣的人!孩子,你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圣光教?”
王悍疑惑的看著教皇,總覺得這個看起來眼神純凈的老家伙肯定不簡單。
“不了,我這人唯一的信仰就是我自己?!?br/>
教皇笑著拍了拍王悍的手臂,“沒事,你可以....”
話還沒說完,門外急匆匆地跑進(jìn)來了一個人,“教皇大人,萊特紅衣大教主去世了?!?br/>
年邁教皇臉色一變。
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臨走之前叮囑穆爾紅衣大教主,“你來教這幫孩子怎么使用圣劍。”
說完話就急匆匆地走了。
王悍想要過去看看穆爾是怎么讓非圣光教的人使用這個東西的,不料那三個圣騎士圍了過來。
“三位!這是想要做什么?”
三個圣騎士披著重甲,腦袋上扣著盔甲,只能看到上面開著兩個孔,能夠看到里面的目光。
“東方人!怎么會是東方人?”其中一個圣騎士口中呢喃。
另外兩個人也是不解的看著王悍。
王悍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搞什么幺蛾子。
看著手中的大寶劍,這個東西肯定還有什么其他的講究,不然教皇那么沉穩(wěn)的老人家不會失態(tài)。
“各位,您說的什么東方人,什么意思?”
三個圣騎士沒有回話,轉(zhuǎn)過頭朝著外面走去。
王悍看向了穆爾,穆爾這個時候還有點失神,總是會忍不住的朝著王悍看一眼,眼神之中充斥著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的表情。
“穆爾大教主,這個東西有什么講究嗎?”王悍晃動著軟噠噠的大寶劍。
“沒!沒有!”穆爾嚴(yán)詞說道,不再回答王悍的話。
穆爾讓幾十號狂徒的人湊在一起。
穆爾抬起手,一只手捏著胸前的十字架,一只手隔空對著一眾狂徒兄弟,不知道嘴里面念叨了一些什么。
王悍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從穆爾的手中渡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
這個氣息和東方的炁體很相似,但是又覺得不太像。
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同地域給人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氣也是不一樣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仔細(xì)感受的話,在教堂之中的感受,和在佛寺,在道觀,在小廟里面的感覺都不一樣。
在不同墓地的氣場也都是不一樣的。
亦或者在不同的家里面進(jìn)去氣場也不一樣。
隨著穆爾的加持,狂徒的弟兄都是逐漸能讓劍硬起來了。
穆爾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王悍之后急匆匆地就離開了。
王悍有點疑惑。
能夠明顯感受到穆爾看著王悍的表情很奇怪。
那個表情就好像他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兒子忽然掉過頭說是王悍的親兒子,還要去給王悍養(yǎng)老一樣。
一行人朝著外面走去。
和外面的騎士匯合。
這些圣光教的騎士負(fù)責(zé)主攻,王悍帶著狂徒的弟兄負(fù)責(zé)佯攻。
去的路上。
那三個圣騎士還是會時不時的轉(zhuǎn)過頭看一眼王悍。
眼神和穆爾的眼神一模一樣。
這讓王悍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雷小花摟著萊恩死磨硬泡,“大鼻子,老大這個劍到底有啥講究沒?為啥教皇失態(tài),圣騎士還有紅衣大教主都是這個表情?”
萊恩躊躇不決的轉(zhuǎn)過頭看著王悍,眼神之中帶著羨慕,羨慕之余又是感嘆。
雷小花急得磨牙,“你倒是說話啊,拉屎拉一半一樣!”
萊恩幽幽的看著王悍。
“任何一個能夠使用圣劍的人都是我主眷顧之人,他們到最后有兩個選擇,要么成為神騎士,要么...”
“要么啥?。磕阍龠@么磨嘰我捅你了!”雷小花佯裝脫褲子要給萊恩通一通。
萊恩看著王悍。
幽幽吐出幾個字。
“要么成為下一代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