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都是在百年左右突破先天,而自己呢?
今年的劉田年不過三十,但是卻有著張沛等人辛辛苦苦奮斗了數(shù)百年的修為,進步速度確實恐怖。但是……他就是在說明他就是一個三歲小孩手持軒轅劍,在鬧市行走啊……
果然還是心境問題啊……
劉田看著営,眼神之中帶著真誠的說道:“営……導師!我希望您告訴我如何提升自己的心境?”
営看著劉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說道:“神農氏的后人啊……你的心境不用我說,但是你的心性這個虛心求教的態(tài)度,倒是和那些年輕人大為不同啊。不焦躁,不張狂,懂得隱忍,懂得低頭。是一個能夠成就大事的性格。”
劉田聽著営的回答,尷尬的撓了撓頭。
営看著劉田,然后輕聲的說道:“對于我來說,提升心境最好的方式,就是練劍。因為我從三歲持劍,如今已經是四千年。劍,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開始,也是我的未來。而你……的劍是什么?”
劉田明白了,営這是早讓他返璞歸真。
他的劍……那不就是種田嗎?
劉田的腦海之中在一次閃爍出來,當初看著一顆一顆的大白菜,從自己的田地之中成熟,然后販賣出去拿到的一點點的錢,拿來給爺爺買藥治病,艱難度日。
仔細的一想,自己真的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在一次記在自己的菜地之中,不用靈田,不用靈液,專心的種植蔬果了。
想到這里,劉田不有的搖了搖頭。営則是看了劉田的表情,手指輕敲然后說道:“看來你也是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劍了。那么剩下的就不需要我多說了,還有我在和你說一個能夠修煉心境的方法。”
話音剛落,営的一根手指,就點在了劉田的眉心。
這一瞬間,劉田感覺自己和整個世界都沒有關系了,這是一種仿佛置身于浩瀚宇宙之中的感覺,一種虛無縹緲,但是卻是時有時無的感覺……
短暫的失神之后,劉田重新看向了営疑惑的問道:“剛才的那是……”
営微微一笑,然后從手中拿出了一枚棋子,笑著說道:“剛才那是一種狀態(tài)……我把這樣的狀態(tài)稱作無我。把自己的存在都忘卻的一種狀態(tài),在這樣的狀態(tài)之中,是最為接近天道的。我曾經有一次,大夢春秋,一次無我足足九百年!這和佛門之中的頓悟類似,在那樣的狀態(tài)之中,天道觸手可及,但是又虛無縹緲。你剛才感應了一下,應該知道,在那種狀態(tài)之下,你是無欲無求的。”
劉田點了點頭,然后急切地詢問道:“営導師……那這樣的狀態(tài)怎么才能夠進入呢?”
営聳了聳肩膀說道:“想要進入,有的時候易如反掌……但是有的時候也難如登天。可遇不可求,這是最好的解釋了。”
劉田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然后問道:“那剛才……”
営微微一笑說道:“天道……就是陸地神仙,一直遵守的事情。也正好是因為你感悟天道,你與天道交相呼應……你才能夠成就陸地神仙。”
営這一次不光是告訴了劉田怎樣成就大道,也是告訴了劉田他的實力——陸地神仙!
……
當天晚上,劉田一個人回到了賓館之中,立刻就是看見了李詩半躺在床上看著一本書。
劉田走過去,也是直接往床上一趟,立刻就被李詩嫌棄的說道:“哎呀,趕快去洗澡!”tqR1
聽到這句話,劉田聞了聞自己的衣袖,恩全都是清香,而且劉田雖然被営說心境太差,但是雷劫期的實力確實是真的,不做半點假。
灰塵啊什么的,早就是不能夠落在劉田的身上了。
所以洗澡這個事情,只能夠算是消遣了。
不過劉田為了照顧李詩的心情,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洗了澡然后重新在李詩身邊躺下。
劉田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凌晨,索性一把搶過了李詩手中的書說道:“別看了,都幾點!你不睡,咱們的寶寶還要睡呢!”
李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寶寶,鄙視他。”
在劉田還不明所以的時候,李詩圓滾滾的小腹處,出現(xiàn)了一個小手形狀的凸起,然后收起四根手指只留下一根……中指!
劉田看見這一幕,立刻就是被雷到……厲害了我的哥……兒!
隨后這一個晚上,就變得平靜了。
但是正所謂,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劉田早早的就起身看著紫氣東來的景象修煉,然后到了早上八點艷陽高照的時候,李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李詩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然后說道:“喂……”
對面馬上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小詩!你不是說今天回來嗎?幾點的飛機啊,爸媽去接你啊?還有你的聲音怎么像是沒睡醒一樣啊?”
李詩聽到了他母親的聲音,馬上就是一個機靈,本來朦朧的眼睛也是睜開了,立刻說道:“啊,不用了!我們是晚上的飛機,現(xiàn)在已經到了魔都了,一會我們自己回家就行了。”
對面的丈母娘馬上就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道:“我們?除了你還有誰啊?”
李詩這個時候也不多做掩飾:“我和……劉田。”
電話的另一邊緩緩的沉默了,但是馬上就變作了李詩的父親李涵接電話:“小詩,把電話給劉田,我要問問他,四年的時間,他把我的閨女拐哪去了!”
李詩立刻攔著說道:“爸!劉田……劉田下樓去買早餐了,你們就別著急了,中午,中午我們就回去!”
李涵聽見這句話,立刻就反問道:“你們……都住一起了?”
李詩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點頭說道:“恩。”
李涵那邊沉默了好久,然后說道:“你個野丫頭,中午帶著劉田回來。”
說完之后,不等李詩再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
李詩坐在床上扁著嘴,看向了劉田說道:“怎么辦……我出去四年,連過年都沒回去,現(xiàn)在就大著肚子去見爸媽……這算不算奉子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