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恥的要求讓花鈿足足愣了兩息才回神,小臉立刻氣得通紅。
“你卑鄙!”
慕承淵直接坐回椅子上,畫像被他緊握在手里,像握住了花鈿的七寸,“隨你怎么說。”
一副無賴的樣子。
花鈿心里火大,眼睛都紅了,“我只是看一眼這畫像,你何必這般羞辱我?”
眼淚就在眼底,慕承淵神色微頓,隨即冷笑,“只有一盞茶,你不脫,本王便燒了這畫像?!?/p>
一旦燒掉,或許只能和周氏做交易,那樣就陷入了被動。
解開脖子上的扣子,將外衣脫掉,再去慢慢解開里衣的系帶,里衣落地。
曲線柔軟的上半身,束縛那一處的不是肚兜,而是半圓的兩片東西,誘惑至極。
慕承淵目光微暗,又有些疑惑,“這種肚兜本王為何從未見過?”
花鈿反諷:“王爺見識太少。”
慕承淵蹙眉,冷聲道:“下衣脫了?!?/p>
花鈿抿唇,慢慢脫了。
蜜桃般的臀、部一點三角布料,黑色,緊緊貼身,三角區鏤空,能窺見一點春色。
喉嚨緊了一下,但是好奇心還是沒忘掉。
“這是什么?”
花鈿脫掉這三角布料,手指勾著,慢慢上前,坐在他腿上,用這三角布料將他雙手系到椅背后面。
這松松軟軟的系法,輕輕一動就能掉,但是慕承淵沒有。
眸色幽深看著她,諷刺道:“看來這又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
事已至此,與其比他當成戲耍的玩物,不如自己化被動為主動,羞辱他。
紅唇湊近他脖頸,屋內昏暗,花鈿沒看見那脖頸在慢慢泛紅,“就說王爺見識少?!?/p>
諷刺的語氣。
身體不受控制的火熱,
交織出濃烈的羞辱。
他一直就是她的掌心玩物。
慕承淵眼睛通紅,大手握住花鈿纖細的脖頸,將她的身子壓在自己的臂彎,眼底殺氣必現。
內心是顫抖的,這個男人不是那些待在鳳棲的紈绔,是真正上過殺場的梟雄,挑釁的太過,當真會惹火燒身。
花鈿不想在這一刻露怯,極力讓自己鎮定。
但慕承淵是誰,她睫毛的一個輕顫,他便笑了。
像得到了極大的取悅。
花鈿羞惱,想推開他站起來,卻被他圈著脖子摁著不準動,而他頭顱一低,吻在了她的唇上。
她封閉唇齒,他強勢撬開,她躲他追卻更像調情,氣氛快速攀升。
便是花鈿的身子也隱隱熱了起來。
暗罵自己不爭氣,又知道自己的露怯更會讓他愉悅,于是反守為攻,讓她覺得他才是被調戲的那一個。
果然,男人被欲望熏染的眸子里多了幾分惱怒,直接將她抱起丟在了榻上。
衣裳本就不剩多少,慕承淵一用力,那點布料當即破碎。
花鈿心都快碎了,穿越來這個朝代,不穿內、褲她實在不習慣,那肚兜單薄的布料有些時候甚至能看到激凸。
系統里統共只有三套內衣,當真是撕一套就少一套!
“不要!”短促出聲,卻依舊無法挽回自己寶貴的內衣。
甩手將那點奇怪的布料扔到地上,看向那雙淚水漣漣的眸子,慕承淵冷笑。
“不愧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不管面對的是誰,都能極大激起男人的獸欲?!?/p>
抬起那雙纖細白嫩的腿,他盯著她的眼睛嘲諷:“你對每一個睡你的男人都這般賣力嗎?”還是只對他一個人這么賣力過呢?
被羞辱多了,從這個男人嘴里聽到多么羞辱的話都不足為奇,也不會再情緒激動,花鈿更樂意看到他惱羞成怒的樣子。
紅唇微張,字字珠璣:“你是我睡過,最掃興的一個?!?/p>
猛虎當即進洞。
花鈿呼了一聲。
這時屋外傳來敲門聲。
“王爺,是民女,有重要的事情與您說!”
停了一下。
花鈿帶著惡意逗他,眸子蘊著笑意問:“你對別的女人也這般獸性大發嗎?”
他那般寶貝玉玲瓏,應該是舍不得那樣粗暴的摧殘她。
問出來便是羞辱,但就是想知道。
慕承淵盯著她的眼睛,暴力繼續,開口的聲音因為情、欲而沙?。骸爸粚δ阋粋€?!北就踔挥心阋粋€女人。
花鈿哂笑:他當然是舍不得這般對玉玲瓏,自己為何非要自取其辱。
“哎呀!”
門外玉玲瓏的聲音忽然痛苦。
緊接著是林越著急的問詢:“玉姑娘,您沒事吧?快傳府醫,玉姑娘有危險!”
心肝寶貝有了危險,他肯定是要快些去安慰的。
忽然失去了興致。
慕承淵臉色瞬間陰沉,在她臉上咬了一口,語氣十分危險:“在本王身下,又在想著哪個男人?”
云雨停歇,慕承淵摟著喘息的花鈿,思緒恍惚回到了兩年前的夏天。
他們也是這般親密,她望著他的眼睛說愛他,他紅著臉回應她:“我也愛你?!?/p>
花鈿枕在他的胸膛閉著眼歇息,聽到男人的聲音眼睛猛地睜開,想抬頭看他的表情,揣度他這句話是對誰說,情緒幾經掙扎,卻一動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