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啊!!!”
花裕書眼珠外凸,痛得慘叫。
門外的周氏立刻推門進來,便看見花鈿滿臉淚水跪坐在榻前,心疼地捧著花裕書的臉。
“弟弟,你這是做什么?姐姐不問了便是,你作何這般糟踐自己呢!”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周氏慌忙走上前來。
花裕書張嘴想說話,可是花鈿卻搶在他前面開口。
“娘,他方才竟然直接掰斷了自己的胳膊,還說,若我再逼問,便要誣陷是我所為……娘,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該逼問他的!”
“這……”周氏一臉不可置信,醒過神來才想起吩咐下人請大夫,然后開始質疑花鈿的話。
“你弟弟又沒瘋,怎會做這種事情呢?”
疼得青筋暴起的花裕書連忙點頭。
周氏的懷疑更濃,看向花鈿的目光帶上了質疑和惱火。
花鈿嘴唇抿了抿,忽然慘然一笑,“娘,我沒想到您竟然會懷疑我,我與弟弟無冤無仇,我斷他胳膊對我有什么好處?”
“誰說你與我無冤無仇!”花裕書總算緩過來一口氣,怨恨地開口。
花鈿立刻追問:“哦?你與我有什么仇?你說來聽聽?”
“兩年前,那孟……”花裕書忽然停下。
爹本就看不上他,倘若知道他做過那種事情,定會更加看不上他,還會打他。
“孟什么?弟弟為何只說一半呢?”花鈿眸色發冷。
花裕書顫抖著嘴唇搖頭:“是夢里的事情,我記錯了!”
花鈿蹙眉:“弟弟是不是魔怔了,竟然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難怪會自己掰斷自己的胳膊。”
“娘,我看這大夫用處不大,還是請道士來看看吧!”
周氏臉色凝重極了,立刻吩咐下去:“快去請道士!”
花鈿又道:“娘,我認識一個道士,太王妃有事兒都是找這位道士。”
能讓太王妃信賴的道士,一定很厲害。
周氏眼底露出懇求:“鈿兒,這事兒就要交給你了!”
花鈿點頭:“娘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弟弟的!”
待到花鈿離開后,花裕書抓住周氏的手:“娘,我的胳膊真的是毒婦掰斷的!”
看著已經魔怔到這個地步的兒子,周氏心疼極了,安撫道:“好,娘知道了,娘一定幫你懲罰她。”
聽見這話花裕書放心下來,開始琢磨見永寧王的事兒。
大夫來了以后給花裕書的胳膊處理好,周氏見兒子面露疲色,起身離開。
這時,下人推門進來:“公子,有位小姐說有辦法救二小姐,想要與您私下見一面。”
這會兒花裕書其實沒多大心思去管花自憐,但是想到花自憐離開時可憐的表情,還是忍著疼痛開口。
“那就悄悄帶進來。”
花自憐現在已經是花家的禁忌,花裕書也害怕惹惱家里人。
不多時,門推開,一個戴著帽子的女人走進來,帽子一圈白紗,看不見臉,很是神秘。
女人來到榻前,下人在花裕書的目光之下退下帶上了門。
花裕書開口:“姑娘是何人,可能露出真容?”
女人便摘下帽子。
看見是一張清麗脫俗的臉,花裕書眼底閃過驚艷,戒備心也放了下來。
“姑娘說有辦法救我的妹妹?莫非姑娘與我妹妹是好友?”
玉玲瓏搖頭:“我不認識你妹妹,但是我認識花鈿。”
一聽到花鈿的名字花裕書就冷了臉,“你是來找晦氣的?”
玉玲瓏笑著搖頭:“花鈿也是我的仇人。”
仇人的仇人便是盟友。
花裕書來了興致,“她怎么你了?”
玉玲瓏說了一半實話:“她仗著嫂嫂的身份,想要拆散我和永寧王。”
花裕書一聽,恨不得跳起來罵,不過他的身體不允許,便問道:“那你如何救我妹妹?”
玉玲瓏笑道:“永寧王愛慕我,只要我在永寧王面前求情,你妹妹一定可以出來。”
“當真?!”
“自然當真。”
“那你需要我幫你什么?”
玉玲瓏彎唇,靠近花裕書,低聲在他耳邊說話。
聽完后花裕書點頭答應,又舔了舔嘴唇,“我還有事想請你幫忙。”
玉玲瓏開口:“只管說。”
花裕書道:“我想見永寧王一面,不知你可有辦法?”
玉玲瓏一臉自信:“自然。”
不過玉玲瓏接著又說:“但是我要知道你見王爺做什么。”
花裕書有些難以啟齒,為了除掉禍害,還是坦白地說了出來。
“花鈿性淫,做為寡婦卻勾三搭四,我希望王爺能清理門戶。”
玉玲瓏眼底露出濃濃的厭惡,“她性淫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