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柔的動作當真快極了,不出三天,她便給花鈿帶來了一個消息。
“花月夜的情報網,是花影的一個小分支,這個分支的總管是玉向榮。”
花鈿猜測花影應該是花珺手底下的情報網總稱,至于玉向榮……
“莫非和玉玲瓏有關系。”
孟靜柔道:“玉向榮是玉玲瓏的父親,玉家之所以能在這鳳棲做出這么大的生意,全靠花珺這個靠山。鷹鉤鼻就是馬春生沒有找錯,但是我相信你的感覺,你不可能看上鷹鉤鼻。
所以我懷疑,問題在這幅畫上。”
此刻被藍色繩子系著的畫像就放在桌子上。
花鈿視線垂落之上,電光火石中,想起了一個小細節。
第一眼在慕承淵的柜子里看見畫像時,上面用的是紅色帶子,現在是藍色……
“鈿兒,你這畫像是從哪兒來,有問題的便是哪一處。”
畫像是從慕承淵的柜子里偷出來的,有問題的只能是他。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因為自己哥哥的死記恨她,故意用這么個惡心的男人報復她?
可是總覺得不對。
他要她解釋和鷹鉤鼻的關系時,表情很認真,甚至有些悲傷。
無從確認的茫然讓花鈿有些煩躁。
想了想,她決定從鷹鉤鼻下手。
倘若他真的是被有心人安排,那么總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柔柔,你派人幫我盯著鷹鉤鼻,看看他都有和哪些人見面。”
孟靜柔點頭:“好。”
這一次花鈿等的有些久,整整十天。
這十天里鷹鉤鼻總是傳信來說要見她,都被孟靜柔攔下了,估計是見不到她有些著急,也興許是背后的人急了,第十天的晚上,鷹鉤鼻出門見了一個人。
正是玉玲瓏。
“鷹鉤鼻很謹慎,半夜從花月夜偷溜出去,在玉玲瓏的別院見面。
玉玲瓏倒是大手筆,花大價錢請了頂級侍衛守在別院外面,花影進不去,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么。”
花影是對情報網的統稱。
“是我想的不周全,要是多派些人,來個調虎離山,一定能聽到他們說了些什么。”孟靜柔有些內疚。
花鈿卻松了一口氣:“若是如此便打草驚蛇了,眼下知道是她就夠了。”
孟靜柔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么做?”
花鈿道:“找到證據,讓慕承淵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玉玲瓏一而再再而三暗中對她出手,現在她對付一個太王妃不行,對付她一個商賈之女簡直綽綽有余。
等慕承淵知道自己的小白花是黑心的,他會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
“柔柔,你再幫我一個忙。”
五天后,孟靜柔派人通知花鈿。
“一切準備就緒。”
得到這個消息,花鈿松了一口氣,同時又苦笑。
剛穿越過來的自己當真是異想天開啊。
還想著一個月就處理好身邊的一切,帶著柔柔去自己的封地。
現在玉玲瓏一個商賈女都能叫她花掉這么長時間。
從前還是太輕敵了,總想著自己這具身體身份高,辦事兒很容易,卻忘了這具身體只是個空架子。
即便一個商賈女,都能叫她手忙腳亂。
還是積累的太淺了,她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
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花鈿去了南院。
這是自那次,他說‘我信’之后的第一次見面。
慕承淵還是那幅清冷的樣子,請了花鈿在小廳坐下,吩咐下人給她倒了茶,然后開門見山的問道:
“找到證明自己的證據了?”
花鈿點頭,喝了一口茶水,比她那偏院的好了不止一點點,“證據放在別處,還要勞煩王爺親自跑一趟。”
慕承淵看著她,認真道:“本王可以去,但是花鈿,本王要與你說清楚,對你的信任,只有這一次,倘若又是你的手段,本王再也不會信你。”
證據已是板上釘釘,她一臉自信:“好。”
玉玲瓏的別院。
屋門打開,一個男人走進來,緊接著屋門被關上。
男人往前走,光纖照在他的臉上,露出一個十分有特點的鷹鉤鼻,正是那馬春生。
馬春生看到榻上沉睡的女人,臉上遮了紗巾,身上的衣裳他第一次見到花鈿時見她穿過,眼底浮現淫笑,迫不及待上前開始解她的衣裳。
很快玉玲瓏便只剩下了一件里衣,馬春生大手一撕,粉色的肚兜露了出來。
馬春生忍不住吻上去,大手到處亂摸,便在這時,門外忽然有人走近,隨著說話聲,站定在了門外。
出于心虛想要躲起來,身下的人睜開了眼睛,馬春生嚇死了,根本來不及躲起來,急忙捂住女人的嘴,不讓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