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鈞聽到不遠處的房門有動靜, 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沒有發現人。
“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一邊走一邊嘀咕,“枝枝這么晚去哪里了?打她電話也不接,不會是出去玩了吧?”
夜晚的古鎮美景確實是挺不錯的, 而且今晚廣場上還會舉煙火活動, 他來找妹妹就是想問她要不要出去看。
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人。
“苗畫畫。”
“看到我妹妹了嗎?”
苗畫畫聽到動靜出來查看,被蘇鈞問話, 搖搖頭, “沒有呢,我剛剛在屋里敷面膜。”
她見蘇鈞挺急的樣子, “怎么了?枝枝不在屋里嗎?”
蘇鈞回她, “不在,不知道去哪了,我再找找。”
他又拿了手機打電話,路過安通道門朝電梯走去。
而蘇枝和陸郁就躲在安通道里, 哥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設了靜音, 并沒有接。
等哥走過去,她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同樣心虛的陸郁,她著說, “我們這樣像不像偷?”
陸郁,“……咳”
陸郁像是被嗆到一樣,扶著墻咳了幾聲。
蘇枝啊了聲,“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么說變就變了。
“……”陸郁擺擺手,“沒事。”
那個詞,也許是她不心說的,或者根不懂偷的意思?
他看著她坦然的目光, 嗯,果然是不懂。
“沒事就好。”蘇枝給他抽了一張紙,“今辛苦了,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還不知道哥找她什么事,她得回去看看。
誰知道她剛出去,就聽到有人叫她。
“枝枝。”
蘇枝側頭,發現是去而復返的哥,她瞬間關了安門。
“哥。”
她對陸郁打手勢,讓他躲著點。
陸郁也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他是不怕蘇鈞的,不過蘇枝既然在意,那他只能躲著點。
又繼續靠著墻角。
陸郁,“……”
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對話。
“在這里干什么?我找好久了。”蘇鈞擔心道,“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
“呸呸……怪我不會說話,我妹妹肯定能長命百歲。”
蘇枝,“……”
看在改口及時的份上就繞了。
蘇枝,“我睡不著,出來瞎溜達,找我什么事?”
現在已經八點了,按照之前的事,哥不是在房間里鍛煉,就是在敷面膜。
出來干什么?
說到這個蘇鈞拿手機給她看,“枝枝,古鎮今晚有一場煙花節,不是睡不著嗎?要不要去看。”
他翻著照片給她看,“看看這些煙花,超級漂亮。”
今逛街的時候,妹妹對古鎮很有興趣的樣子,而且他現在有時間,在不忙的時候,可以陪妹妹去一些地游玩。
等到綜藝結束,他們要各忙活己的事了。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蘇枝剛好也沒事,“那走吧,去逛逛。”
蘇鈞歡快應聲,“好,等我去裝扮一下。”
兩人離開后,陸郁才從安通道門出來,現在時間還早,他也睡不著,要不要出去逛逛?
因為蘇鈞找蘇枝動靜不,以苗畫畫特意過來詢問他們,得知他們要去看古鎮煙花節,也想跟著去。
“我也沒看過,枝枝,我和們一起去,可以嗎?”
蘇枝點頭,“都。”
去少人都沒有關系,只要別被人認出來就好。
她可不想當街狂奔。
苗畫畫邀請,“月月要去玩嗎?聽說煙花特別漂亮。”
要不是安月月在她身邊,她都很少注意到這個安靜內斂的女生。
安月月很想去,可是她需要過問安瀾皆。
“我……我問問爸爸。”
“們可以等等我嗎?”
苗畫畫著回她,“當然可以,去吧,我們在大廳等。”
安月月點點頭,轉身就朝著安瀾皆的房間走去。
苗畫畫感嘆,“月月的『性』格也太乖了,還這么聽話。”
蘇枝說了句,“有時候『性』格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想到了在學校里看到的畫面,安月月就是太過乖巧,才會被那些人欺負。
如果是她肯定會反抗。
蘇鈞認同的點頭,“枝枝說的對,做人不要太好,該壞就得壞。”
“枝枝,以后如果有人敢欺負,就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負責。”
蘇枝,“……”
這樣會教壞孩的?
苗畫畫,“……”
不愧是親哥啊?
*
安月月站在房間外敲門,聲音規律,敲過兩下之后會停頓,然后再敲門。
“爸爸,我是月月,睡了嗎?”
大概三分鐘之后,安瀾皆才打開房門,看見門外的安月月,嘴角那抹虛假的容也消失了。
“什么事?”
他在房間作曲,近幾年靈感缺失,無論怎樣都做不出之前的驚艷歌曲。
地上丟了很廢棄紙團,他心里焦躁,又煩悶,此時的心并不好。
安月月被他領養了快十年,然知道他開心生氣是什么樣子。
面對他此時的心不好的樣子,她內心有些膽怯了。
“我……”
安瀾皆聲音冷硬,“說話不要吞吞吐吐,我跟說過少遍,有話快說。”
“我知道了。”安月月掐著手指,“爸爸,我可以去和他們一起去看煙花嗎?”
她又聲補了一句,“一次就好。”
她沒有在現場看過大型的煙花爆竹,因為過年和過節日時,她和姐姐是不能出門的。
“忘了我們上節目前,我說過的話。”安瀾皆心并不好,“跟我進來。”
安月月內心抵觸,聲音帶著顫抖,“爸爸,我不去看煙花了,我不去了。”
“不要讓我說第遍。”
安月月對安瀾皆的怕是深入骨髓的,她想反抗,可是長久的懦弱讓她下意識服從。
她走進去,門就被關上。
安月月看到滿地的廢棄紙屑,腦海里又浮現出被安瀾皆剛收養的時候。
她以為可以有一個美好的家庭,卻不知道這是步入地獄的開始。
*
“月月怎么還不來?安老師不會不讓她去吧?”
蘇枝幾人在大廳等了好一會,還不見人下來。
“我們上去看看。”
依照安瀾皆關照安月月的程度,也說不準。
“那們倆去,我在大廳等著。”
蘇鈞在接連的電話,又是商量工作的事。
蘇枝和苗畫畫坐電梯上去,安瀾皆的房間在走廊盡頭最里面的那間。
兩人過去,苗畫畫停在門前,“我怎么聽到有哭聲?”
是那很壓抑很痛苦的哭聲,聽的斷斷續續,并不是很清楚。
“有。”蘇枝也聽見了,“有點像月月的聲音。”
“不會出什么事了吧?”苗畫畫臉『色』都變了,她上去敲門,“安老師在嗎?我是苗畫畫,找有些事。”
沒一會門就開了,安瀾皆站在門口面帶微,“們有什么事嗎?”
苗畫畫組織語言,“我剛剛好像聽到月月在哭,她是不是在房間里?”
蘇枝也道,“月月剛剛來找,是出了什么事嗎?”
安瀾皆站在門口直接堵死了房里的畫面,她們看不到里面。
“沒什么大事,月月不心摔了一跤,她這孩子最怕疼了,磕著碰著就會哭。”安瀾皆著說,“謝謝們的關心,我安慰她。”
“那月月沒什么事吧?”苗畫畫,“我們過來找她一起去看煙花,安老師要一起去嗎?”
“我就不去了,今有些累,想早點休息。”安瀾皆微,“月月磕到了膝蓋,不便逛街,們去玩。”
蘇枝問,“要找醫生看看嗎?明還有任務要做。”
明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任務。
“不用,磕傷,我能處理。”安瀾皆側身喊道,“月月,出來和她們說再見。”
“我不去……了,們去看,再見。”
安月月很慢的走了過來,眶通紅,聲音哭腔,嗓子有些沙啞。
“真沒事吧?”
哭的這么厲害,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安月月搖頭,“……沒事。”
“月月就是愛哭,讓們看話了。”安瀾皆,“下次有活動再叫她,今她不便去。”
“那太可惜了。”苗畫畫,“月月,以后走路心一些,那我們先走了。”
“枝枝,我們走吧。”
坐上電梯的時候,蘇枝還再想剛剛的事,她總感覺安月月和安瀾皆之間有些怪,具體表現在哪,她說不清。
苗畫畫碰了碰她,“枝枝,想什么呢?”
蘇枝側頭問她,“有沒有覺得月月和安老師的相處有些怪?”
“哪里怪?”苗畫畫想了想,“是不是也覺得安老師對月月過度保護?父母都這樣,我媽也總愛管我。”
蘇枝搖搖頭,“我說不清。”
如果真是過度保護,月月在學校遭遇的事,他作為父親會不管嗎?
兩人下去,蘇鈞問,“月月呢?她不來嗎?”
“她磕到了膝蓋,不便逛街,我們去。”
“那走吧。”蘇鈞覺得少一個人跟著也好。
但是他們剛出去就碰到了陸郁,他竟然也跟了過來。
真煩啊!
“看什么?羽點睡不著,讓我陪他出來走走。”陸郁面無表,“誰知道也在這?”
陸羽點,“……”
他不是,他沒有,他只想打游戲啊?哥?
“哼,當誰想見到似的。”蘇鈞拉上妹妹,“枝枝,我們從這邊走,那邊空氣不好。”
蘇枝,“……”
就他們倆這樣一見面就火星撞地球的樣子,要是知道她和陸郁玩,不得氣到爆炸。
這畫面,她還是不要想了。
陸郁,“……”
有病?
*
在他們逛古鎮夜景煙火節的時候,網上出現了今極限直播遇到意外的微博熱搜。
#極限直播遇事#
#極限陸郁抓人#
#極限蘇枝踢球#
#極限施柏水受傷#
#極限蘇鈞驚呆#
事關他們的微博部都上了熱搜榜,因為標題有趣,不少網友都被吸引了進去。
“爬完了有樓層,只想說一句,極限有人都好牛『逼』!”
“真的好牛,空手和持刀的歹徒打架,我家郁崽打架真的太帥了。”
“我好喜歡枝枝啊!她太厲害了,一球砸倒男人,男友力爆棚,我可太愛枝枝了。”
“我家老公還受傷了嗚嗚嗚,希望他好好養傷,不要有事。”
“花驚呆的表也太可愛了吧,哈哈哈,我已經截圖了。”
“我們安安也很厲害啊,她也受傷了。”
“要不是她過去導致我家老公走神,我老公也不會受傷emmm。”
“好家伙,極限這是發財了嗎?砸了這么熱搜?”
“極限這是住在熱搜榜了嗎?”
“什么啊?大家都在關注今拐賣兒童事件,等一個結果。”
……
爬上熱搜的幾位嘉賓,從晚上開始后臺粉絲數就在瘋狂增長,因為他們的英勇事跡,還得到了京市警察的表揚。
也就更加激起了網友們的話題,還有想要崇拜英雄的心。
田安安沒有在中,她看著熱搜上幾人的話題度,心里異常難受。
明明是她發現了人販子不軌的為,也是她阻攔了他的逃跑,為什么不表揚她,連熱搜都沒有上,這一切明明都該是她的!
“安安,怎么了?”
施柏水包扎好胳膊,回頭時,看到田安安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沒事。”田安安牽強的,“叔,包扎好了。”
她收了手機,臉上帶著微。
“好了。”施柏水點頭,“以后不要那么沖動,有什么事找我解決。”
她比她媽媽要柔弱,也更需要人保護。
“我知道了,對不起,叔。”田安安這么說著,想到剛剛看到熱搜,難受的要哭出來。
施柏水安慰,“不用道歉,下次注意。”
田安安乖巧的點點頭,施柏水對她太好了,她很怕失去。
“叔,以后結婚生子,還會對我好嗎?”
“想什么呢,會。”
施柏水結不結婚還不一定,除了年少時喜歡過田安安的媽媽外,他很難再喜歡上他人。
有時候看著田安安會想起她媽媽,很后悔當初的放手。
以他對她媽媽的想念部轉移到她身上,彌補當年的錯失。
田安安得到承諾,才安下心,“叔,我也會對好的。”
如果不能和他人打好關系,她就只有施柏水了。
*
因為又爆了熱搜的關系,很商家找過來合作,有一部分都是找蘇枝合作,工作量快要趕上蘇鈞了。
連這接電話接到手軟,很他們以前想要合作的商家,都找了過來。
現在的他們變成了可以挑選的一,他找蘇鈞商量后,給他挑了不少好的代言,商業活動,電視劇,電影。
他還想詢問蘇枝,不過蘇鈞警告他,“別拉我妹妹工作,她現在是學生,要好好學習,我能賺錢養她。”
連一臉痛心,“……”
明明有頂流,爆紅的紫微星之氣,為什么都不當回事?
蘇枝妹妹這類型在娛樂圈也很吃香,而且她現在的頭發長了很,沖淡了她身上的英氣,整個人身上有了一絲女生氣。
對比初見現在的她更加帥氣漂亮。
如果妹妹進了娛樂圈,未來某一定能超過。
連,“……”
不能想,一想就痛心。
……
蘇枝最近也在考慮剪頭發的事,她回家有兩三個月了,一直忙著改變劇,沒想起來剪頭發。
今洗頭,才發覺頭發長這么長了,后面能扎一個揪揪。
蘇鈞知道后,勸她,“枝枝,可以考慮留一點點頭發,先別剪了吧。”
他還記得妹妹時候扎著沖辮的可愛樣子,肉嘟嘟的臉,可愛到爆。
頭發還是要剪的,蘇枝不喜歡太長的頭發,不過不是現在,他們還要繼續錄制節目呢。
在古鎮有了一個美好記憶后,又繼續出發去下一站。
下一站是九陰山,也是一個非常著名的旅游景點,不過九陰山很高很高,特別難爬到登峰。
除了年輕人愿意嘗試外,上了年紀的人基都爬了一半就放棄了。
光爬上山頂就要耗費大半時間,一來一回,一就過去了。
蘇枝聽說過九陰山,以前的同學去玩過,山很高,是臺階,基爬到一半就爬不動了,特別累人。
然而他們今的任務是爬上山頂拍照打卡。
導演還在宣布任務。
“新的旅即開始,相信大家一定很期待,我也很期待。”
“我們下一站要去的地是九陰山,這是一個非常著名的旅游景點,每年有成千上萬的人來旅。”
“我們今的任務就是爬上山頂,在公布欄上寫下到此一游的話,打卡拍照發微博。”
“今只有這一個登頂的任務,中午飯需要們找線索拿到,有普通餐,也有豪華大餐,看們己的運氣。”
“任務時間延長至晚上七點,期待大家的表現。”
在座幾位嘉賓都聽說過九陰山,節目組搞事讓他們爬到山頂,又高臺階又,爬上去,兩條腿鐵定要廢。
彈幕。
“啊啊啊!爬九陰山的山頂,我覺得導演這是在報之前的仇。”
“太難了這個,我之前爬過,爬上去人也基廢了,緩了很才緩過來。”
“雖然我沒去過,但我看過微博上別人發的照片,那臺階是真的啊。”
“我已經在為他們擔心了,花真的可以嗎?”
“導演這次太狠了吧!”
……
蘇鈞覺得今要廢,“導演,今玩這么大嗎?”
苗畫畫點點頭,“是啊,九陰山風景雖然好看,但是太難爬上去了。”
田安安想了主意,“任務減輕爬到一半可以嗎?”
導演,“……”
想什么呢?
爬山就是要登頂才有意思,爬一半有什么意思?
“不,任務就是登頂,最先登頂的組員,節目組會有額外獎勵。”
導演說話的時候語氣輕快,他當然輕快了,他又不用去爬山,守在山腳下看視頻直播,控制場。
大巴車駛了兩三個時就到了目的地。
今氣不錯,過來游玩的人很。
他們一人剛出現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不少人認出他們,大喊著他們的名字,拿手機拍照。
蘇枝一副無欲無求的表,哥已經掛上微的表開始營業了。
他嘉賓也差不,少少都想在公眾面前表現良好些。
導演指揮他人搭建攝影機,準備在這里守著直播,看他們登山頂。
蘇鈞看到后,特別驚奇的咦了一聲,“這么好玩的地,導演不去嗎?”
導演,“……”
他腿腳不便,就不去了。
導演,“這么好玩的地,祝們玩的愉快。”
蘇鈞說,“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導演真的不考慮一起去?”
能禍害一個是一個,不管是嘉賓還是導演組的人。
導演,“……”
快閉嘴!和我們是一伙的!
導演無宣布,“任務現在開始。”
他讓工作人員給他們發了氧氣袋,防止他們哪位高空缺氧,可以急救。
蘇鈞聳聳肩,“導演好沒意思,不敢挑戰,那我們走吧。”
蘇枝背了一個雙肩包,里面裝了不少登山需要的東西,有吃的用的喝的,中途肯定會渴。
“出發了。”
眾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啟程,登山真的是一個耗費體力的運動,特別是上山。
“九陰山的風景真的不錯啊,枝枝,看那邊的空,那朵云像不像棉花糖?”
蘇鈞拿出手機興致勃勃的說,“枝枝,我們倆拍張合影。”
蘇枝沒大興致,不過還是配合他拍了,她說,“別走來走去,留點體力,待會上不去,我可不等。”
“好了好了,繼續爬山。”
蘇鈞把剛拍的照片弄了一個九格,他和妹妹的照片放在正中間的位置,他照片都是漂亮的風景照。
“和妹妹游玩九陰山,真美。”
花粉很快趕了過來,部都是磕顏值的,趕緊保存照片收藏,老公不常發微博,這可是她們的精神食糧。
九陰山才爬了五分之一,已經有嘉賓在喊累了。
“我不了,我走不動了,我要休息會。”
“我也要休息,爬九陰山這個任務是誰出的,想累死我們。”
休息的隊伍里也有蘇鈞,他兩條腿酸的要命,果然要保留體力。
“枝枝,休息會。”
蘇枝先喝了水,拿了蛋糕坐在石頭上慢慢吃著。
安月月今也過來了,她看過去,發現她今的精神狀態不佳。
“要吃點嗎?”
“……謝謝。”安月月了下,“我不餓,不吃。”
“腿沒事嗎?”
“沒事。”
“哦,那就好。”
蘇枝返回去,對上哥幽怨的神,“我好累,好餓,腿好酸。”
蘇枝,“……”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連哥,讓他增強對的鍛煉。”
蘇鈞,“???!!!”
不!
拒絕!
為什么不是關心他!
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