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獵殺系統(tǒng) !
華碧下意識去摸腰上的鞭子,卻摸了個空。此時,李二牛也發(fā)現(xiàn)了門口的人。
“……阿碧?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李二牛也是一驚,脫口而出的話讓華碧的心中一痛。
“我如果不這么快回來,怕是也看不到這樣一出了。”
華碧的眼神漸漸清明,仿佛擺脫了什么桎梏一般。
“你昨夜還在與我同床共枕,幾個時辰未過,卻又與另一個女人抱在一起,陳珂,這就是你說的愛嗎?”
李二牛有些慌亂,他急忙從床上下來,但衣衫褪盡的他看起來十分不雅,而且舉止粗俗。華碧突然懷疑起來,自己是如何愛上他的,那股愛意來得是那么突然,那么的莫名其妙。她是東浙華家的大小姐,什么樣的人沒見過,最后為什么會愛上一個模樣鄙陋俗不可耐的人?
“總之,以后我們一刀兩斷,橋歸橋,路歸路吧!”華碧一甩袖,扭頭離開。
李二牛想去追,床上的方桃低低哭出了聲。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李二牛只能去安慰她,而等他穿好衣服哄好人之后,已經(jīng)找不到華碧的蹤影了,只能怏怏地回到客棧。
跟蹤韓馳的人根本逃不過韓馳感知,但韓馳也沒有把他們甩掉,而是出城找了個地方呆了一夜,第二天來到了酒肆。門口有人把他引進去,在隔間里等了一小會兒,華清予帶著兩個人來了。
這兩個人一個身穿錦衣華服,戴著玉冠,面容清秀,約莫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另一個一身黑衣,裹得密不透風(fēng),只有一雙眼睛仿佛藏著刀子,打量著韓馳的時候,仿佛要看穿她的靈魂。
韓馳猜測,那少年應(yīng)該就是越王,至于另一個應(yīng)該是他的護衛(wèi)。
“這位便是韓公子。”華清予為兩邊人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是越王殿下。”
“殿下吃……早上好。”韓馳差點脫口而出“吃了嗎”,想想好像不對勁,換了個問候語。
越王的笑容很淺,帶著矜持與疏遠(yuǎn)。他身邊的護衛(wèi)倒是上前兩步拱了拱手,行了個禮。
韓馳抓了抓自己的短發(fā),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就在這時,護衛(wèi)還沒放下的手突然猛地?fù)]出,拳頭直揮向韓馳的臉。這一拳速度之快,竟然帶起了一陣疾風(fēng)。華清予嘴角一抿,沒吭聲。
韓馳毫無防備,身體一擺,避開了這一拳。然后“啪”一下抓住了他的拳頭,目光直視著他。
凝重的氣氛蔓延開來,沒有人說話。
一分鐘,兩分鐘……
這護衛(wèi)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出現(xiàn)了細(xì)密的汗珠,臉也憋得越來越紅。
終于,華清予出來打了個圓場。
“都站著作甚,殿下,我已經(jīng)備了好酒,特意邀你前來一品。”
越王笑著坐下:“早聽聞此處的青竹酒乃是一絕,今日終于有機會見識一番,還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
“那是自然。”華清予點頭,又對站著的韓馳和護衛(wèi)說道,“你們二人也坐吧。”
這護衛(wèi)也能坐?韓馳意識到他的身份不簡單,于是也不想再僵持下去。這人早就是強弩之末,他的拳頭被韓馳握在手里,動彈不得。因為地方小,也沒處可以比劃,于是兩人干脆就默認(rèn)比起力氣來。但他的力氣與韓馳相比簡直就像是螞蟻和大象在拔河,壓根不是一個等級上的。隨著對方逐漸加大力氣,韓馳知道,如果自己現(xiàn)在突然放手,估計這人要栽個跟頭。
“那便算了吧。”韓馳的手慢慢松開,坐在了越王的對面。
這護衛(wèi)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越王的旁邊。
“韓公子不要見怪,伯來先生就是這樣,看見武功高強的就想同他比劃兩招。”華清予笑著說道。
韓馳點頭,表示理解。
“昨日,三明對我說他遇見一名良才,想要推薦給越王,恰巧越王殿下今日有空,便一同來了。”伯來先生喝了一口酒,說道,“我總要把把關(guān),萬一有人心懷不軌,那我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伯來先生言重了。”華清予笑著搖了搖頭,“這事八字尚只有一撇,韓公子說了,他還要考慮一番才能下決定。”
“還要考慮?”伯來先生眉毛一皺,“那好吧,你考慮得如何了?”
韓馳看著這二人唱雙簧,終于輪到他上場,于是點頭說道:“我答應(yīng)了。”
越王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喜意,然后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他的笑容熱情了兩分,但還是透著一股淡淡的矜傲:“既然你愿意追隨我,那便先跟著三明吧。”
“這……”韓馳臉上露出一抹難色,讓另外三人一凜,不知道有什么意外,“我要問一下,三明是誰啊?”
“啊?”
誰也沒猜到竟然是這樣一個問題,華清予干笑兩聲說道:“三明乃是我的字。”
古人就是麻煩,又是名又是字又是號的,記都記不住。
韓馳無所謂地聳聳肩:“行。”
青竹酒確實味道不錯,但要說它是瓊漿玉液那還差得遠(yuǎn)。所以事情談妥后,韓馳跟著華清予離開時,桌上的酒還剩下許多。越王總共就沒喝幾杯,估計余下的酒都要進了那個伯來先生的肚子里。
果然,韓馳和華清予走后,越王就再也沒喝一口杯中的酒。他看著伯來先生,問道:“我今日表現(xiàn)尚可否?”
伯來先生連灌了幾大杯酒,邊喝邊含糊地回答:“尚可吧,不過還有幾分稚嫩。”
“愿聞先生指教。”越王謙遜地說道。
“此人之前在外并無名氣,我們也不知道他有幾分本事,所以殿下也不必對他太過熱情,否則主次地位會出現(xiàn)顛倒。但在確認(rèn)此人有能力之后,殿下就需要作出禮賢下士之態(tài),以此匯聚人心。但又不能太過諂媚,畢竟殿下乃是王室血脈,與他有云泥之別。這其中的度,還需要殿下仔細(xì)衡量。”
“我明白了。”越王一點就透,恍然大悟地說道,“那之前,也是先生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嗎?”
伯來先生臉一紅,咳了兩聲:“下馬威這個……他的本事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三明已經(jīng)確認(rèn)了他不是細(xì)作,我打算將他安排到殿下身邊,畢竟我很快就要離開此地,殿下身邊需要一個護衛(wèi)之人。”
“全憑先生安排。”越王很是信任地說道,看著伯來先生像八百年沒喝過酒一樣,掃光了壇子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