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驚喜不斷
有著當(dāng)朝皇帝面前紅人的指引。海天等人完全用不著擔(dān)心,一路上都嘻嘻哈哈的望著那磅礴大氣的建筑物。
他們這群怪異的組合,自然是引得周圍的太監(jiān)和侍衛(wèi)們是憑憑側(cè)目。特別是當(dāng)他們看見帶路之人以及臉上的半青半紫的傷痕時,臉色都不由得變成了醬紫色。
這可不是嚇的,而是憋笑憋出來的!
這些個太監(jiān)和侍衛(wèi)們自然無法和海天身前這位皇帝面前紅人相比,見到這么個情況,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自然是憋的十分難受。
身為事件中心的那個太監(jiān),自然能夠感受到旁人的指指點點,心中是更加的嫉恨,眼中閃過怨毒的神色,瞥了一眼談笑風(fēng)生的海天等人,心中暗道:到了我的地盤里,看我還不整死你們!
在那個太監(jiān)的帶領(lǐng)之下,海天等人來到了一座偏殿處。
“你們先等一下,我去稟報陛下!”鑒于對海天等人心中的恐懼,即便是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這位皇帝面前紅人依然是有些害怕。
海天等人倒也不太在意,揮了揮手:“快去快回!”
見海天等人并沒有在意,這人心中大喜,他最怕的就是海天跟他們一起進(jìn)去。這樣他就不好告狀了。只要皇帝率先聽了他的話,那么就算不是海天的錯也是海天的錯了。
進(jìn)入宮殿之后,這人立即大聲哭叫起來:“陛下!陛下!”
此時的桑瑪?shù)蹏实壅谵k公,聽得這凄厲的哀嚎聲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只見被自己派去召見海天入宮的心腹太監(jiān)回來了,只是卻滿臉淤青,慘不忍睹。
“桂喜,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的?”皇帝大驚,立即從龍座上走了下來,由此可見他對這個名叫桂喜的太監(jiān)信任程度。
“陛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桂喜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痛哭流涕,把海天的“暴行”添油加醋的訴說了一遍,還說海天和秦家如何如何不尊重皇權(quán)等等。
聽得皇帝是勃然大怒:“混帳!這個海天和秦家太不像話了,簡直沒把朕給放在眼里嘛?他們在外面是吧?快把他們都給朕叫進(jìn)來!”
聽到這話的桂喜是心中暗喜,不過表面上卻故意裝作猶豫了下:“可是陛下,他們”
“哼!快去,一切都由朕為你做主!”皇帝看起來是真怒了,他已經(jīng)從他們皇室的老祖宗莫問天那里聽說了海天只是一個二星劍師。
之所以要召見海天,一是為了老祖宗的試探,二也是為了招攬海天。可沒想到的是,一個小小的二星劍師,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毆打他的心腹,這不是等于在打他的臉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皇帝如此表情。桂喜心中仿佛吃了蜜糖一樣,他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時他立即站了起來,也不哭了,急忙叫道:“陛下,奴才這就去叫他們進(jìn)來。”
皇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胸口還不斷的起伏波動著,看的出來他心中相當(dāng)?shù)膽嵟榱司S持皇帝的威嚴(yán),他又再度回到了龍椅上去了。
得到了皇帝支持的桂喜,趾高氣昂的走出了殿門,對著嬉笑中的海天一行人揮了揮手:“陛下叫你們都進(jìn)去!”
說完,也不管身后的海天等人,自己率先進(jìn)入了殿門。
和先前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看的海天等人是一楞一楞的,唐天豪更是高叫道:“這家伙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管他呢,進(jìn)去看看就知道了。”海天隨意的揮了下手,帶頭就走進(jìn)了富麗堂皇的宮殿。
唐天豪一行人是緊隨其后,曾經(jīng)來過這座宮殿的秦云嘯主動介紹道:“這里是書房,也是陛下經(jīng)常辦公的地方。”
海天等人點點頭,穿過長長的走廊,立即就看到了宮殿最深處的一個龍座上,坐著一個身著龍袍的威武中年人。并且面帶怒氣。
先前來指引他們的太監(jiān)桂喜,正一臉得色的站在皇帝旁邊。
此時皇帝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頭的海天和唐天豪,只不過他一下子就分辨出了海天。原因無他,因為他曾經(jīng)聽老祖宗莫問天講過,海天雖然是二星劍師,但劍識卻達(dá)到了劍皇巔峰。,
他曾經(jīng)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聽到這個消息的震撼性。以海天那劍皇巔峰的劍識,身為七星大劍師的他,是根本不可能看穿海天實力的。
而海天身旁的唐天豪,卻是被他一眼就看穿了,這下子他自然知道哪個是海天了。
只是他卻皺了皺眉頭,他記得自己只是叫海天和秦風(fēng)到來而已,怎么來了這么多人?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發(fā)怒問罪的時候,卻看到了海天身后那群人的面目,嚇得臉色立即變了幾變。
站在一旁的桂喜,并沒有注意到皇帝的臉色,反而是板起臉來喝道:“大膽!見到陛下還不下跪,難道你們想造反嗎?”
一聽這話,旁邊的皇帝嚇得差點連魂都跳出來了,立即對著旁邊的桂喜喝道:“蠢奴才,誰讓你那么多話了?還不趕快退下?”
桂喜驚愕的望著滿臉怒容的皇帝,他沒想到剛才還關(guān)心他情況的皇帝,此刻竟然會說翻臉就翻臉,簡直不給他思考的時間。
即便心中非常的不滿,但皇帝的權(quán)威卻讓他不得不退了下去,滿臉委屈怨恨的瞪望著海天一行人,他明白這些情況都是海天他們給他帶來的。
只是,桂喜的驚愕還沒有結(jié)束,就見到皇帝一臉惶恐的從龍椅上走了下來。急急忙忙的走到海天身后的一個老者身前,驚喜叫道:“前輩!前輩,我終于找到你了!”
眾人怪異的望著滿臉驚喜的皇帝,以及他身前的老者。
海天更是狐疑的問道:“衛(wèi)赫,你認(rèn)識他么?”
原來,皇帝關(guān)注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衛(wèi)赫。只是此時他卻是一臉的迷茫,望著驚喜不已的皇帝,疑惑的問道:“你是誰?”
“前輩?您不記得我啦,我是小天賜啊?記得當(dāng)年您救過我一命!”皇帝激動的拉著衛(wèi)赫粗糙的手掌叫道。
不遠(yuǎn)處的桂喜聽的卻是心中大驚,海天一行人或許不清楚,但他這個皇帝身邊的心腹卻是清楚,天賜更是皇帝的本名。只是如今的桑瑪?shù)蹏瑳]多少人敢叫而已。
眾人凝望著衛(wèi)赫,特別是秦牧嵐,心中更是徘徊不已,不斷的思索著,衛(wèi)赫怎么會和桑瑪?shù)蹏?dāng)今皇帝認(rèn)識的?
“這個,我實在是想不起來。”沉吟了一段時間的衛(wèi)赫,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當(dāng)年也算是行俠仗義,救過不少人,自然不可能是一一都記得。
像卡爾家族的哈魯巴那樣的畢竟是少數(shù)。
見衛(wèi)赫想不起自己來。身為皇帝的天賜失落的笑了笑:“都過去這么久了,前輩會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不過即便前輩忘記了,我也不會忘記前輩當(dāng)年的大恩的。”
桂喜臉色大變,他發(fā)覺皇帝陛下竟然不再自稱是“朕”,而是“我”,情況有點不妙。
“衛(wèi)赫,你當(dāng)年倒是救了不少人啊?先前給我整出一個劍宗高手,現(xiàn)在又冒出一個皇帝。以后會不會又給我冒出一個煉器師來呀?”海天笑著說道。
只是這話聽在莫天賜耳里,卻是相當(dāng)?shù)拇潭?dāng)即勃然大怒,立即恢復(fù)了皇帝的威嚴(yán)。對著海天怒喝:“大膽!你怎么能這么和前輩說話?”
眾人一怔,緊接著都捧腹哈哈大笑起來,特別是唐天豪這小子笑的最歡,最沒有風(fēng)度。攪得莫天賜和桂喜兩人是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最后還是衛(wèi)赫站了出來,他尷尬的笑了笑:“這個他是我?guī)熓濉!?br/>
“師叔?”莫天賜一聽這話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的前輩,竟然會是海天這個二星劍師的師侄!
這就更別說是桂喜了,他臉上陰晴不定,形勢越來越不妙了。他最大的依靠就是皇帝了,而皇帝竟然親切的稱呼那個叫衛(wèi)赫的老者為前輩,態(tài)度又是表現(xiàn)如此的謙恭,一點不擺皇帝架子。而海天又是這個高手的師叔,他再想整海天豈不是不可能了?
一想到這里,桂喜臉上再無得色,手腳一片冰涼。
“哈哈,衛(wèi)兄,看樣子你和海天小哥的關(guān)系,恐怕大部分人都猜不出來喲。”秦牧嵐從后面也站了出來笑道。,
這時莫天賜才注意到秦牧嵐等人,他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這群人中,除了秦云嘯和秦風(fēng)這對父子他認(rèn)識,其他人根本不認(rèn)識。更可怕的是,除了海天,唐天豪以及秦風(fēng)外,其他人的氣息他根本就察覺不到一絲!
也就是說,這些人比他都要強,甚至是強很多!
特別是剛才站出來說笑的老者,身上不時的散發(fā)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壓力,這種壓力,他莫天賜只在老祖宗莫問天和莫問劍身上感受過。
由于有了先前的影響,使得皇帝莫天賜不敢再擺皇帝威嚴(yán)了,他明白這伙人想要捏死自己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莫天賜小心翼翼的問道:“額?這位是?”
聽到皇帝的發(fā)問,秦牧嵐毫不猶豫的自我介紹道:“秦家秦牧嵐!”
“秦牧理!”“秦牧魯!”秦牧嵐身后的兩個老者相繼說道。
這下子,莫天賜桂喜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他雖然沒有見過秦家三位高手。但是名字卻是聽過的。
“那這位是?”莫天賜望向了最后的托卡。
“烏山托卡!”托卡簡潔的說了一句之后,就站到了衛(wèi)赫身后表明自己的立場,而衛(wèi)赫卻是站在了海天身后,這其中的寓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只是,莫天賜聽到這些名字之后,卻是心中大驚!這些個傳說中和他們皇室齊名的老祖宗的人物,怎么會跟隨著海天一起來呢?
特別是衛(wèi)赫這個曾經(jīng)救過他的前輩和身為九皇之一的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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