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你在面具舞會上一個人在舞會大廳里周旋,有幾個男人拉著你的手要你陪他們跳舞,是我解救了你,你說哥哥,你的眼睛好多紅血絲,我告訴你,我已經有七天沒好好睡過覺,我得了怪病,連醫生都沒辦法治愈?!?br/>
他說到這,臉龐又壓下了幾分,炙熱的吐息灑在了她的臉龐,語氣低沉的又道:“你說,哥哥,我學調香的,我最近調了一款香水可以安神養目,要不給你試試?!?br/>
“我說……”
“別說了!”她搖頭低喝。
雙眼瞪的很大,眼眶微紅。
被她封存在心靈深處的回憶,因為他的一字一句而被挑起。
六年前……
初遇他后,她曾期待過。
可是父母告訴他,那不是什么好人,不要再靠近那個男人。
于是,她被父母藏了起來。
而她也一渡認為,他不過就是一個喜歡調戲自己的大哥哥罷了。
她很快就把這個小插曲忘了,若沒有后來唐晚柔的算計,她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記起那個如果過客般的大哥哥。
“我說,好,我們去外面草坪上的秋千,那里沒什么人?!彼⒅?,不但沒有停止,反而繼續往下說:“我就躺在你的腿上,睡到了天亮,你還想躲我躲到什么時候!”
“誰躲你了,誰認識你,莫名奇妙,神經病……唔……”她一通亂罵后,唇瓣再一次被男人給堵住了。
這一次,他的吻來勢兇猛,啃的她唇齒生痛。
她幾次推他,但都被他扼殺在了搖籃里。
他雙手扶著她的腰,轉了一個身,帶著她往前挪動了一大步,然后將她一推。
兩人雙雙倒在了那偌大的沙發上。
她嬌小的身軀,可憐兮兮的被他擠到了角落里,加上他身體的重力,使得她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
該死……他這是在逼她。
她起初還倔,緊緊的咬著牙關,后來被他撬開了唇齒,一路長驅。
直至最后,她的呼吸越發的急促、空氣中都占據著他的氣味,被吻的腦袋眩暈,她才慢慢的妥協了。
他感受到了她的放松,動作也沒有剛才那么粗暴。
一只手扣緊了她的雙手,舉高至頭頂,又一輪綿長的吻襲擊著她。
過了許久,他抬頭看她。
唐晚心的一張臉早就紅透了,那原本盤在腦后的一頭波浪卷發,平鋪在了沙發椅上,雙眸緊閉,隱隱的顫抖身子。
想到她這幾年過的生活,墨時琛沒來由的煩躁:“唐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這些年你躲我干什么,過的那么苦,為什么不來找我?”
唐晚心猛地睜開雙眼,試圖推開他,但發現無用,她連力氣都使不上。
她別開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墨總,當年把唐晚柔認回來的時候,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現在你抱著我,是我告訴我,你認錯了你的初戀嗎?回頭你又發現一個像你初戀的女孩子,是不是又要以同樣的手段……”
“你還要狡辯!”他俊顏壓下,臉龐覆上了一層陰唳。
該死,他從來沒有承認過唐晚柔是他的初戀,那些不過是媒體亂寫的。
每一次唐晚柔靠近他,他總會覺得少了點什么,而如今卻在這個女人身上找到了,直覺告訴他,這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感覺和女孩。
唐晚心看狡辯無果,索性閉上了嘴巴,不想跟他說話。
他卻捏住了她的臉說:“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墨總,你說你好不好笑,我們萍水相逢,又有什么理由找你,何況我還懷著別人的孩子,難道你樂意當接盤俠。”她轉過頭,冷冰冰的對著他說。
既然狡辯不了,那就索性撕開這一層面紗,她也想看看唐晚柔在失去這個男人后的嘴臉。
一定,很精彩。
但她暫時還沒想好告訴墨時琛那兩個孩子的身世。
她對他有恨、有怨、有惱,甚至后悔遇見過他!
墨時琛被她的這一番話,氣的額旁青筋暴凸:“你怎么知道我不樂意,他把你害成那樣,你還跟著他,你是不是蠢!”
“再怎么樣,他也是兩個孩子的爸爸?!?br/>
她轉頭,理直氣壯的回懟。
墨時琛氣急敗壞的松開她的手,坐起身,雙手攥緊了拳頭道:“那為什么他從來沒回來再看過你和孩子一眼,你就打算自己一個人帶孩子過一輩子?!?br/>
“有什么不可以的。”唐晚心也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她現在腦子里很亂,心跳的很快。
旁邊的人像是被氣著了,許久沒有開口說話,只聽到那粗沉的呼吸聲。
唐晚心回頭瞥了一眼:“你是靠什么認出我,面具?香?那唐大小姐呢……現在又算什么。”
“少給我提她?!被仡^他再找她算賬。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這一次,不會有錯,咱們來日方長?!?br/>
說完,他拉著她的手一起起身。
他拉開了廂房的門,正準備走出去時,外面有一行人突然跑過。
唐晚心看到那跑過的身影時,猛然攥住了墨時琛的衣物,將他強行拽回,將門重重的壓了回去,驚呼道:“等等!”
墨時琛回頭看她:“怎么了?”
“如果你不想我被人打的話,給我準備另一套禮服?!彼嘈?,沒有墨時琛辦不到的事情,想在這個舞會找到禮服還是很簡單的。
墨時琛垂眸掃了一眼她身上穿著的禮服,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這才想起了唐晚柔身上穿著的禮服也是這款,她還戴著同款的貓臉面具。
唐晚柔那該死的女人還想騙他。
現在他只要一想到六年前,被她算計下藥,睡了白貓兒以外的女人,就惡心透了。
“誰敢打你。”
“你等會就知道了,幫我找禮服。”
墨時琛掏出了手機,給許琮打了一個電話。
沒一會兒,許琮送了一套魚尾裙擺的抹胸禮服。
唐晚心走入廂房內的洗手間里換好禮服出來時,墨時琛的臉都黑了。
許琮送來的這套禮服,是很顯身材的。
而且,這條禮服設計很大膽,禮服顏色是暗黑色,唐晚心的皮膚又偏白。
在燈光下,黑與白沖擊力太大,特別是她身前那一道風景。
他能保證她這樣走出去,鐵定要被人“吃了”。
許琮則露出了驚艷的神情道:“唐醫生,這套禮服很襯你呀?!?br/>
唐晚心低頭看了一眼,點頭道:“麻煩你了,許特助。”
墨時?。骸啊碑斔撬廊藛?。
他轉頭,目光冷嗖嗖的盯著許琮:“你先回公司,把今天的策劃案整理出來,沒整理完不準下班?!?br/>
許琮:“……”默默含淚退出了廂房。
墨時琛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大步走前,將西裝披在了她的肩膀上道:“穿上?!?br/>
“為什么要穿,這樣挺好看的?!?br/>
“你信不信我扒了你身上的衣服?!?br/>
唐晚心身子輕顫了一下,氣結的瞪了他一眼,可對上他那雙犀利的眸子時,她還是乖乖的套上了西裝。
他在她穿上西裝的時候,眼眸輕描淡寫的掃過她胸口那一抹線條,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