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往工廠趕的墨時琛,手機(jī)突然響起。
接通后電話后,那頭高向榮的聲音響起:“大哥,那個小女孩找到了,就在雨昕妹妹她們住的那個別墅旁邊的小木屋里。”
前方,一輛大車迎面疾馳而來。
“大哥,小心有車!”顧錦禮驚呼一聲。
墨時琛瞳眸狠狠一縮,快速向左打了個方向盤,車子從大貨車的旁邊開過,地面也擦出幾條駭人的輪胎印。
“大哥,你沒事吧?”電話那頭的高向榮緊張的問道。
待車子恢復(fù)正常駕駛后,墨時琛淡淡回道:“我沒事,把那個小女孩帶到這邊的工廠來。”
顧錦禮回頭看了眼撞到旁邊護(hù)欄上,正冒著濃煙的大貨車,深呼一口氣,坐好。
他在旁邊提醒道:“大哥,注意安全。”
沉默片刻,墨時琛眼眸一沉,語氣多了一絲駭意:“把墨雨昕最近干的事情都給我調(diào)出來。”
“行,一會弄好我發(fā)到你的郵箱。”高向榮說完后將電話掛斷。
十分鐘后。
墨時琛的車開到工廠外,面色陰沉的掃了一圈這荒涼的地方,從車上下來,根據(jù)定位方向跑去。
“心心,心心,你在哪里?”墨時琛一邊喊著一邊推開工廠大門,嘹亮的聲音在廢棄的工廠回蕩。
顧錦禮將車子鎖好,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墨時琛穿梭在工廠,將所有的房間都查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唐晚心的身心。
一腳重重的踹倒了身旁的鐵皮門。
顧錦禮指著身旁被墨時琛踢掉的鐵皮門后,說道:“大哥,快看,那里有個有樓梯,我看下去看看有沒有。”
墨時琛掏出手機(jī),打開手機(jī)燈,在積滿灰塵的樓梯道上,印著許多新鮮的腳印。
其中大都是男人的鞋號,在不起眼的角落墨時琛發(fā)現(xiàn)有女人高跟鞋走過的痕跡。
沿著樓梯快速的來的地下室。
“嗯......”
“沒想還是個處!”
“哈哈哈,哥幾個好好好表現(xiàn),老大說了,辦完后,錢會自動打到我們的賬號上。”
“有錢了,想干嘛干嘛。”
剛到地下室便聽見遠(yuǎn)處傳來女人嬌喘的聲音和男人們歡呼的討論聲!
墨時琛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跑向地下室盡頭燈光亮起的房間。
后面跟上來的顧錦禮聽了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簦ⅠR會意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
“大哥,他們......”
顧錦禮的話還沒有說完,墨時琛就擺手讓他退后。
墨時琛語氣極冷的說:“讓所有人在外面,等著,不準(zhǔn)進(jìn)來。”
等顧錦禮退后,墨時琛一腳踢開破舊的房門。
“嘭!”
一聲巨響,房內(nèi)所有人驚恐的看向倒落在地的房門。
只見墨時琛怒紅雙眼,嗜血的盯著那些圍坐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們。
臉上帶著刀疤的中年男子從驚嚇中回過來神,上下打量了墨時琛一番。
隨后不悅的說道:“臭小子,你誰啊,趕緊走,沒看我們正在忙嗎?”
“就是,我們還沒爽夠呢,想要?在外面排隊等著。”另外一中年男人不屑的應(yīng)和道。
看到眼前的一幕,墨時琛的整個心都在滴血,僅存一點(diǎn)理智,瞬間被沖散。
“找死!”墨時琛布滿血色的眼眸劃過一抹殺意,攥緊拳頭大步上前。
就在墨時琛快步上前時,顧錦禮不知道何時又折了回來,一把拉住他。
顧錦禮說:“別去。”
墨時琛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掙脫他的手,聲音極冷的說:“你要幫他們?”
見他不聽,顧錦禮急忙解釋道:“大哥,你不能過去,里面有監(jiān)控,而且里面的人不是大嫂。”
“怎么回事?”墨時琛怒紅的眼睛這才稍微溫和了下來。
他扭過頭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是墨雨昕。
聽到吵鬧聲,墨雨昕艱難的挪動了身子,心如死灰的看向門口。
墨時琛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眼眸,但她從墨時琛的眼里卻讀到厭惡的。
“大,大大哥,救我,救我。”
墨雨昕輕聲叫了一句,想立馬起來到墨時琛的身邊告訴他,這都是唐晚心害她的。
可她全身無力的癱軟著,任由那些男人們在她大哥面前欺辱她。
最后無助緩緩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腦海都是墨時琛看自己那厭惡的眼神,這一切都是唐晚心害的。
顧錦禮,看著眼前的情況也倒吸一口涼氣:“雨昕妹妹,怎么會在這里!”
墨時琛已經(jīng)猜到這件事情是墨雨昕一手策劃的,只是他不知道墨雨昕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
在燈光下,墨時琛目光被墻角的小瓶子吸引過去,是心心的香水瓶。
心心,你去哪里了。
墨時琛飛快的掏出手機(jī),點(diǎn)開與唐晚心聊天的微信,快速的輸入一串文字。
“心心,你去哪了,小女孩,我們找到了,你快點(diǎn)告訴我,你在哪里好不好?”
“叮咚”在剛剛的房間內(nèi)。
被墨雨昕踢到墻角的手機(jī)突然亮起。
墨時琛突然意識到什么,瞇了瞇頭頂?shù)谋O(jiān)控,拿起旁邊的凳子直接將它砸毀。
走到角落,撿起手機(jī),看了眼上面的信息,正是剛剛唐晚心跟自己求助的手機(jī)。
他突然怒吼:“心心呢,心心在哪里?”
中年男人們墨時琛的氣勢震懾的停下動作,面面相視,不明白他說的是誰。
墨時琛的眼神直接越過墨雨昕,上前抓住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我問你們,心心去哪里了?”
“你誰,啊......疼疼!”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墨時琛直接反手將他的胳膊扭斷,長腿一伸,直接將他踹倒在地。
墨時琛的腳重重的踩在他那骨折的胳膊上,疼的刀疤男齜牙咧嘴的。
“我們不知道什么心心,只是有人出錢要我們來這里,把這房間的女人清白毀了,就這樣而已。”
抬頭看了眼面色陰沉的墨時琛,刀疤低聲說:“我們到的時候,就只有這個女人被所在這個房間。”
墨時琛抬腿,不偏不倚重重的落在刀疤斷裂的胳膊上。
“啊......”男人的慘叫聲回蕩在房間,其余的男人不由的往后縮了縮。
他的冰冷的眼眸劃過一抹亮光,轉(zhuǎn)身對顧錦禮說:“這里交給你來處理,把那個香水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