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簡又蓮沒有騙我,她們真的在秘密的謀劃什么。”陳夢吟抬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唐晚心說道。
她的秀眉微凝,好奇的問道:“她都說了什么?”
“她也沒有說太多,只是說她們這次就是想要將墨時琛從這次的投選中弄下臺,讓他沒有機會再當(dāng)這個墨氏總裁。”陳夢吟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
突然她又想到什么,繼續(xù)問道:“是不是做一個墨氏企業(yè)的總裁有很大的油水可以撈?不然他們怎么一個個都這么的拼死拼活的想要做上這個位置。”
唐晚心輕輕的搖了搖頭,但是從之前墨坤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來看,確實是這個位置很吃香。
可是她也從他的話中聽懂,每個從墨氏總裁位置上下來的人,最后都沒有什么好的下場。
想到這里唐晚心的的心里突然又升起了一抹擔(dān)憂,回頭特意壓低聲調(diào)的說道:“她們看上的不只是這個位置的油水大,更加在乎的是這個位置能帶來的權(quán)力。”
陳夢吟往嘴巴里塞了一根青菜,慢慢的嚼動,目光投向?qū)γ娴念櫱卣椤?br/>
隨后她有些好奇的說道:“你跟墨時琛認(rèn)識這么久,你知道這里都蘊藏了什么玄機?”
顧秦臻指了指她身旁的唐晚心,含笑說道:“大嫂說的沒有錯,她們要的不只是錢,還有權(quán),還有名利。”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后繼續(xù)說道:“有很多墨家的子弟為了能做上這個位置,都是明爭暗斗的,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用這五年的時間里,創(chuàng)建自己的實力圈,人脈,還有就是他們會在背后偷偷的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這才是他們要拼命坐上墨氏總裁的原因。”
頓了頓他又繼續(xù)說道:“準(zhǔn)確的來說,這個墨氏總裁的這個位置只是他們用來發(fā)展的一個起跳板而已。”
陳夢吟這才理解期中的門道。
過了一會她若有所思的問道:“那這設(shè)計墨時琛的人肯定是有入選資格的人。”
顧秦臻點了點頭:“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
“墨時琛她的后媽。”顧秦臻淡淡的說著,臉上卻浮現(xiàn)一抹陰沉。
唐晚心身側(cè)的雙手,緊了緊。
墨時琛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面前提起過那個女人,而她也沒有從來都沒有問過。
她知道,總有一天墨時琛自己想說的時候他會告訴自己,所以她不愿意去提及他的痛楚。
從這段時間那個女人所做的種種事情,這讓唐晚心真切的感受到,墨時琛之前在墨家過的是多么的不容易。
她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他后媽對他很不好嗎?”
顧秦臻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后說道:“表面上她們的感情挺好的,不對,應(yīng)該準(zhǔn)確的來說,是那個女人表面上對他挺好的,而大哥在外人看來對那個女人的感情確是很淡薄,很冷。”
“又是一個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女巫婆。”陳夢吟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女人,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而唐晚心在一旁卻默默的將顧秦臻說的話都記到心底。
顧秦臻見她們好奇的模樣小聲的說道:“這件事不要讓大哥知道,我在你們面前說這個,不然他知道了以后一定會把我滅了的。”
陳夢吟伸手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前,一臉豪爽地保證道:“我肯定不會告訴他,再說了他天天板著一張臉跟個大冰塊似的,我才懶得跟他說那么多。”
“他哪里有這樣,明明就是很酷好嗎?”唐晚心回過神來不滿反駁道。
“好啦,他就一個護妻狂魔,而且他的酷只是對于你一個人而已,而且他他只有面對你的時候才會露出微笑的臉癱男。”陳夢吟無奈的說道。
“對了,你剛剛說的,最有可能是那個女人做的,那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她有兒子?”唐晚心直接越過陳夢吟的玩笑,繼續(xù)說道。
“有,一個植物人,墨子琛,比大哥小五歲,但是聽到最新消息,好像最近他的兒子已經(jīng)蘇醒了,這次是她為她的兒子爭取的最佳時期,所以她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如果真的是她,那這件事情就不太好辦了。”顧秦臻說到最后話語有些低沉渾厚。
“有那么可怕嗎?”陳夢吟疑惑的問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女人,竟然能讓大名鼎鼎的顧秦臻也擔(dān)憂了起來。
“不是可怕,是很有手段,那個女人她就是一個普通的餐廳服務(wù)員,憑借她一個人的力量她能做到墨家主母的這個位置你能想象到她的手段嗎?”顧秦臻不咸不淡的說著。
這話讓唐晚心的眉頭皺起的更深,心里不安的情緒越發(fā)的強烈一些。
陳夢吟臉上的臉上表情也不由的凝重起來。
見墨家莊園里面這么多的保鏢她就知道唐晚心對于墨時琛來是說多么的重要。
同時也明白了這次的投選背后到底有多么的殘酷。
陳夢吟突然意識到,原來墨時琛他消失只是為了能更好的保護唐晚心和他的兩個小家伙。
她情不自禁的回頭看著唐晚心,見她滿臉凝重的樣子,開口安慰道:“啊沁,以墨時琛的實力肯定會沒有事的。”
唐晚心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片刻后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的微笑:“我知道,他說過他會回來找我們的,我相信他。”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了摸她口袋中的墨時琛給自己的那塊手表。
這樣就好像墨時琛在她的身邊一樣,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嗯,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陪你。”陳夢吟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緊緊的摟住。
唐晚心回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意,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收回自己的手時,無意間碰到了陳夢吟的額頭。
唐晚心的眉頭微微皺起,摸了摸纏在她頭上的那紗布,沉聲問道:“你的頭怎么回事?”
陳夢吟將她的手從頭上拉了下來,干笑一聲道:“沒什么,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然后顧醫(yī)生幫我處理了傷口,明明就不嚴(yán)重,可他卻非要把我纏成重癥患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