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那些的人情緒也在一時間被墨澤海給調(diào)動了起來。
也紛紛評頭道:“是啊,墨總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來公司了,俗話說的好,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始有終,他也不能因為即將完換人就這么的隨便應付。”
“就是,看看網(wǎng)上關于他的那些謠言傳播的多快,而且他也不出來管管,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事情,他非要讓事情搞得那么復雜,現(xiàn)在好了,公司的股市因為他也變的不是很穩(wěn)定。”
“不就是嘛?平時我們這些股東想要見他一面比見某國總統(tǒng)還難,現(xiàn)在都要投選了還這么大牌的讓我們在這里等他,真是太不像話了。”
“我看大家都不用等他了,可能是因為網(wǎng)上那些對他不利的消息傳的太厲害,所以他不敢出現(xiàn)了。”
“就是,他既然不來,那我們就開始吧,全當他是自動棄權了。”
墨家主母買通的那些股東,不停的在會議上數(shù)落墨時琛,將他說的什么都不是。
而容婉嫻坐在墨澤海的身后,臉上卻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而后裝出一副理解墨時琛的模樣,含笑說道:“各位股東先別這么激動,時琛他做事向來都有分寸,說不定這次,他是真的有事,才沒來得及趕上會議的開始。”
容婉嫻溫婉的笑了一聲,隨后抬眸看了眼會議室的時鐘繼續(xù)說道:“不如這樣,我們等他十分鐘,要是十分鐘過后,他還沒有出現(xiàn)會議室,那我們就當他是自己棄權了,大家覺得這么做怎么樣?”
見他們的臉上還些不樂意的樣子容婉嫻繼續(xù)笑道:“反正這十分鐘就當是大家敘敘舊,要不是因為這次的投選,大家可能也不會聚的這么齊。”
大家一聽都覺得墨家主母說的有道理,隨后才點頭應下:“也行,反正等都等了,也不差這十分鐘的時間。”
“免得到時候說我們這些老東西一點情面都不講,傳出去了還以為我們想期望他下臺似的。”
墨家主母抿嘴笑了起來:“既然大家都這么認為,那我們就等等好了。”
在她的心里墨時琛現(xiàn)在就是一個死人,不管再等多久,他都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個會議室。
所以墨家主母這么做只不過是為自己和墨子琛博得更好的名聲而已。
容婉嫻?jié)M意的回頭看了眼身側的墨子琛。
而他的雙眼一直盯著會議室的門口,心里卻是格外的緊張。
雙手也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褲腿。
墨家主母以為他是擔心墨時琛會突然出現(xiàn)搶奪了他的位置,便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背,輕輕的拍了拍。
隨后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安慰道:“你放心,媽媽都安排好了,今天這個位置不管他出現(xiàn)不出現(xiàn),都是你的。”
墨子琛的身子一怔。
看著他媽媽志在必得的模樣,心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一顆懸著的心隨時都要到達嗓子眼。
但,他很快就壓制住臉上的那抹詫異,強擠出一絲淡淡地微笑道:“嗯,知道了。”
看著眼前的乖巧的墨子琛,容婉嫻立馬露出滿意的笑意。
隨后又在他的耳邊交代道:“一會自我介紹的時候,就按照媽昨天告訴你的那樣說,千萬要記得。”
“嗯。”墨子琛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看著會議室上的時鐘離原本說好的十分鐘越來越近,心底不由的更加緊張了起來。
一雙淡漠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口,一副恨不得將門盯出一個洞的模樣。
墨家主母沒好氣地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子琛,你到底有沒有聽啊?”
聽到叫聲后,他猛地回過神來,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啊?”
容婉嫻深吸一口氣,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又無奈的重復道:“我說,一會記得按照媽媽昨天給你的那些臺詞背,到時候說的深情一些,動人一點。”
“好,知道了。”墨子琛點點頭,又回頭繼續(xù)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八分鐘。
墨時琛還有兩分鐘的時間。
而此時,那些股東們顯然是等的有些不耐煩,開始發(fā)牢騷道:“他怎么還沒有過來?”
“應該是不打算來了吧?”
“誰知道呢。”
“急什么,這不是還有兩分鐘的嗎?”墨坤板著臉有些不悅地呵斥道。
那些股東見墨坤發(fā)話了,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嘴上卻不敢多說什么。
只要兩心中的那股悶氣又壓制回去。
想到墨時琛很快就要滾出墨氏企業(yè),然后他們還可以從墨家主母的手中拿到優(yōu)厚的福利,他們的心里也就不那么生氣了。
許琮站在門口的位置,身子站的筆直,眼睛也時不時的瞥向自己的手表。
眼看著又過去了一分鐘,許琮這才有些忍不住的偷偷拿出手機給墨時琛發(fā)了條信息,催促道:“墨總,你到公司沒有?”
而那些跟墨家主母一起的那些股東,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一些,想壓都壓不住。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動他了,我們先開始吧。”墨澤海坐在總裁的位置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董事長,墨總的時間向來都是看著很重要,不過是一分鐘也餓時間,再等等也為過吧?”許琮上前制止道。
他的臉上面無表情,但說出的話卻是咄咄逼人。
墨澤海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板著臉道:“自古以來就沒有天子等君臣的道理,我們已經(jīng)等了他這么久難道對他還不夠意思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墨氏企業(yè)能走到今天這樣,無非靠的就是一個誠信,而董事長的做法將是起著帶頭的作用。”在原則上的問題許琮從來都不會退讓,更不會像任何人服輸。
這也是他能當墨時琛的特助這么多年都沒有被更換的原因。
墨澤海面對許琮的話,竟然有些啞口。
他那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瞬間像變色龍一樣,時而紅,時而白,時而黑,不停的變換著。
最后還是不甘心的說道:“你已經(jīng)被解雇了,馬上給我滾出公司,以后都別讓我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