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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車,我也沒辦法啊。”謝小帥無奈的說道。
“沒事,走,今天晚上到我那去住,王金鐘出任務正好有個空房間,你先將就一晚上,等到明天讓主任給你安排一間宿舍就好行了。”
劉俊波非常熱情讓謝小帥頓生好感。“那就謝謝劉哥了。”
“不用客氣,大家以后都是同事嘛,相互照顧應該的。你還沒吃飯吧,走,我帶你去吃這里的特色,算是歡迎你的加入。”
謝小帥背著行李包便和劉俊波兩人來到當地最有名的小吃一條街,這個時間點正是人流高峰期,各個攤位生意異常火爆。走在路上,劉俊波不停向謝小帥介紹哪家的東西怎么樣,顯得相當熟悉這里,幾乎沒哪家是他不知道的。
兩人隨便找了一家燒烤攤,邊吃邊閑聊,劉俊波將目前單位里的情形大概和謝小帥說了一遍,并且囑咐他該怎么做人,新人要多學多看,不要亂發表意見等等。劉俊波把謝小帥當新人一樣,畢竟他的年紀很輕,看上去像剛剛警校畢業的樣子。
謝小帥覺得劉俊波這人還挺不錯,起碼人心眼不壞,一來二去的,兩人算是交上了朋友。
次日一早,劉俊波帶謝小帥來到刑警大隊辦公室主任那里報到。辦公室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的略微有點禿頂,為人還算和藹。
入職手續辦理完畢之后,謝小帥領到了自己的服裝、槍械等,開始正式履行一名人民警察的職責。
但是很奇怪的是,陸陽明原本給安排謝小帥安排的是刑警隊長一職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人提出這事,他被安排到同劉俊波搭檔,當一個普通的刑警。
謝小帥倒是樂得其成,這樣也好,要是他以來便空降成為領導,也許會傷害到有些人的利益,到時候被人處處針對的話,又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
一連幾天,謝小帥沒有接到任何任務,一直在辦公室里翻閱劉俊波搬來一大堆案件資料,畢竟謝小帥初來乍到,劉俊波的心情是好的嘛。
這天,謝小帥正在無聊的翻查資料,劉俊波搬來的那些東西謝小帥一天時間就看完了。經過特殊訓練的謝小帥看任何資料可以一目十行,瞬間形成記憶,那些東西早被他完全記在腦子里了,他這樣看的目的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劉俊波急吼吼的跑進辦公室。“快,跟我走。”
“有案子嗎?”謝小帥不緊不慢的起身問道。
“兇殺案,母女倆在家里被人亂刀砍死。”劉俊波簡單說了一下案情,朝外面跑去。
劉俊波駕駛單位上的捷達車,打開警燈警報,呼嘯飛馳在路上。
汽車先是開出城區來到郊區,之后又開到一個小山村里。四面八方到處是警察將一間農舍圍住,警戒線外大量村民在這里看熱鬧。
謝小帥和劉俊波費力地鉆過人群擠進警戒線內,謝小帥便聽到一個男人在那大哭大喊的。
農舍內,幾名法醫拿著照相機在取證,劉俊波的同事們在屋里到處采集樣本收取證據,一個非常壯實的黝黑男子跪在地上哭鬧著。
“這個男的是這家的主人趙二狗,被殺害的是他的老婆和孩子。”劉俊波小聲的向謝小帥說道。
謝小帥點點頭,好像漫無目的地在屋內走來走去,實際上他是在觀察現場。
他發現這家人很窮,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屋內家具全部是老式木制品,破破爛爛的,連幾件像樣的擺設都沒有。搞不好這個家里最值錢的東西就是客廳里那臺二十一寸的彩色電視機了,這么窮的一戶人家,有誰會沒事跑到這里來作案?
但是偏偏內室被翻得非常凌亂,好像被人搶劫一般。而謝小帥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兩名死者,女主人長相非常一般,典型的農村婦女,身上到處是刀傷,雙眼瞪得大大的,雙手長滿死繭,絕對是長期干粗重農活才引起的。死者身邊的小孩子引起謝小帥的注意,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破舊,她的手臂上有很多非常暗淡的淤痕,不像是近期造成的,因為身上到處同樣布滿刀傷,鮮血覆滿整個身體,謝小帥看不到其他東西。
再看那個哭鬧的男子趙二狗,臉部皮膚黝黑,眼睛倒三角,鼻子很紅,雖然看起來哭得很傷心的樣子,但是眼睛沒有眼淚流下來。而謝小帥在某一瞬間發現,趙二狗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似乎很興奮。
這像剛死了老婆和孩子的表現嗎?顯然不是,謝小帥再看趙二狗伸出來擦眼淚的右手手掌,白白嫩嫩的,手指粗細均勻,虎口處還有淡淡地一個紅色印記。
趙二狗看到謝小帥的目光,趕忙收回右手,哭得更賣力了,嘴里不停的喊道:“芬兒,你們娘倆死得好慘啊,你要我可怎么活呀!”
看到這里,謝小帥心里大概有數了,他走到正在收集證據的劉俊波身邊,說道:“怎么樣劉哥?有什么發現?”
“沒有,兇手很狡猾,什么線索都沒留下。兇器上面的沒有指紋,顯然是被兇手事后抹掉的,屋里所有的腳印統統被抹掉,犯罪手法想到高明。”劉俊波感嘆。
“把那個趙二狗帶回去審審吧,或許有什么收獲也不一定呢。”謝小帥小聲說道。
“哦,你找到什么證據?能肯定和趙二狗有關系嗎?”劉俊波精神一振。
“沒有,直覺而已。”
劉俊波苦笑:“謝哥,你該不是和我開玩笑吧?咱們警察辦案,靠的是證據說話,光憑知覺就能給兇手定罪的話,指不定會有多少冤案呢。”
“不相信就算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的哦。”謝小帥對這里在沒了興趣,轉身出去在村里閑逛。
“小劉,這人是誰呀?說話怎么一點不靠譜呢?”另外一名正在取證的警察聽到二人對話,在謝小帥出去之后,便問劉俊波。
“剛來的新同事,可能什么都不懂吧,不用理會他。”劉俊波替謝小帥開脫道。
“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一天腦子里在想什么東西?他警校幾年在干什么?這樣的人也能進刑警隊?”那名警察有點不滿的嘀咕道。
劉俊波苦笑,低下頭繼續搜尋證據,沒有管謝小帥去干什么。在謝小帥和他說過那番話之后,他便沒再指望謝小帥能幫到他什么忙。
現場取證完畢,兩具尸體被殯儀館的汽車拉走,警察撤走警示帶。只留下在那哭鬧的趙二狗,劉俊波還跑去安慰了幾聲,便找到在村里瞎逛的謝小帥返回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