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懵逼了一下,立馬打開柳羲的數(shù)據(jù)面板。
姜芃姬還嫌不夠亂,舌尖**干燥的唇,邪氣道,“才三分鐘呢,嘖嘖,感覺有些不過癮。”
于是,系統(tǒng)看到的是這樣的數(shù)據(jù)面板。
【姓名:姜芃姬(柳羲,字蘭亭,又名柳蘭婷,基礎(chǔ)武力12點,融合武力+39)】
【性別:女(偽裝男性,取代已故嫡兄柳蘭亭)】
【年齡:41(12),生于天舞三年花朝節(jié)】
【出身:河間柳家嫡次子(嫡長女),未婚妻河間魏家嫡次女魏靜嫻(已解除)】
【特長:君子六藝(入門),搏斗(大家),推理分析(大家),其他能力(暫定)】
【屬性:魅力值(隱藏33點),容貌顏值(75點)】
【頻道:直播(已開啟),主播等級2】
和初始數(shù)據(jù)比起來,姜芃姬的隱藏魅力值不知不覺已經(jīng)漲到33點,容貌值并沒有變動,主播等級因為上一次直升卡變成了2級,可這些都是重點,重點是融合武力!
融合武力+39。
姜芃姬剛來這個世界,融合武力值是30點,后來使用積分繼續(xù)融合,也只漲了1點。
再接受系統(tǒng)懲罰之前,她的融合武力總值是31點。
現(xiàn)在呢?
39!
這還不算,原本雷打不動的5點基礎(chǔ)武力也提升到了12點!
融合武力是將前世武力融合,帶到這一世,算是一個外掛,然而基礎(chǔ)武力卻是身體本身的武力數(shù)據(jù),基礎(chǔ)武力提升也意味著身體各方面的數(shù)據(jù)也有了長足性的進步。
正是因為這樣,姜芃姬才會遺憾地說三分鐘太短。
“系統(tǒng)。”
靜謐室內(nèi),姜芃姬輕聲喊了一句。
“說,有什么事情。”
她邪氣一笑,側(cè)身以手支著側(cè)臉,“下次即時制任務(wù)什么時候發(fā)布啊?”
系統(tǒng)像是被點燃引線的火藥,瞬間炸了。
“姜!芃!姬!”系統(tǒng)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道,“你tm夠了!”
她義正言辭地道,“不,這才一次呢,怎么可能夠呢。”
呵呵,有本事就來啊!
大家一起互相傷害啊!
上次融合武力之后,身體疲倦到了極點,可這次“基因戰(zhàn)士”訓(xùn)練,感覺全然不同。
四肢依舊殘留著隱隱的痛覺,但從里到外都有種說不出的通透舒暢,腦子也清醒無比。
這種狀態(tài)使她懷念。
抬手抹去臉上的汗,姜芃姬動手將里衣脫下,隨意卷成一團擦了擦皮膚上粘著的汗液,然后取來干凈的里衣套上,臟了的那一身則丟在衣架等第二天侍女收拾。
“尋梅。”
姜芃姬調(diào)整了一下聲線,努力恢復(fù)正常,可仔細一聽,依舊比平時低沉沙啞了一些。
門外,尋梅恭敬道,“郎君請吩咐。”
“去準(zhǔn)備熱湯,我要沐浴。記得,再沏一壺?zé)岵杷蛠恚硗饨o床榻換一床被褥。”
全身都是汗水,濕噠噠的里衣黏在皮膚上,若非室內(nèi)燃著炭盆,冷風(fēng)一吹,她得打哆嗦。
尋梅道,“是。”
說完,她聽到一陣悉索動靜,應(yīng)該是尋梅掀開御寒的軟被,起身去找人準(zhǔn)備了。
全身浸在浴桶之中,姜芃姬將一頭長發(fā)盤在發(fā)頂,然后用發(fā)簪固定。
踏雪今天并不上夜,所以服侍姜芃姬沐浴的人是尋梅。
“今天出去給你和踏雪捎帶了一些小玩意兒,明兒個就讓人給你們送去。雖然府里規(guī)矩比較嚴(yán),但也有通融的余地。我知道,女兒家愛俏愛裝扮,稍稍點綴一些也是可以的。”
尋梅溫婉一笑,“郎君有心了。”
說完,尋梅變得有些心不在焉,望向姜芃姬的眼神帶著掙扎和為難。
“有什么事情就說吧,別憋在心里。”她說。
尋梅暗暗咬了咬唇,羞澀道,“為何這些日子沒有瞧見郎君身邊那個書童?”
姜芃姬心中一挑眉,沒想到事情過去這么些天,尋梅還沒有想通。
徐軻根本不是尋梅可以籠絡(luò)住的男人,這倆不適合,勉強湊一起,只是徒添怨憎罷了。
她的確可以勉強徐軻去接近尋梅,不過這樣有意思?
反正姜芃姬不會這么做,有本事尋梅自己去追,追得到,徐軻還愿意,她就當(dāng)這個媒人。
“徐軻被派遣出去做別的事情了,暫時不住在府里。”
如此回答,尋梅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追問,只是表情比之前僵硬難堪了一些。
第二日,姜芃姬神清氣爽地起來,冥思靜坐一會兒,五感比過去有了長足進步。
剛用完早膳,下人回稟亓官讓上門拜訪。
“真是稀客。”姜芃姬勾唇調(diào)侃,“原以為魏先生不來,依照文證脾性,應(yīng)該不會主動上門。”
亓官讓出身寒酸,又因為是兩族混血,很容易被旁人蔑視,咒罵是雜種之類的話。
為了減少這種屈辱,一般情況下他不會主動去拜訪士族友人,免得惹來非議。
不過此時,他卻沒有心思回應(yīng)姜芃姬的揶揄。
剛落座,一開口便是——“你怎么如此亟不可待便動手了?”
姜芃姬絲毫沒有詫異。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昨晚的機會剛剛好,不僅能將柳府從這里摘出去,還能坑孟悢一把,我順帶還小賺了一筆。”姜芃姬笑著彎了眸子,“估摸著,昨晚的事情在市井之間流傳甚廣吧?依照孟渾等人的本事,最遲下午便會知道孟悢?shù)南ⅲ阏f今晚要不要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誰是兔子?
不用說,孟渾唄。
“你怎么確定是今夜?”亓官讓問。
姜芃姬說,“不是今夜,難道等幾天?別忘了,孟悢離開滄州孟郡的時候,身邊可是帶著扈從的。要不是他自作聰明甩了扈從,也不至于落到如今這個境地?現(xiàn)在賭坊傳開,說有一個叫孟悢?shù)男∽郁[事,市井流傳快,孟悢?shù)撵鑿闹灰皇嵌@,遲早會知道。”
孟渾只要不蠢,應(yīng)該能想到這點。
如果他不動手抓走孟悢,稍微遲疑一些,興許孟悢就被他的扈從給救走了。
亓官讓沒好氣地說,“看樣子,這一切都還在你的算計之中。”
可是!
昨天不都說好從長計議,慢慢布局么,怎么一夜過去她就弄出這些事情?
任性!
險些毀了大好局勢。
值得慶幸的是,她深知自己在做什么,對于臨時的更改舉措,也有相對應(yīng)的處理方案。
節(jié)奏是快了點兒,只要最后的結(jié)果和預(yù)想一致,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
姜芃姬嗤笑一聲,道,“眼瞧著鴨子都要烤熟了,我怎么會讓對方飛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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