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貴婦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隨后咬著銀牙,大吼大叫道:“你個挨千刀的,你老婆都被人打斷手臂了,你還不趕快動手?”
動手?
中年男子吞咽一口,連喬家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他一個廚子,拿什么跟人家動手?
齊天松開貴婦,森然的看著中年男子,大有深意道:“恭喜你啊,你老婆懷孕三個月了。”
剛剛他鎖住貴婦手腕的時候,就號出了喜脈,不過從貴婦的穿著打扮上,卻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孕婦的模樣。
齊天猜測貴婦沒把懷孕的事兒告訴中年男子,兩口子,懷孕三個月不讓男方知道,可想而知,女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dāng)。
“什么?”中年男子當(dāng)即瞪大雙目,他早些年就已經(jīng)結(jié)扎,老婆怎么可能懷孕?再說了,三個月前,他剛做完割皮包手術(shù),一個多月沒跟老婆親熱……
貴婦被戳穿了秘密,表情非常不自然,連忙道:“你個挨千刀的,你不會真相信那臭乞丐說的了吧?”
“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會背叛你?他是誣陷,赤果果的誣陷……”
話未說完。
貴婦便用手撐著樹,開始嘔吐,那是妊娠反應(yīng)。
任憑貴婦如何巧舌如簧,事實(shí)擺在面前,中年男子如一團(tuán)燃燒的怒火,一把將貴婦抓過來,貴婦手中的LV包掉在地上,剛?cè)メt(yī)院的檢查報告從包里滑落出來,還有幾張貴婦跟一個地中海老頭子親熱的照片。
中年男子目眥盡裂,布滿血絲,瞳孔中兩團(tuán)熊熊燃燒的烈火,仿佛整個世界的暴雨都無法澆滅。
“賤人!”
中年男子一巴掌抽在貴婦臉上,后者當(dāng)即倒地,半張臉高高腫起。
“我說最近一個月,你的消費(fèi)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高?又是LV包,又是迪奧口紅,又是阿瑪尼皮鞋的!”
“我一個月賺多少錢,我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原來是你這個賤人在外面找男人了!”
啪!
中年男子一把抓起貴婦,又是一個大耳光甩過去。
貴婦委屈巴巴道:“你也說了,你工資賺的少,我出去補(bǔ)貼一下家用怎么了?我有什么錯?”
“你踏馬還有理了?”
中年男子騎在貴婦身上,一頓拳頭砸下去。
“你踏馬就是個賤人,老子算是瞎了眼,娶了你這種賤女人為妻,你踏馬竟然對一個殘疾人下手,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
“我就是想讓那死殘疾人把我撞流產(chǎn)了,然后她就可以賠錢給我,因為我勾搭上的那個老板又看上了別的小姑娘,把我給甩了,他給我的錢也都被我揮霍光了,我沒辦法,我也不想啊……”
貴婦語出驚人!
夢婉終于弄清楚了,她明明距離貴婦三尺多遠(yuǎn),怎么會突然撞上呢?原來是對方故意撞過來的!
鐘落雪神色復(fù)雜的盯著齊天看,心中突然升起一大堆問號,妹妹?難道他真的有妹妹?笑笑上次說的姑姑就是她?
殘疾人!
齊天抱她上床合情合理!
難道我真的誤會了?
不對!
不對!
那邢蘇蘇怎么解釋?
不光是她親眼見到齊天抱著邢蘇蘇,王冰心也撞見他們在一起,這總不會有假吧?
鐘落雪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鐘落雪啊,鐘落雪,你是怎么了?你難道真的愛上齊天了嗎?
“希望你以后好好管教你的女人,不要讓她再出來害人!”齊天冷冷道。
中年男子撲通一聲跪在齊天面前,咣咣磕幾個響頭,“齊先生,請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嚴(yán)加管教!”
齊天微微頷首,便推著夢婉和鐘落雪離開,如果貴婦不是懷孕了,他一定會讓她變成真正的殘疾。
當(dāng)然,最主要是落雪和夢婉都沒有受傷,否則,即使貴婦懷孕,他也有辦法在不傷害肚子里胎兒的情況下,廢掉她!
“天哥哥,你說什么?這位漂亮大姐姐就是落雪嫂子?”夢婉摘掉墨鏡,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鐘落雪。
齊天點(diǎn)頭一笑。
“太好啦!”夢婉拉住鐘落雪的手,嘴角掛著一抹和煦燦爛的微笑。
齊天把夢婉的事兒講給了鐘落雪聽,還有那天晚上帶笑笑在夢婉那邊住的事情,也一五一十講明白。
這個誤會終于解開!
不過鐘落雪并沒有徹底原諒他,這件事是誤會,不代表他和邢蘇蘇之間就沒事!
聽了夢婉的遭遇,鐘落雪比齊天還要心疼這個妹妹。
“夢婉妹妹,我家雖然不大,但還有房間,不如你搬進(jìn)我家吧,我照顧你,總比某些人方便。”聽語氣鐘落雪還是沒有原諒齊天。
齊天心下一陣無語。
夢婉笑道:“落雪嫂子,不用麻煩了,我哥給我請保姆了,非常方便,我就不去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夢婉露出壞壞的笑容。
鐘落雪俏臉頓時飛升起一抹嬌艷的紅霞,隨即詫異道:“齊天給你雇的保姆?他現(xiàn)在不是連工作都沒有嗎?”
那天在鐘家發(fā)生的事情,最后也被雷狂做了保密處理,后來卓家人再次登門說是認(rèn)錯人了,至于李春花家的女婿丁文光,同樣回到鐘家說是那天精神病犯了,后來臨走之前,還朝齊天罵了幾句。
齊天對于雷狂做的保密處理很不滿意,這破綻和漏洞也太多了,卻不想鐘家人對此竟然深信不疑,齊天也是醉了。
“這……”夢婉不知該說什么好。
齊天解釋道:“是這樣的,夢婉不是我親妹妹,現(xiàn)在她住的房子,還有家里的傭人,都是夢婉親生父母留給她的,我只是幫忙暫時管理而已,等夢婉妹妹身體完全康復(fù)了,我再把這些東西還給夢婉妹妹。”
鐘落雪恍然大悟,當(dāng)即叮囑道:“齊天,我警告你,夢婉妹妹不容易,你可不能昧良心私吞她的財產(chǎn),不然我繞不了你!”
夢婉覺得很尷尬。
“遵命!老婆大人!”齊天鏗鏘有力的保證道。
鐘落雪狠狠翻一眼齊天,便推著夢婉朝雙葉幼兒園門口走去,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來她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些原諒齊天了,這就是好苗頭。
齊天剛要跟上去,手機(jī)突然響了,是鐘詩詩打來的。
“姐夫,我想當(dāng)經(jīng)理,求你給我個機(jī)會!”
電話里鐘詩詩的語氣堅定,好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齊天了解鐘詩詩,要不是受了大氣,絕對不會跟他張口的。
“好,我給你機(jī)會,不過不是經(jīng)理,而是營銷部總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