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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久)

    除夕這一天,溫家老宅聚了許多人。
    蕭梨和溫之應一家。
    程落欣和溫景岳一家。
    溫思綿和路安杰一家。
    還有,蕭梨的小姑,和她的丈夫袁武聰一家。
    昨夜下了場大雪,院子里堆了厚厚一層,小孩們在外面玩堆雪人和砸雪球,笑聲不斷。
    大人們聚在屋里,蕭梨、程落欣、溫思綿三個小輩正好陪溫老太太湊成一桌,搓麻將。
    “搓”或許不夠準確,因為四個人用的麻將機。
    溫景岳和路安杰年紀相仿,又是大舅子和妹夫的關系,在桌球室邊打桌球邊隨意聊著。
    蕭慧坐在溫老太太后面幫她看牌,老人家以前牌技是很好的,不過年紀大了,有些遲鈍,反應比不了年輕人,她怕溫老太太被三個小輩欺負,或者一激動高興過頭。
    因為蕭慧前陣子在網上看見過一條新聞,說某個高齡老太太在打麻將的時候因為胡了一把十三幺太過激動腦溢血去了。
    溫之應和袁武聰坐在沙發聊起股市。
    要從股市話題跳成別的時,一個裹成小粽子似的溫柚跑進來,“麻麻,我和小開心的雪人堆好了,想跟我去看看嗎?”
    蕭梨剛摸到一顆二餅,面前的牌終于可以聽了,她道:“呃,媽媽現在在忙誒,你先帶爸爸去看好嗎?”
    溫之應就坐在沙發那,蕭梨這么一說,溫柚歪頭看見溫之應,噠噠噠跑過去,“粑粑!”
    “粑粑,我和小開心的雪人堆好了,跟我去看看好不好?!睖罔謸u溫之應的手臂。
    溫之應怎會舍得拒絕,他捏了把溫柚的小臉,準備說好,發現溫柚小臉跟冰塊一樣,雙掌給她輕搓了會,搓熱了,才從沙發上起身,攏緊她脖子上的小圍巾,牽著她一塊往外走。
    外面堆了三個雪人,高矮胖瘦不一。
    “粑粑,你猜哪個是我和小開心堆的?”溫柚對溫之應問。
    溫之應掃了眼,嗓音低沉:“那墩?”
    他說的那墩體型較小,并且雪人臉上的眼睛是兩條紅辣椒。
    溫之應陪溫柚堆過雪人,這個小家伙素來喜歡用辣椒給雪人裝飾眼睛。
    “啊,粑粑猜對了!粑粑好聰明!”溫柚興高采烈地蹦了蹦。
    溫之應忍不住捏捏她肉乎乎的臉。
    這時候,另外一對父女也從屋里出來,是溫歡和溫景岳。
    溫歡被溫景岳抱著,她穿得比溫柚還厚,如果說溫柚像個小粽子,而溫歡像只圓滾滾的球,除了小臉是瘦的。
    “小開心!”
    “小葡萄!”
    兩人分明不久前才見過,再次見到,臉上的激動像是時隔多年沒見一樣。
    感覺手上的圓滾滾在扭,似想下來,溫景岳微彎腰,將她放到地上。
    “粑粑,你看!這是我和小葡萄堆的雪人?!睖貧g小手指了下,仰頭對溫景岳說。
    小雪人臉上戳的那兩條紅辣椒格外顯眼,溫景岳忍俊不禁,手掌落在溫歡的后腦勺,勾著唇,違心地夸贊:“你們堆的雪人真漂亮。”
    “……”
    蕭園園正好從旁邊路過,抽了下嘴角。
    漂亮?
    那雪人真的跟漂亮有關系?
    少年如今已是十九歲的大男孩,個頭快一米,只比溫之應和溫景岳矮了些,也瘦了。
    三個雪人里,最邊上那個雪人是他一個人堆的,早上那會就堆的,這會兒化了不少,蕭園園手里拿了個鏟子,想給雪人添雪。
    “舅舅!”溫柚小跑過去,挨到蕭園園旁邊,“舅舅,這個雪人是你堆的呀?”
    之前她和小開心就覺得這個雪人可好看了,她們的雪人就是照著這個雪人堆的。
    蕭園園摸摸外甥女的小腦袋,“是呀。”
    溫柚道:“舅舅你看,那個雪人是我和小開心堆的!”
    小孩子的世界很簡單,堆了個小小的雪人,像完成了一件大作,充滿成就感,逢人就想炫耀一下,并且希望得到夸贊。
    不過蕭園園是無法做到睜眼說那辣眼睛的小雪人“漂亮”的,他臉上盈著溫柔的笑,說道:“真的啊?你們兩個真棒?!?br/>     倒也是實話,兩個五歲都沒有的小朋友,能堆出個像模像樣的雪人,的確很棒。
    溫柚笑開了花。
    溫歡也笑開了花。
    “咚”,一坨雪突然砸到蕭園園背上,蕭園園扭頭,一個胖胖的小身影忙躲到亭廊的柱子后面。
    那小胖子不是路思溫是誰?
    每次看到這個小胖子,蕭園園就會想到當年的自己也是這么胖。
    蕭園園沒跟他計較,拿著鏟子繼續鏟雪。
    溫柚沿著自己之前踩出的那串小腳印,溜達回自己粑粑身邊。
    “那這個是誰堆的啊?”溫景岳對溫歡問。
    有三個雪人,最左邊那個明顯被人踩過一腳,潔白的肚子上,有個黑乎乎的小腳印。
    溫柚支過腦袋來回答道:“最丑的那個雪人是小柿子哥哥和小橙子堆的?!?br/>     “……”
    蹲在地上正揉好一坨雪,準備往路溫思砸的溫程心想:我們堆的雪人最丑?你確定??
    溫柚也遺傳了蕭梨臭美的性子,拉著溫之應站在雪人邊,讓溫景岳堂叔給他們拍了一張合影。
    天漸漸黑下來,溫家老宅張燈結彩。
    一家人在餐廳的大圓桌坐成一桌。
    年夜飯很豐盛,有鹽水鴨肝、春筍三杯雞、蔥烤鯽魚、明城醉雞、水晶蝦仁、醬煎杏鮑菇、芝麻香芋卷、松鼠桂魚、麻辣水煮魚、香煎魚排、如意蛋卷以及粉蒸肉等。
    溫柚個子很矮,坐在椅子上,桌子和她的小胸脯差不多高,她脖子前圍著粉色的小餐布,扭頭望望蕭梨,道:“麻麻,可以開動了嗎?”
    她玩了一個下午,小肚子早就餓了。
    蕭梨道:“再等會兒?!?br/>     那邊小手胖嘟嘟的路思溫直接伸手去抓面前的可樂雞翅,被溫思綿打了回去,小胖子很是不服:“媽咪,年夜飯禾色可餐,垂,嗯……垂延欲滴,為什么我們還不可以吃?”
    “……”
    溫思綿扶額:“是秀色可餐、垂涎欲滴!沒化就不要亂用成語。”
    大人們笑成一片,溫老太太“哎”了一聲,“綿綿,對小孩要多鼓勵,不能老是嫌棄,小柿子今年才歲,能知道秀色可餐和垂涎欲滴,已經很棒了!”
    溫思綿微笑:“奶奶,并不,他知道的那些成語,都跟吃的有關。”
    大家怎能知道她的心酸,她這個寶貝兒子,才歲,但是體重已經有一百斤了。
    本來生下來的時候,那白嫩小臉結合了她和路安杰容貌的優點,要多俊俏有多俊俏,哪個大人見了不夸他是個嬰兒界小正太,誰知道這孩子越長越胖,那張俊俏的小臉,逐漸充成了氣球。
    再精致的五官,膨脹后,也只能剩下憨憨的可愛了。
    “哦?小柿子,你告訴奶奶,你還知道哪些成語呀?”溫老太太笑問。
    “嗯……”路溫思摳著胖臉想了下,說道:“晶晶(津津)有味、狼吞虎因、侵,侵食難安,嗯……勿侖吞棗,細爵慢因,那個什么回味無窮、唇齒留香、還有美味佳希,五味俱全、食指大動……”路小胖子好像越說胖臉的神情越陶醉,似乎已經開始用靈魂在吃桌上的美食,“會火人口、大魚大肉、軍水摸魚、如魚得水、蝦兵蟹將,啊……還有包丁解牛!亡羊補牛!羊腸小道!雞飛蛋打!還有還有金雞獨立和耳雞起舞!”
    “…………”
    還真是……都跟“吃”的有關?。?br/>     大人們的嘴角略微抽了抽。
    溫老太太笑出聲:“哈哈哈哈,小柿子真厲害,以后叫你成語小王子?”
    溫思綿對此,不知是喜是憂。
    是那天路安杰買了本帶圖畫的成語書回來,想給兒子做點成語啟蒙教育,沒指望他能將那些成語記下來,能曉得一個他們就很高興了,誰知只要跟“吃”沾點邊的成語,這孩子都能記住,雖然復雜點的字他只認半天,比如寢食難安,膾炙人口。
    很多其實只是字面上跟吃有關系,且晦澀難懂,但小柿子還是能記下來,再比如哪什么渾水摸魚,庖丁解牛了,只是成語里帶了他愛吃的雞鴨魚肉,他也能記下來,好像看見這些成語,他能腦補出一道美味大餐。
    蕭慧笑道:“園園他小時候那會還不是愛吃?長大知道太胖找不到女朋友了才知道減肥。”
    蕭園園:“……”(黑臉)
    媽,能不能別揭我小時候的黑歷史。
    是啊,蕭園園這家伙,小時候也是胖嘟嘟的,現在還不是瘦高瘦高的?
    頓時溫思綿看自己兒子的目光,才松弛了點。
    一道脆脆的小嗓音發出:“小柿子哥哥說錯了好幾個成語。”
    眾人的目光看向坐在蕭梨右邊的溫蕭。
    溫蕭那張白里透紅的小臉,像極了他父親溫之應的縮小版,又有幾分他母親蕭梨的神韻,反正同坐在蕭梨和溫之應間的溫柚一樣,是個粉雕玉琢的小正太。
    溫蕭說道:“晶晶有味應該是津津有味,發音不對,狼吞虎因應該是狼吞虎咽,勿侖吞棗應該是囫圇吞棗,嗯……還有耳雞起舞,應該是聞雞起舞。”
    “……”
    其實小胖子說錯的成語,不止那幾個,不過溫蕭才四歲半,能揪出他小表哥這么多錯誤,已經可以給他掛一個“小天才”的小錦旗了。
    所以大過年的,吃年夜飯之前,先來一場成語小王子和成語小天才之間的battle嗎?
    溫柚望望斜對面的小柿子哥哥,又望望與自己隔著麻麻的親哥哥,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剛才在說什么東東,什么晶晶有味,什么蝦冰蟹醬,是說她面前的水晶蝦仁嗎??
    大人們笑聲結束,一道低沉的男音道:“奶奶,不等了,開動吧,”
    “菜涼了不好吃。”
    開口的是溫之應。
    他沒有溫老太太那么好的耐心,同時也不想自己老婆女兒兒子餓著肚子等那個人。
    能等那一會,他已經給足了面子。
    氣氛陷入沉寂。
    時間不長。
    幾秒后,一道甜甜的小嗓音打破寧靜:“爺爺!”
    溫柚小朋友并不知道大人那些恩怨,只知道溫淮經常給他寄漂亮的芭比娃娃和玩偶公仔,每次見面溫淮也對她和哥哥很寵溺,別人眼里的溫淮冷肅古板,但孫輩們眼里,溫淮是個慈眉善目的老頭。
    外面飄著雪,寒風卷地,溫淮伴著夜晚的涼意而來,身上是一件寬大的風衣,鬢角的頭發灰白,手上是一副黑膠手套。
    本是略顯冰冷的一張臉,在小家伙撲進懷里時,黑潭眸底溢滿柔意。
    他抱著溫柚來到餐桌邊,“各位久等了?!?br/>     溫之應沒說什么話,目光投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小葡萄,過來。”
    “來啦?!睖罔趾芄?,粑粑喊她,她甩著兩根羊角辮就朝溫之應而去。
    溫之應捏捏她肉乎乎的小臉,將她抱回蕭梨和他間的空椅。
    溫淮的位置,在溫老太太旁邊,離溫之應和蕭梨的位置稍遠,可愛的乖孫女還沒熱乎夠,溫淮眸子黯淡了幾分,卻只能沉默應對。
    大過年的,他總不能為了這么件小事跟溫之應置氣。
    不過溫淮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他從兜里拿出一只鼓鼓的紅包:“小葡萄,小蘋果,爺爺這有紅包,你們要不要?”
    溫柚眼睛一亮,就想蹦下紅木椅,被溫之應摸了摸頭:“乖,先吃年夜飯,紅包什么時候都可以拿,爸爸也給你準備了紅包。”
    溫淮快要氣暈過去。
    一道甜甜的小嗓音才讓他的心情好了點,“伯公,我也想要紅包?!?br/>     雖然說話的并不是他的親乖孫女小葡萄,而是弟弟家的乖孫女小開心。
    緊接著路思溫也開了口:“伯公,我也要我也要!”
    溫程:“我也要紅包!!”
    小孩子們的熱情給溫淮找回了點面子。
    人老了,對于親情的渴望,比以前濃了。
    “誒,都有都有!伯公給你們都準備了?!睖鼗葱Φ?,臉上的僵硬和尷尬少了不少,皺紋多了幾條,笑起來很慈祥。
    溫老太太道:“好了,咱們先吃飯,阿淮,紅包等吃完飯再給孩子們。”
    溫淮輕咳一聲,道:“行”,將那只鼓鼓的紅包揣回了口袋里。
    溫思綿往溫淮的風衣下擺瞧了眼,那風衣寬大厚實,兩側的口袋都有些膨脹凸出,的確一副塞了不少紅包的樣子。
    去年前年大前年,這老家伙也是如此,與他以前的作風大不相同。
    她也是后來才知曉一些當年大伯家所謂的“家丑”。
    對于溫之應冷淡冰塊的性格第一次生出理解,同時不免對溫之言母親姚姨的目光產生變化。
    她以前哪里知道,姚姨是這么上位的。
    不過,無法用同等的目光加之在溫之言身上,溫之言依舊是她心里陽光開朗的哥哥。
    她始終認為,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因此不能因父母的行徑獲罪。
    不過姚姨不是沒有任何懲罰,這么多年,大伯從未帶她進過溫家老宅,也從未讓姚姨和溫之言母子倆參與過老宅的除夕夜,爺爺的追悼會,姚姨也沒有資格出席。
    溫柚的口味完全遺傳了蕭梨的,母女倆都喜歡吃蝦。
    因此溫之應多了兩份剝蝦的工作。
    不過每次剝蝦,他動作都慢條斯理,剝得很仔細,好像在完成一件工藝品,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白皙修長,很是好看。
    溫景岳以前時常暗里吐槽他是老婆奴,后來又成為女兒奴。
    等自己也有了老婆孩子,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因為此時程落欣和溫小開心溫小橙子盤子里的螃蟹都是他剝的。
    一頓年夜飯,在外面的炮竹聲結束。
    孩子們吃飽飯后,就惦記著玩,跑去問溫淮要了鼓鼓的紅包后,聚成一窩蜂涌出去跟著其他戶的人放起炮仗煙花。
    大人們也逐漸聚在院子里。
    絢爛華麗的沖天炮騰飛上夜空,綻放出五顏色的花火,又是一年春節慶。
    “粑粑,煙花到下面來了!”溫柚手里的仙女棒燃到一半時,她有些害怕,退到溫之應懷里,想把仙女棒給粑粑拿。
    那仙女棒上的花火再漂亮,可也具有危險性。
    燃著燃著,溫小葡萄怕燒到自己。
    那邊溫歡膽子更小,要溫景岳握著她的手手才敢拿仙女棒,欣賞漂亮火花的同時,脖子下意識往后縮。
    繽紛的仙女棒照亮一張張圓乎乎的小臉,伴著大人們的笑聲,新年的序幕更進一步。
    放完炮竹,合家齊聚在正廳一起看央視放的春節聯歡晚會。
    小孩們對晚會興趣不大,溫柚挨到溫之應旁邊,軟乎乎地撒嬌:“粑粑,我要手機?!?br/>     溫之應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她。
    溫歡見狀,也照葫蘆畫瓢去找了她粑粑溫景岳。
    見小屁孩們湊在一起想玩游戲,溫思綿道:“我們來玩擊鼓傳花怎么樣?大人和小孩一塊玩,誰輸了誰表演節目?!?br/>     剛蹬掉兔耳朵拖鞋,抓著手機爬上沙發的溫柚扭過頭。
    趴在沙發上戳平板,胖腳丫一搖一搖的路思溫也扭過頭。
    包括坐在沙發角落,獨自捧著一本《大衛上學去》在看的溫蕭也抬起頭。
    蕭梨笑:“可以啊,來來來。”
    溫景岳手臂懶搭在程落欣后背的沙發靠背上,掀眼看看自己的乖女兒和淘氣兒子,道:“可以玩一玩?!?br/>     “那邊,你們誰想玩呀?”溫思綿沒用命令的方式喊人,而是用詢問的方式。
    詢問對象是那邊一堆沉迷于電子產品的小豆丁。
    小孩的天性就是如此,眼下手機和平板里的游戲或許比什么擊鼓傳花更吸引人,但是等他們這邊熱熱鬧鬧地玩起來,就會想跟著參與進來。
    溫柚手機還沒開,聽見要玩擊鼓傳花,好像很有意思,便爬著沙發擠到自己麻麻和粑粑間坐下,道:“我想玩!”
    “好誒,還有誰呀?”溫思綿又問。
    溫歡也跑了過來,被溫景岳抱到腿上,“我也想!”
    “還有沒有人想玩呀?”溫思綿問剩下的小孩。
    沒人理她了。
    自己那胖兒子沒給她這個媽媽面子,低下頭去繼續戳平板,溫蕭也重新低下頭去看書,溫程靠在路思溫肥屁股邊繼續同他開黑,在游戲里砰砰砰。
    “小橙子,你跑那去干嘛??!傻不傻!”小胖子不一會就專注回游戲里,好像在對溫程嫌棄道。
    溫思綿:“……”
    她忍。
    哼,她就不信,待會那幾個臭小子不過來玩。
    蕭梨道:“我們沒有鼓,就用手機放音樂吧,我來放,你們傳花?!?br/>     溫之應道:“可以。”
    “那花在哪呢?”蕭慧問。
    蕭園園道:“用橘子當花吧。”
    “哈哈哈可以?!甭钒步艿?。
    蕭園園起身去果盤里選了個圓滾滾的橘子回到沙發。
    “放哪首歌?得嗨點吧?放首rap?”蕭梨低頭翻著自己的歌單。
    溫之應道:“可以。”
    蕭梨動動手指,選了《野狼dis》。
    溫之應給蕭梨搬了張椅子,稍微遠離人群,坐到前面。
    兩分鐘后,第一輪游戲便玩了起來,音樂重新播放,大家開始傳起橘子。
    大人們接到橘子的時候都像燙手山芋一樣,往下一個人塞,只有溫柚和溫歡這兩個小傻妞被塞了橘子,在那笑得前仰后合,也不知道她們的笑點在哪。
    溫之應親親溫柚的小臉,道:“該傳給別人了,不然你就要受懲罰了?!?br/>     但是已經來不及,蕭梨摁停了音樂。
    扭頭,圓滾滾的橘子在她女兒溫柚懷里。
    溫思綿道:“小葡萄,來,給大家表演一個節目吧?”
    蕭慧:“小葡萄想表演什么呢?”
    溫柚眨巴了下水潤又烏黑的眼睛。
    溫之應低頭看她,溫喉:“給大家表演一首詩朗誦怎么樣?”
    溫柚不露怯地點點頭,“可以?!?br/>     溫柚之前是爬過來這邊的,小拖鞋沒在面前,那邊袁武聰找到她的小拖鞋,周到地遞了過來。
    溫之應接過,給小家伙套上拖鞋,將她抱到央的空地放下,摸摸她的頭,“開始吧。”
    溫柚瞅瞅大家,臉蛋粉撲撲,背起小手,就開始背誦自己最擅長的《古朗月行》了,“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白兔……”
    這首詩溫柚背過太多遍,所以一點沒磕巴,直看得溫思綿發出羨慕的目光。
    內心:嗚嗚嗚我也想生個這么乖這么萌這么可愛還會背詩的閨女。
    當晚回去就將路安杰摁在下面為生女兒大計做努力,不過那都是后話了。
    溫柚背完詩,在熱烈的掌聲小跑回粑粑懷里,羊角辮飛揚。
    溫思綿道:“好了,下一輪?!?br/>     “我也要參加?!睖爻滩恢螘r蹭了過來,挨在自己麻麻程落欣腿側。
    “我也要!”路思溫甩掉手里的平板,小肥腳下地塞拖鞋。
    蕭梨見溫蕭的目光也在看這邊,起身將他抱過來,“哎呀小蘋果,一起玩嘛,書什么時候都可以看?!?br/>     溫蕭沒拒絕,任麻麻將他抱到溫之應旁邊。
    溫思綿翹了翹唇,很好,非常好。
    都在她的意料之。
    接下來的一輪游戲是溫歡輸,溫歡沒溫柚那么從容不怕,有點兒害羞,被溫景岳放到央時,肉乎乎的小臉蛋掛上紅番茄。
    不過小孩都是有表演欲的,也享受大家將注意力聚焦在自己身上,在粑粑麻麻的加油打氣下,溫歡小嘴巴一張一合,給大家唱了一首《數鴨子》。
    “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七……”
    這首數鴨子不像溫柚那首《古朗月行》,有些“門檻”,《數鴨子》基本上小孩子都會唱,溫歡唱著唱著,其他小孩也跟著唱了起來。
    小孩們輸的頻率比大人高,似乎是大人們有意而為之,這一晚上,每個小孩都表演了節目。
    溫程輸時,他站的筆直,挺著小胸脯,也給大家唱了首兒歌。
    溫蕭輸時,給大家說了個好玩的童話故事。
    大人們配合地發出笑聲。
    而路思溫,別看他小身板都是軟軟的肥肉,很有藝術細胞,他給大家來了段又燃又炸的街舞。
    街舞結束時,還耍了個酷,頭上的小帽子甩飛出去,好巧不巧,小帽子不偏不倚地掉到溫柚的小腦袋上。
    溫柚懵了一下,眼珠子往上轉。
    除夕夜,溫家老宅,再次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還有歡聲笑語。
    零點一過,夜晚歸于平靜,正月來臨,新的一年序幕拉開,月亮半掩在云層里,外面雪花依舊飄飛,地上的白色冬衣又厚了一層。
    房內溫暖,只點著一盞暖黃的小臺燈。
    蕭梨摟著溫之應的脖子,肌膚滾燙,鼻翼有薄薄的細汗,吐氣如蘭,“老公,新年快樂?!?br/>     溫之應聲腔卷著低啞笑意,手掌握著蕭梨細白的后頸,從她的額頭吻到眉尾,吻至鼻尖,吻至面頰,最后吻至柔軟的唇心,“老婆,新年快樂。”
    墻上的影子交錯,屋內一盞暖燈。
    屋外月亮皎白。
    像純凈的白玉盤,照亮塵世。
    半夜,暖黃的燈終于被關掉。
    卻聽見有人敲門。
    傳來溫柚的小嗓音:“粑粑,麻麻。”
    “……”
    “小家伙不是睡了嗎?”蕭梨撐著溫之應的胸膛。
    溫之應抬眸看看壁上的電子鐘,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半。
    蕭梨從溫之應懷里滾了下來,溫之應下床去開門。
    門口的小家伙鞋也沒穿,光著腳丫子,微卷的烏發散著,肉肉的小臉微紅,手臂摟著只小黃鴨公仔。
    溫之應蹙了下眉,將她離地,抱進屋。
    跟在溫柚后面毛絨絨的小狐貍也跟著溜了進來,搖著尾巴。
    溫柚打了個哈欠,軟軟地喊:“粑粑”。
    見到蕭梨,也軟軟又懶洋洋地喊了聲“麻麻”。
    “怎么不穿鞋?”
    “怎么半夜醒了?”
    溫之應和蕭梨同時問出聲。
    溫柚頓時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揉揉眼皮。
    溫之應將她落到蕭梨旁邊,有了麻麻,溫柚松開懷里的小黃鴨,側過身摟住蕭梨的胳膊,臉蛋子蹭了蹭,“麻麻,太討厭了,我被他們擠下床?!?br/>     “拖鞋也找不到了,我太慘了?!?br/>     “……???”
    今晚大伙都選擇在老宅過夜。
    小孩子們圖好玩,硬鬧著要擠一間床,偏偏老宅就有間可以擠下他們一窩孩子的超級大床。
    但是每個小孩睡覺都有陋習,路思溫會打呼嚕,溫柚睡著睡著會變成橫著,溫程喜歡槍被子,就溫歡和溫蕭安靜些,睡得雷打不動。
    溫柚這個橫著睡選手,不小心就被哥哥弟弟妹妹們擠下了床,再爬上去時,路思溫的呼嚕聲就吵得她睡不著了。
    溫之應將溫柚翻過來檢查,聲音嚴肅:“摔到哪沒有?”
    溫柚愣了下,搖搖頭,“沒有?!?br/>     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床也不高,她只是被摔醒了,不怎么疼。
    蕭梨輕拍了溫之應一下:“別那么嚴肅。”
    剛才小葡萄那小神情,似乎有點被他爸那嚴肅的聲音嚇到。
    溫之應檢查完,小家伙的確沒哪有問題,才松下眉頭。
    這個時候溫柚小腦袋一偏,很快睡著了過去。
    壓在間的小黃鴨有些擠人,蕭梨抽出來,落去床頭柜。
    蕭梨在跟她模樣分像的小肉臉上親了口,輕輕捏了下溫柚軟軟的耳尖,輕聲,“寶貝,新年快樂?!?br/>     溫之應隔著女兒將蕭梨的碎發勾到她耳后,唇角扯起淺淺的弧度,眸底清黑,聲音低啞稍沉:“睡吧老婆?!?br/>     蕭梨卻還挺精神,她看著溫柚的小臉瓜子,道:“你說以后小葡萄會找個什么樣的老公?”
    溫之應沉默了會,道:“找個我這樣的?!?br/>     蕭梨笑。
    “那小蘋果會找個什么樣的老婆呢?”蕭梨又問。
    她得到了讓她滿意的答案,溫之應柔著嗓,“找個你這樣的。”
    夜空像片湖泊,圓月漂浮,蕩漾。
    似夢似幻。
    再過幾個時辰,清晨的朝陽迎接又一個新年。
    作者有話要說:寶寶番外完結啦,愛你們
    小葡萄:再見,不要想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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