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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為考清華貼上校花,把我踹了。
校花還羞辱我說,學習差的破鞋就該待在垃圾桶里。
我轉身就找了校霸,把校花變成破鞋的男人在一起了。
放榜那天,我和校霸恰好都比他們高2分,上了清華。
男朋友許航劈腿了。
在體育場的器材室里。
他和校花親吻,被我抓了個現行。
我質問他為什么這么做。
他卻翻臉不認人,拽著我的辮子把我從器材室里踹了出去。
「你成績那么差,還好意思耽誤我。」
「我和安雨在一起,這才是互補!」
……
那天,是校園男神許航與校花安雨公開的日子。
器材室外來了不少同學,他們紛紛給帥哥美女送上熱烈的祝福。
「實驗班的男女神在一起,絕配啊。」
「這倆人要是結婚,那孩子的智商和顏值不得逆天?」
而我,則是那個求偶男神不得而發瘋的土妞。
我捂著微微滲血的頭皮,坐在器材室外的地上。
發蒙地看著手牽手走出來的二人,哭得泣不成聲……
許航怕人發現,偷偷和我談戀愛,我們從沒公開過。
根本就沒人相信我……
就算有人相信,像我這種農村來的普班女,和男神學霸,也不會得到任何祝福。
「小雨別氣,你這么漂亮,別跟孟晚這種土妞一般見識。」
安雨的姐妹路過我時,還故意蹬了我一腳。
她們像狗腿一樣把安雨和許航簇擁著。
「她就是嫉妒你!」
「等過一年,你和許航去了清華,她這種普通班的學渣就沒辦法騷擾你們了。」
周遭的聲音在我耳朵里嗡嗡的。
那天,我體會到了被人踩進泥里是什么感覺。那天,我體會到了被人踩進泥里是什么感覺。
安雨故作好心,走到我面前給我遞衛生紙。
卻用只有我倆能聽到的音量羞辱我。
「學習差的破鞋,就該待在垃圾桶里。」
屈辱、憤恨,我甚至惱羞成怒……
我想罵她,想掐她。
可我想盡了一切,卻根本找不到一個可供反擊的借口。
我是倒貼「土妞」的外號,就這么被傳了出去。
走到哪兒都有人指指點點。
我委屈,卻又抬不起頭來。
次日進教室,聽到有人竊竊私語。
「孟晚是瘋了吧,我聽安雨寢室的人說,孟晚昨天還加安雨qq罵她。」
「我沒有!」我酸著鼻尖去嘶吼反駁。
班上的幾個混混男生立刻站了起來:「我相信孟晚沒有。」
我感激一笑,剛想說「謝謝」,他們卻又開口。
「因為孟晚這個土妞用的還是功能機,又土又窮,哈哈哈哈哈。」
笑容在我臉上僵住。
最后也只能裝作聽不見,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嘴唇被我咬出了血……
爸媽說過,我們家比不得別人。
沒有錢、沒有背景,不要和同學起沖突,能忍則忍。
可他們沒教過我,如果忍不住該怎么辦啊?
自習課上,我壓著嗓子哭。
我已經努力把聲音壓得很小了,卻還是驚動了旁邊的人。
「吵死了!」
我旁邊,也就是我們班最角落的一個座位。
那里坐著全班乃至全校最不想得罪的人。
陸遠家大勢大脾氣大,人又兇又拽。
聽說他之前弄斷了別人的胳膊,結果是對方的家長跑過來賠禮道歉。
至那次之后,我們所有人對他都是能避則避。至那次之后,我們所有人對他都是能避則避。
陸遠在睡覺,被我吵醒了。
他滿臉的困意,加上起床氣:「你都哭成花貓了,擦一擦啊。」
「我……沒紙了。」
哭太久,紙用完了。
陸遠咬牙無奈地看了我一眼。
一臉不耐煩地從兜里掏出紙巾丟我桌上:「用完再找我要,我討厭聽人哭。」
看著那個黑色包裝的小方塊,我本想說一聲「謝謝」。
結果剛面向他,他一個翻身背對著我,聲音悶悶的。
「承受不住了就揍回去,哪有用別人的錯懲罰自己的道理。真煩!」
我心里莫名一暖。
他是第一個告訴我,如果受欺負忍不住了該怎么辦的人。
「謝謝。」
雖然但是……
讓我去揍人,我還是不敢。
我忍了兩周,好不容易罵我的風頭勁兒過了。
卻又在一個雙休后,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半年前我寫給許航的情書,不知道為什么被安雨翻了出來。
她拿著情書來到了我們班,還造謠說是我上周五寫給許航的。
「孟晚真賤啊,勾引別人男朋友。」
旁人的羞辱聲刺耳。
我手足無措:「我沒見過許航,我沒有!」
安雨不信,抓住了我的馬尾:「學什么不好,學人當B子,一個學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一時間,各種難聽的謾罵聲撲面而來。
我捂著頭發不斷后退。
就在我差點要摔跤的時候,一聲呵斥,打斷了我們所有人。
「夠了!」
陸遠踹了桌子一腳,走到安雨的面前,奪過那封情書,撕了個稀碎。
「陸遠,你干嘛……」安雨驚了。
「你tm煩不煩!你把她欺負哭了,她又要吵老子睡覺!」「你tm煩不煩!你把她欺負哭了,她又要吵老子睡覺!」
陸遠高大的身影擋在我面前,我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
只聽到他說:「滾!不滾我把你從樓上踹下去!」
所有人都傻了。
沒想到他會幫我說話。
他把人趕走之后,冷冷地看著我:「還手不會?需要教?」
此時我的心情很復雜,對他是感激的,卻又不敢看他:「不……不會打架。」
他嘆了口氣:「等著。」
鈴響了,我們這節英語課,他直接跑了。
半個小時候后,班主任把他領了回來。
還帶回來一個消息。
他把許航打了。
實驗班正在上體育課呢,他跑去非要跟許航打籃球。
那籃球從地上彈起來直撲他的臉,然后他就把許航按在地上暴揍。
鼻血流了十分鐘才停。
陸遠被班主任批了一頓,但他跟沒聽見一樣,回座位小聲問我:「學會沒?」
這還是出事半個月以來我第一次笑出了聲:「沒學會,但你今天很帥,謝謝。」
陸遠拽里拽氣的樣子突然頓住。
然后猛地埋頭裝睡。
我看到他耳根處一片紅。
為了感謝他,我第二天特意沒吃早飯,給他在小賣部買根烤腸。
烤腸太香,我自己肚子先叫了。
陸遠看了我一眼:「油死了,你自己吃。」
我沒接,他直接塞我嘴里。
這一幕恰好被安雨給看到。
她看到我時,像要剝了我的皮一樣。
隨后,說我追不到男神許航,開始勾引校霸陸遠的流言傳起來了。
「正常啊,陸遠有錢,孟晚成績差,家境差,就只能想著靠男人。」
「她不靠男人能咋辦,以后進廠擰螺絲嗎?」
在同學的笑話聲中,我將頭埋在課桌上,暗暗下了決心。在同學的笑話聲中,我將頭埋在課桌上,暗暗下了決心。
我一定得好好學習,我得把他們都比下去。
因為流言,我下意識地避開和陸遠接觸。
他上課拿小紙團砸我桌上:「你怎么看到我就跑!」
我找借口:「沒有,我只是想好好學習。」
「就你這種學習方式能有屁用啊!」
陸遠呼了口氣:「我爸給我請了四個清華的老師當家教,要不晚上跟我一起?」
聽到「清華」兩個字,我兩眼都放光:「真的?」
但我下意識地又退縮了:「算,算了吧。」
一來我交不起補課費。
二來……我和陸遠如果接觸的太多,還不知道外面的人要怎么講。
陸遠嘖了一聲:「白嫖的都不要。也不知道誰一天天被安雨嘲笑學渣,到時候考不好,又得哭鼻……」
「我去!」我咬了咬牙。
陸遠用安雨激我,我必然中套。
「那行,作為交換,你每天中午幫我排隊打飯,懶得跑。」
「成!」
自此后,我每天晚自習和陸遠一起出了校。
同學對我們的誤會更深。
說我們已經放棄高考,破罐子破摔了。
還說我和陸遠逃了晚自習,開房亂搞。
聽到這些流言,我臉色一直很差。
陸遠哼笑開口:「你知道為什么他們這么說么?」
我搖頭,陸遠不屑:「告訴你個秘密吧,上周六安雨去我家找我了,說想我,被我踹了出去。」
「哈?」我驚了,「她不是許航的女友么……」
也是此時我才知道。
安雨居然是陸遠的前女友。
半年前安雨窮追陸遠,又哭又鬧,尋死覓活。
陸遠煩了,和她處了一星期就踹了,之后安雨立馬找了許航。
所以許航和我在一起沒多久就背地里和安雨好上了。
我心酸一笑。我心酸一笑。
陸遠挑眉:「安雨嫉妒你,所以傳你壞話,你現在知道我多搶手了?」
我心臟緊了一下,臉有點燙:「你搶手關我什么事?」
他挑了挑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
我和陸遠鉚足了勁,死命學了大半年。
高考那天。
許航和安雨旁若無人,手牽手進了學校。
他們發現了我,露出了不屑的眼光。
安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絲毫沒有顧忌其他人在場,對我嘲諷。
「喲~孟晚,就你還來考試,逃學半年是不是準備考個技校?
「我說了,學習差的破鞋就好好待在垃圾堆里,不要丟人現眼!」
我們是換校考。
因為安雨一句話,就連其他學校的考生也跟著對我指指點點。
安雨鼻孔朝天,她的丑陋嘴臉,讓我血壓飆高。
不自覺地,我想起了陸遠那天的話——承受不住了就揍回去。
啪——
我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安雨的臉上。
趁著她捂著臉發傻,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奔進了考場。
他們憑什么看不起我!
我就給她們看看,誰才是垃圾!!
文綜考試結束,我忍不住想去跟陸遠對答案。
「地理那個氣候題到底選什么啊,我怎么覺得A也很像呢。我選的D。」
陸遠拽拽一笑:「放心吧,絕對是D。」
安雨被我一巴掌抽得顏面掃地,這幾天一直想揍我。
好不容易等到機會了,卻因為我身邊站著陸遠,遲遲不敢靠近。
安雨遠遠氣得跺腳:「就你這種學渣土妞還對答案,對出個不及格有什么用!我告訴你吧,那道題選B!你個垃圾!」
說完許航的表情就僵了,他戳了戳安雨,小聲:「那題我也選的D。」
安雨臉一白,不說話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莫名覺得有點好笑。不知道為什么,我莫名覺得有點好笑。
……
高考結束,全員撕書。
不少人約著放學聚餐。
看著班上的女生手牽手,我沒有說話,心里其實是羨慕的。
我收回目光,卻不料和陸遠對上了。
我拿著書包和一些雜物準備走,他沖過來把我叫住。
「走,一起干飯去!」
「你不和你小弟吃么?」
就在半小時前,我看到好幾個人來班上找他。
他把我肩膀一勾,像兄弟似的壓在我身上。
「推了唄。想吃什么跟我說,今天我開心,我請客!」
學校附近的飯店就那么幾個。
剛進去,就看到許航安雨和他們的幾個狗腿們坐在隔壁桌。
「男女神這次感覺怎么樣。」
安雨許航一臉得意,還要故作謙虛:「還好啦,也就正常發揮,狀元是考不上了,估計也就考個省前五吧。」
「臥槽,厲害厲害!」
在他們的吹捧聲中,陸遠嫌棄地嗤了一聲。
「這牛p吹得比誰都大!」
看到我們來,安雨抬了抬手:「行了,別聊考試了,在將來要擰螺絲的人面前談成績,這不是欺負人么!」
我一個白眼差點翻上天。
陸遠很滿意地對我舉起了大拇指:「不錯啊寶,跟我混久了,你很有進步。」
明明上一秒我學陸遠的模樣,很拽。
下一秒,我臉熱了:「誰是你的寶!」
我聲音很低,陸遠笑得兩只眼睛都在冒星星。
「誰臉紅誰是唄!」
高考放榜那天,我激動得差點血壓上去了。
因為我們過了清華的分數線,還比安雨和許航高了兩分!
他倆能不能上清華還得看運氣。
陸遠笑嘻嘻地嘲諷:「喲,一對二。」
查分機器面前,許航和安雨的臉都白了。查分機器面前,許航和安雨的臉都白了。
實驗班的驕子,學校的男女神。
在高調公開之后,就連爸媽和老師都沒拆散的一對。
卻因他們自己沉迷戀愛,高考考得比我還低。
「這不可能!我不可能考得比那個土妞還低!他們可是連月考都逃的人!怎么可能考高分!」
安雨哭了,縮在許航懷里梨花帶雨。
要我我也哭,畢竟他們之前可是放話要考省前五的。
我們確實沒參加月考。
那是因為陸遠說,我們得一鳴驚人才能讓安雨吃癟。
而且學校的月考還沒補課老師出的作業難。
所以考試的時間,我們都拿去做補課老師的題了。
安雨的姐妹安慰她:「沒事小雨,你這分數也夠好了,再說了,你還有許航呢,孟晚怎么都得不到的男人。」
許航笑容得意:「是啊,你還有我,她沒人要。」
陸遠翻了個白眼:「誰說她沒人要了!」
在我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陸遠當著他們的面,把我吻了。
!!!
我驚了。
他吻得肆無忌憚,我甚至被嚇得忘了反抗。
那表情,拽,狠,霸道……
等他松開我時,我臉頰燙得完全不敢看他,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安雨不敢置信:「陸遠,你認真的?你不是在玩她!」
「瞎啊,看不出來我倆是情侶?」陸遠橫了她一眼。
而我全身的血液匯集頭頂,耳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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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到底在說什么!
安雨被刺激得幾乎失去了理智,「你怎么能跟孟晚這種人在一起。她就是個窮鬼、土鱉!是個被人穿壞的破鞋,根本配不上你。」
我剛想反擊,卻被陸遠一把拉在了身后。
他橫在我和安雨的中間。他橫在我和安雨的中間。
「她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嚇得幾個人連退兩步。
「老子就是喜歡她,看不上你!你倒貼我都不要。」
我看到安雨整個人都呆了,而許航的臉色陰沉著,但他一言不發。
陸遠,他惹不起。
兩人悻悻離去。
我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低下頭不敢看陸遠。
不管陸遠處于什么緣由說出這段話。
他確實幫我報復了安雨,我飛快地對他說了聲謝謝。
他吹了聲口哨,挑了挑眉:「男女朋友,謝什么!」
我聽到「男女朋友」幾個字渾身一緊,臉紅地將目光挪向別處。
「陸遠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他咳嗽了一聲,聲音突然有點異常地抖:「那個,我見不得你丟臉,畢竟是我罩著的人……」
「嗯啦……」我嘴角彎起,沒有戳破他。
我又不是對感情無知無覺的傻子。
一起補習這大半年,他對我越來越好。
他喜歡我,我知道……
我對他也并非全無好感。
可在經歷許航之后。
我對感情這種事,總會持以保留。
陸遠把我送到家附近的街道拐角,我目送他過馬路回去。
可他走了一半卻又轉頭跑了回來,把我抱了個滿懷。
「孟晚,和我在一起吧。」
這份表白太過于突然,我驚得失去了反應。
「就試試,你如果不滿意,可以隨時把我踢走。」
他看著滿眼渴求和認真。
我酸著鼻尖,拒絕的話,真的說不出口。
我和陸遠在一起了。
雖然只是試試。雖然只是試試。
但他的興奮程度不亞于正式戀愛。
我本以為這次高考放榜,是我和許航、安雨的結束。
卻沒想到這僅僅是個開始,他們是想跟我杠到底了。
兩個月后,北京。
沒想到這么巧,在報到的當天,我和許航、安雨在大學接新的大巴車上碰了頭。
安雨和許航手牽手,笑容甜膩,舉止曖昧。
看到我一個人,兩人以「關心」的名義,扭頭就過來陰陽怪氣我。
「怎么沒看到陸遠?分了?」
安雨就差把「幸災樂禍」四個字寫臉上。
我不想理她,戴上了耳機。
她還在講。
「正常。陸遠就是這樣的,玩膩了就甩。
「他之前說過,他最討厭長相土氣的人,會拉低他的level。
「你能和他在一起這么久已經很可以了。」
我扭頭瞪著她:「說夠了沒,說夠了把你嘴閉上。」
跟陸遠處了段時間,我脾氣變了不少。
安雨眼神一沉,但看到車上這么多人,也沒敢難為我。
倒是許航,下車的時候搶著我的箱子就跑。
嘴上喊著:「我幫你提箱子。」
然后,箱子壞了。
從大巴門口的階梯上滾了下去。
打底衣褲滾了一地,旁人憋笑竊竊私語:「小碎花的,還有個底褲都破了。」
「許航!」
我怒了。
看著周圍人對我的恥笑,我氣得眼眶都開始模糊。
他卻裝作一臉無辜:「我是不小心的。」
可我剛剛分明聽到他跟安雨小聲說,「她窮,這個行李箱老早就壞了,踹兩腳就開。」
我真的受夠了!
明知道報到第一天絕對不能惹事,可我真的控制不住。
我想砸爛他們的箱子。我想砸爛他們的箱子。
「誒!你要干什么!」許航指著我。
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因為鳴笛聲不得不躲開。
一輛豪車朝著許航開了過來。
許航顧不得自己的箱子,只能往后躲。
那車直直碾過了箱子。
我聽到了裂開的聲音。
然后陸遠拽里拽氣地從車上下來了。
「呀,你這什么玩意啊!路障啊!把我車轱轆都弄壞了。」
我有些發蒙地看了他一眼。
他微笑且自信地掃過我,目光又落在了許航的箱子上。
人群中,傳來笑聲。
不知是誰說了句:「草,黑絲!」
一個男的箱子里裝黑絲是什么成分?
除非他自己是個BT,那就是給他女朋友的。
剛才許航和安雨秀得那么厲害,這會兒所有人都把安雨看著。
這還不夠。
那破裂的箱子里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滾了出來。
滾到了安雨的腳邊。
安雨嚇得臉紅尖叫,扭頭就跑了。
許航低頭快速收拾箱子去追。
他們丟臉丟大發了。
我轉身蹲下去收拾自己的箱子。
陸遠的手從一旁伸了過來,他撿起了那條破了個小洞的底褲。
心臟不由得慌了一下,我不想在他面前丟人。
但他卻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很自然地拍掉了灰塵,幫我疊好。
「為什么不等我去接你,你自己坐大巴?」
我心臟跳得很快,沒敢看他:「你家的車太扎眼了,有點高調,不太好。」
當初高中的時候,我知道他比我有錢,但我不知道他這么有錢。
畢竟高中比我有錢的人那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