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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沒有見過殷友鄰,但是她是知道這個人的,殷氏的總裁誰不知道,不過很奇怪的是,在商場上他們從來沒有大過照面,而他們的交集發(fā)生在張曉她的姐姐嫁給殷友鄰之后。老實說,她對這個所謂的姐夫是崇拜,因為他在商場上的叱咤風云。他創(chuàng)造的一個又一個的奇跡,講殷氏推向世界。
父親走后,留給張曉的是一棟價值過億的一棟別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縱然她心里不服氣,可是這是她母親做出的承諾,如果不是父親堅持,這棟別墅也不歸她所有。她是方氏唯一的繼承人,雖然跟殷氏都是國內(nèi)百強,但是跟殷氏比起來還有這一段距離。慕容風勸過她,人家是男人,男人的手段永遠要比女人強硬一些,可是這些話她并沒有聽進去,與其說沒有聽進去,不如說她非常的不服氣,女人并不比男人差,除了性別上不一樣,她認為男人很多時候都比不上女人。
“怎么樣,有興趣跟我一起回去吃個飯嗎,張曉一個人在家。”他的第一次邀請,不過她拒絕了,因為沒有人比慕容風更重要,在姐姐姐夫與慕容風之間,毫無疑問,她會選擇慕容風。
“抱歉,我先生今天回來,我答應了要陪他一起吃飯的。”她說的是實話,但是事實上,她并不怎么想去見張曉,即使她們看起來那么和諧,可是這所謂的“親情”之間存在的裂痕實在是太多了。
“很遺憾,那下次有機會再去吧!”他們互道再見。
這是她第一次見殷友鄰,關于外界對他的傳聞聽得很多,但是見過之后覺得他并沒有想象中的恐怖。回到家之后,慕容風已經(jīng)在家了,她跟他說了今天的經(jīng)歷,而慕容風了她一個忠告,“離他遠一點,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這是她的原話,當時她的理解是,他1確實不簡單,不過僅僅是在商業(yè)上,可是慕容風說這句話卻并不是這個意思,很遺憾,當時她并不知道。
很久之后她才知道,慕容風知道的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但是等她知道的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殷友鄰忙于工作很少回家,張曉一個人在家,除了購物,她幾乎沒什么事情可做,她能夠經(jīng)常接到她的電話,可是她有自己的事業(yè),不可能整天都去陪著她,每次她過去吃飯,殷友鄰總會在不久之后就回家,一次兩次是偶然,但是次數(shù)多了,張曉就覺得有問題了,但是她的電話卻沒有斷過,甚至是比以前更多了。
直到那天,殷友鄰那天沒有回來,吃完飯后,她們坐著,張曉對她說:“每次,只要你過來吃飯,殷友鄰總會過來,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當時聽得時候是震驚,心中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她這樣說之后她也發(fā)現(xiàn)了,她還覺得奇怪,如果殷友鄰是那么忙的一個人,忙的都沒有時間陪自己的妻子的話,那么為什么她每次過來吃飯都能夠見到她。
她淡淡的笑道:“他或許是覺得自己沒有時間陪你,心里覺得愧疚,而你叫我過來吃飯,我遇到她,我想只是巧合吧。”雖然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面對張曉的質(zhì)問,她只能這么說。
當時張曉就笑了,她下意識皺起了眉,耳邊響起了慕容風對她忠告,“方淑,你那么聰明,到這個時候,我想你就沒有必要說什么場面話了,殷友鄰是我的丈夫,結婚這么久了,雖然不能說很了解他,但是我起碼知道一點,結婚之后,他最多一個星期回一次家,他忙,這我知道,可是每次我叫你過來吃飯,沒有多久他就會回來,他很會圓謊,可是大家心知肚明,我不當面拆穿他,但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努力在維持這段婚姻罷了!”
張曉把話說開了,她也漸漸地冷了臉,語氣冰冷的說道:“張曉,你是我姐姐,殷友鄰是我姐夫,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雖然我們并無血緣關系,我叫你姐姐,是因為我父親跟你母親的婚姻。現(xiàn)在我們彼此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有深愛我的老公,而我也很愛他,你打電話給我,說你一個在家,讓我常常過來陪陪你,可是你我心中都清楚,我們的關系并沒有這么好,在你說了這句話之后,即使我有時間我也不會說主動來你家找你,而我每次過來都是因為你的電話,你現(xiàn)在這樣質(zhì)問我是覺得我破壞了你們的婚姻?”能夠帶領方氏企業(yè)走進全國百強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軟柿子,沒有點手段,她如何指揮企業(yè)的運作,她顧念與張曉之間的一份感情,但是并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她從不愿意炫耀她所擁有的,是因為沒有必要。說實話,張曉沒有什么是能夠比得上她的,她“引以為傲”的老公,在她看來也不過如此,慕容風比他優(yōu)秀多了,盡管他還只是一名普通的軍人,可是真愛不是物質(zhì)金錢可以衡量的。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很光榮,但是也很可悲,女人如果沒有自己的事業(yè)那么就完全淪為了男人的附屬品。不在乎自己能夠賺多少,但是經(jīng)濟上一定要獨立,而張曉,在現(xiàn)在這樣一個開放的世界,她的生活以殷友鄰為中心,未嘗不是她的可悲。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她是同情她的。
“是,以殷友鄰對你的態(tài)度來看,你確實破壞了我的婚姻。”她聽完張曉的回答之后只覺得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們的婚姻她從來都不想?yún)⑴c,也沒有時間,她的腹中正孕育著她與慕容風的孩子,現(xiàn)在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把這份驚喜告訴慕容風。
“OK,我不想跟你爭論,既然你愛他,那么就請你看好她,我根本不想到這邊來,既然你把我看做威脅,那么請你以后再也不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會再過來了。”事實上她是真的不想過來。
聽完她的話之后,張曉更激動了,“沒錯,我是愛他,可是他愛的卻是你!”張曉近乎瘋狂,她接受不了自己認為的唯一能夠比過方淑的東西就這樣被她搶走了,而且她還那么的不屑。
張曉的面目有些猙獰,身體顫抖著,一部分是因為害怕,而另一部分是因為憤怒,“你知道嗎,我又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回來的時間,一大半的時間是在對著我的肚子說話,另一半的時間給了他的女兒,而我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個透明的人一樣,我受不了他這樣的無視,在我意識他對你的感情之后,以憤怒,我生氣,我質(zhì)問他,可是他卻很平靜,很坦然,他大方的承認了,呵,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理所當然,我才是他的妻子,他把我置于何地?”
聽完之后,她開始同情她了,原來她的生活遠沒有展現(xiàn)出來的那么光鮮,可是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怨的了誰?
嘆息一聲,“我以后不會再來了,也不要給我打電話,希望你們幸福,也替我?guī)Ь湓捊o殷友鄰,他的喜歡我承受不起,我很愛我的先生,我們很快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們很幸福,希望他珍惜現(xiàn)在所擁有的,再見!”
這是她與張曉說的最后一句話,從那之后她們再也沒有見過。
回到家中,慕容風為她準備了一桌的飯菜,盡管很不像樣。一身軍裝的他看上去是那么的迷人,還有他的笑容。
他興沖沖的拉著她坐下,歡樂的像個孩子,“我做了飯,雖然不好看,但應該不會太難吃,你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是什么?”
那一刻,望著慕容風,她沒有先說那個好消息,而是問他:“為什么要我里殷友鄰遠一點,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還記得他的那個忠告。
慕容風下意識的抿嘴皺眉,這是他生氣的時候慣有的表情,“怎么突然問這個,哪有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跟他走的太近。”他并不擅長說謊,甚至于根本不會是說謊,他眼神閃爍,根本不敢看著她,她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那么簡單,她說了白天在張曉家中的事,告訴他她們今天的談話,最后在她的堅持,慕容風給她看了一疊照片。
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心中的震驚,那一張張的照片上全部都是她,在不同場合中的她,甚至還有許多她在辦公室辦公的照片,有近期的,也有很早以前的,“很早”是指那個時候張曉還沒有嫁給他。這么說,那天在拍賣會上見到殷友鄰根本就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她不懂,他們從來就沒有交集,他為什么會關注她,而在關注著她同時,他娶了張曉,而這一切慕容風又是怎么知道的。
腦中一片混亂。
她穩(wěn)住呼吸,望著慕容風問道:“這些照片你是從哪里得到的,你不是都在部隊,很早之前你就告訴我要離他遠一點,說他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