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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擦,這個女人好歹也是我那么多天工作成果,居然又被你們弄成這樣給帶回來?你們是嫌我吃飽了飯沒事干是吧?還有你這個瘋女人,你居然給她這樣處理傷口,你是想她的背以后變成棋盤是不是?走開,我來。”
“喂,殷琉翰,你擋在我面前做什么,不要我救了是不是,那就趁早帶著人滾蛋。”憋了這么多天的火正愁沒地兒發(fā)呢,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呢吧,但是兩次三番的看著這個女人變得半死不活的,心里也沒那么好受啦,他又不是殷琉翰,那么鐵石心腸。
“我來。”
“什么?”
“你來指導(dǎo),我來替她處理傷口。”殷琉翰看著藍少沁裸露著的背部,闔黑的眸子微微瞇起,目光深邃幽暗,緊緊的鎖住藍少沁脖子上的血玉,隨即落在那張慘白的側(cè)臉上,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征服欲與控制欲。
“殷琉翰,你抽什么風(fēng),即使不是我那也輪不到你來啊,不是還有那個野蠻女人在嗎。”他就說嘛,殷琉翰對這個女人不一樣,還死不承認,說什么不是他的女人,那樣的眼神充滿了占有欲,那明顯就是一個男人在看自己的女人才會有的眼神。
葉浚哲在殷琉翰后面偷偷的給了一記白眼。
“什么?你說他……他就是殷琉翰?”林夏頓時懵了。他就是殷琉翰?要死了,那她剛剛都干了什么?她居然讓那個黑道白道都忌憚的男人替她拿剪刀?還對他呼來喝去的?
“是啊,他就是那個冷酷無情,殺人不咋眼,坑人不償命,搶人住房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殷琉翰,怕了?瞧你那點出息。”葉浚哲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自然不放放過這個嘲笑林夏的機會。
林夏手中的剪刀突然砰的一下落在地上,葉浚哲看了一眼,然后:“啊——殷琉翰,我要找你拼命,你居然那我的幾十萬的醫(yī)用剪刀給這個女人剪衣服。”
葉浚哲咆哮著,正如之前林夏所料,某人真的抓狂了。
藍少沁就一直這么趴著,許是趴著的時間太久了,無意識的嚶嚀了一聲。
“你們再吵就給我滾出去。”殷琉翰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挽到手腕處。
林夏識趣的閉上了嘴,葉浚哲的目光在殷琉翰身上逡巡,不再是之前那一副不著邊際的樣子。犀利的眼神帶著探索。
有趣,這樣的殷琉翰他有多少年沒有見到了,眼前的人兒與記憶中的那個小男孩重合。
混混噩噩中,藍少沁似乎感覺到自己被一雙結(jié)實而有力的雙臂抱起,那雙手臂暖暖的,好像記憶中爸爸的手臂一樣。于是便放任自己靠著那雙手臂。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有一只手在她背上游走,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涼涼的,觸碰到她的背的時候刺骨的疼。拼命的想要掙開眼睛,可是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一樣。
藍少沁難受的呻吟……可是那只手并沒有停止動作。
藍少沁忽然覺得背上一絲柔柔的暖風(fēng)吹過,很舒服,似乎不再那么疼痛了。緊皺的月眉這才舒展了開來。
林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看到的。他還是那個傳說中的男人嗎?不是說他有潔癖,從來不讓人碰他,傳說曾經(jīng)有女人假裝跌倒,雙手碰到了他的衣服,直接被砍掉了雙手。可是她卻看到他親自為一個女人處理傷口,還溫柔的替她“呼呼”?難道真的是說傳說不可信?
“嘖嘖,多么令人懷念的一幕啊,小殷子,能享受你的服務(wù)的,我記得可只有那個‘某人’啊!”葉浚哲斜倚在墻邊,姿態(tài)慵懶而惑人。收拾干凈的他跟殷琉翰有的一拼。只不過兩人的氣場不一樣。葉浚哲屬于邪魅惑人型,眨眼挑眉間宛如勾人心魄的妖孽一般。
林夏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就這樣癡癡地看了好久,笑臉一陣羞紅,目光剛好與葉浚哲的目光在某一處交匯:“該死,林夏,你這個色女,居然被他這張皮給迷惑了,我代表廣大女性朋友鄙視你。”
“哈哈,野蠻女,你臉紅什么?我想想……該不會…你是被我迷住了吧?我承認我確實很帥啦,不過千萬不要迷戀哥哦,哥只是個傳說。”
“去死,臭不要臉的,真是沒羞沒臊,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迷戀上你的。”林夏,你這個沒節(jié)操的色女,好色也不分場合,偷吃也就算了,居然還被逮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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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之后還剩下一章,下面正式是舅舅與沁兒滴對手戲,然后就各種JQ~\(≧▽≦)/~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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